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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天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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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酷刑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元玮终于崩溃,泪水自紧闭的眼角中涌出。惨呼求告道:“啊~~饶了~~饶了我吧,那东西给你!啊!”

    赵长歌瞧了瞧他失神的模样,知他此时再无余力弄什么花样,便喝问道:“东西呢?”

    “在~~在花盆里,那里,那里~~的大花盆。”元玮痛得实在难当,赵长歌凶煞一般的神情叫他害怕失措,强打精神说完这句话后便放声大哭起来。

    赵长歌硬起心肠来不理,快步走到窗台前。那里放了一个大大的陶盆,种着从南方不远万里运过来的名贵茶花。他踢破花盆,从里面掘出一个古怪的红色陶土神像。蜈蚣头,蟾蜍嘴,蛇身,蝎尾,蜘蛛脚,真正的五毒俱全。神像里头隐隐有嗦嗦声,他知道这便是为祸人间的阴疳蛊蛊后,只有毁掉此物,歹毒无比的阴疳蛊才能绝迹,当下用皮囊小心收好,牢牢扎紧袋口。

    元玮满脸泪水,身子上插满金针,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不止。赵长歌有意惩戒,得手后并不急于替他解制,等他口吐白沫,几近休克了,才动手拔下几根金针,用真气救醒他。元玮缓缓苏醒,神智回复后,身上的剧痛又都全回来了。长歌抬起他下巴,逼着他与自己对视,问道:“这歹毒的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元玮身上禁制未解,不敢撒谎,哭着说:“宫里有个老嬷嬷是蛊族族长的后人,当年族灭之时,族长一位怀了身孕的侍妾只身逃脱了,后来躲到南魏来嫁人避祸,生下一个女儿,便是那老嬷嬷的先人。宫中最忌讳这个,她从祖上学得这些本事,一向不敢让别人知道的。我十一岁那年无意中发现她会养蛊,她是个无亲无故的孤老婆子,被哄得高兴了,便教会我一些。”他瞧了一眼赵长歌铁青的脸色,赶紧辩解道:“我没使过这个,不知道它的厉害,你饶了我吧,以后再不敢了。”

    “她现在人呢?”

    “只知道是三年前死了,尸身由宫里按惯例处置的,为什么忽然就去了,我也不大清楚。”元玮说完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哼!怕是你担心她泄露秘密,杀人灭口了吧!”赵长歌最了解此人心性,一猜便正中红心。元玮不敢回嘴,怕他再施惩罚,又轻轻饮泣起来。见他这样,长歌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于是收掉金针,抱起他走进内室,服侍他在床上躺下。正欲离开,忽听元玮哀求道:“你别走~~”

    赵长歌闻言回头,淡淡一笑,“殿下还有什么事?”

    “你!”元玮咬牙切齿。腹下汹涌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可人被赵长歌摆布得周身穴道剧烈疼痛,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知道此刻不能与他强项,眼中含恨,却是嫣然一笑,流露出点点风情。细声恳求道:“求长歌再帮我一次。”

    赵长歌知道他性子极坚忍,今日两人交手虽已输得一塌糊涂,终还是不肯承认完败,想要仗着自己对他有情再来拿捏一番。于是轻笑着走过去,温柔扶起,手指如弹锦瑟,细细抚慰着他。元玮曼声呻吟,气息深重而紊乱,腿间不安分的跃动着。他的眼睛似睁非睁,嘴唇微启,轻轻翕动,自有一番令人骨软筋麻的妩媚味道。

    长歌悄悄拿出那个小玉瓶,亲昵地靠在他耳边吐气,“这份礼物太重,我当不起,还是奉还于主人吧。”说完,用力一推。元玮大叫一声,身子乱颤,长歌却仍没有停手,直至将玉瓶完全塞入。

    元玮羞愤之下,又哭又叫,拼命扭动挣扎,终挡不住赵长歌前后夹击,喷出了大量白浊,身躯软了下来。赵长歌将他放下,扯过一条被子盖好,在帐子上擦干净双手后,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元玮吃了一番大苦头,又被他如此羞辱,自觉颜面全失,埋头在锦被中哭喊道:“你恨我,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

    “长歌是永远不会杀小玮的。”赵长歌足下不停,远远丢下一句话,人已在楼外了。
第五十三章
    翌日,戚舻亲自上门送来一个檀香木的盒子。他一脸厌恶痛恨的表情,因为自知不敌,所以没敢当着赵长歌的面撒泼,出门后才狠狠啐了两口。长歌打开盖子,见里面放着“惜香别院”的地契房契和那只装了“明丹”的小小玉瓶,忍不住微弯了嘴角。元玮的性子还真是坚忍卓绝,不愧为绍帝血脉,到了这个地步仍不肯认输。也罢,人生忽忽百年,没个人纠结一下似也无趣得很。他拿起那只玉瓶,高高抛向空中,再稳稳接住,想起昨日正是用它狠狠羞辱了元玮,呼吸一下子就乱了,长叹一声放回木盒,命赵月小心收起。按原定计划,他要带着段子堇去一趟福建,马车和行李已备好,只等出发。这时候,龙飞忽然来了,说:“外头有人说是要送信给一位赵公子,我说咱们这儿没有姓赵的公子,他不信,愣是要我拿着给住在这里的客人们都看一看。还说正主一看就明白了!”

    赵月微微一愣,这小小的平阳县城里居然有这么多人认出赵长歌来,倒是一桩奇事。他问道:“信呢?”

    龙飞双手呈上。赵月未揭封皮脸色已变。纸是冰丝竹叶云纹金笺,其上墨迹光彩异常,字字透出清香,用的必是那非比寻常的水晶宫墨。这两件东西都是南魏皇室御用之贡品,民间即便是万金也求之不得。故不必看信的内容,其主人身份已几可呼之欲出。赵长歌却微微露出了笑容。他事成后没有立时离开,故意在平阳多盘桓了几日,等的就是这一位。甚至连对方得到的密报,也是他有意泄露的。信写得简短而客气。“闻君脱险而归,深慰鄙念。离此地十里,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最宜流觞曲水,畅叙幽情。唯缺如君般雅士,为胜景平添风流,故弟停杯以待之。”下面盖着元瑾的私章。赵长歌说:“我这就过去。”

    段子堇和赵月不答应,“今时不同往日,要防他使奸害你,还是多派些人手暗中护卫的好。”

    “元瑾为人谨慎得过了头,我一个人赴约,唱他一处空城计,他疑神疑鬼的便把自己给吓住了,人多反而麻烦。”赵长歌笑着回答。

    官道一入平阳县,便是一个破破烂烂的驿站,因乡里拿不出钱来修缮,已形同鬼屋。驿站前头有一座由当地乡民凑份子,建起来的茅草亭子,供过往行人饮水歇肩。转过亭子,眼界顿时为之一阔,山水温柔,草色犹青。元瑾一早便命人在此搭了个简易的竹棚,备下酒菜水果。他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不时走到路口张望。想到待会见了赵长歌要有一番交锋,心腔子里就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直到元瑾的脖子都快赛过大白鹅时,远处,一人一骑悠闲自得的从官道上走来。来者貌不惊人,身上却透出睥睨物表的气度与潇洒,似天下万物皆在其掌中。元瑾的眼皮子跳了几下,对方此时面目全非,但这份轩昂气宇却是旁人装不出来的,仍可认出正是赵长歌本人。他在这里少说也埋伏下了近百名高手,暗中护卫着,更有一队两千人的精兵埋伏在外围,可面前这个两手空空,神态悠闲的人却依然叫他畏惧恐慌。想到他的算无遗策与凌厉手段,愈加认定赵长歌看似孤身前来,一旦自己发难,对方必定有极厉害的杀招反击。那伺机下手的心顿时就没了,只想着要如何说服对方罢手。

    空气是微湿的,带来不远处油菜花的清香。赵长歌和元瑾自京城一别,再次相见时各自都已改变了许多。元瑾终于当上了太子储君,貌似尊荣,实则有苦自知。接手一只滚烫山芋,每日穷于应付,劳心劳力。长歌名义上已是入土死人,敕命赠官“平戎侯”,赐谥“文德”,却活得有声有色,滋润快乐。他在西越改天换地,赴北戎联络强援,此时潜入南魏,所作所为一样惊人。

    元瑾干笑一声,收拾好心情,赶走几步上前,亲亲热热拉住赵长歌,请他入座。皇家气派到底不凡,虽是野地简陋,竹棚里依然布置得甚为舒适。他亲自斟酒,举杯道:“前年听说长歌出了意外,我痛心疾首,只恨自己身在江南,竟不得见长歌最后一面。想不到老天有眼,吉人自有天相,长歌无恙归来!哈哈!来,来,先干为敬。”

    “多谢殿下牵挂,微臣感激。”赵长歌拱手作答,也陪了一杯。之后,两人闲扯了半天野狐禅,都不愿由自己起头先入题。此时好比搏奕,调动自方棋子固然妥当,迫使对方按自已思路布局,那才是真正的国手高招。赵长歌看似漫不经心,对元瑾的言语试探或推或挡,应对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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