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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张饭桌,不过比别的官宦家侍候了主人吃完下人才去胡乱垫点,若是主人任性吃完马上就走,底下人只能饿肚子赶路强多了。
五皇子照顾底下人,青木他们从小在宫里长大,知道能遇上这样的主人是他们的幸运,对五皇子只有加倍保护,做不出奴大欺主的怠慢。
今天如果这二楼只有自己人,那么按之前不成文的规律,青木他们是会也坐下来吃早点,座位安排在五皇子周围,边吃边保护,不过现在楼上多了一个客人,谁知道这是什么人?万一是刺客怎么办?
青木他们哪有闲心品尝早点,胡乱点了几样就在楚天云周围或坐或站警惕十足的保护他。
侍卫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警惕心是好事,楚天云只是对窗口处坐的不动的那位不大满意,那人也是从军营出来的,难道察觉不出青木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
不过楚天云也猜出来那人为什么如此麻木,不就因为一个女人,还不是什么好女人,所以五皇子更看不上眼那为情伤心的样子,他干脆伸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当暗器扔过去,“啪”的一声正中那人后脑袋。
“哎哟!”正沉浸心事中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第十九章 谁家闺秀
楚天云离坐在窗边望窗外的那人距离不过一米多,他扔筷子的准头十足,成功打在那人后脑袋上,那个发呆的人“哎哟”一声,这才回过神。
没等挨敲的质疑,楚天云先开口不高兴了:“官大哥你居然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吗?如果我手上的是真正的箭镞,你现在还有喊疼的机会?”
料不到“恶人”先告状,挨了一下子的人愣了一下才看清打他的人,顿时又惊又喜:“五…”
“我在外面叫卫云,卫家五少爷。”楚天云抢先打断他的话。
“哦…”这点能理解,“那…五少爷的三哥…”
“我三哥还没来江北…官大哥,咱们坐下边吃边聊如何?”楚天云指指靠窗的位置。
青木和小团子他们都没拦着五皇子与他人共桌,因为五皇子口中的“官大哥”一回头他们全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半年前进京,与三皇子处得极好,因此也与五皇子极熟悉的江北官允官将军吗?
难怪五皇子会突然拿筷子当暗器扔人家!
筷子扔过去,不疼不肿连皮都没破一点儿,官允自然不会计较,他只是正在想心事吓了一跳,现在见到本来该在京城皇宫养着的五皇子又吓了一跳。
官允好歹是上过战场的,不会吓两回就怎么样,他边看楚天云坐他对面边好奇:“五少爷怎么出京城了?你…爹娘三哥他们知道吗?”这位五皇子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又是皇上皇后最宠爱的幼子,突然出现在这江北,吃惊的可不光是李老侯爷。
“我出门当然是告知父母了,七月份的时候我和三哥一块离京的,然后他去边关走得快,我一路游山玩水这不才到固城。”楚天云答道。
“边关?”官允一听这地方反应可不慢,“可是番邦那边…”虽然二楼全是自己人,他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问道。
国事上还是有点警惕心的,楚天云对官允这点还算满意,也不瞒他:“番邦老王病重,几个王子在争位,快争出结果了,而一般新王继位后头一件事就是去边界我朝这边烧杀掠夺当庆贺的方式,实在是不防不行。”
官允点头,官氏三代将门,他祖父和父亲都是战死沙场为国尽忠的,现在听到边关又有事他只觉义不容辞:“现在江北太平,固城不需要太多守军,等我向老侯爷说一声,我会带一些人马去边关支援三皇子。”
“江北太平吗?昨晚老侯爷还向我诉苦,说他生病了不常去军营,谢将军和张将军争权夺利无心国事,地方上挺乱的,所以他抽不出兵马支援边关,现在你却说能抽出来,你让我信谁的?”楚天云孩子气的皱皱眉。
老侯爷他…靖远侯不负当年勇私心越老越重,官允是知道的,不过因为老侯爷对部下向来不错,李家军还是挺凝聚的,但为什么现在不过是抽点兵为国为民,老侯爷就不惜毁谢、张两位将军的声誉,两位将军对老侯爷向来忠心耿耿啊!
官允心里对李老侯爷极失望,可心里忽然浮现另一个年轻俏丽的容貌,他不由得张口为李老侯爷说好话:“老侯爷是病了好久不大管事了,因此…大概他对军中的事有点误会…谢、张两位将军管事的方法又与老侯爷不大一样…”
谢、张两位将军是官允的长辈也是同僚,就算偏向李老侯爷,他也做不到昧良心说另两位的坏话。
“原来是这情况,”楚天云也没细问,只表示,“没什么大事我三哥就不用从边关急着往江北来了,不过你要去边关我不放心。”他严肃的摇头。
官允不干了:“你三哥都说我能征惯战,将来我若去肃字军他会任我做先锋…”
“但刚才你连我一根筷子都躲不过,战场上枪如林箭如雨的…”所以真不能怪五皇子对官将军信心不足。
官允脸一红:“这不是在饭店吗?又不是战场,谁还总警惕…”
“我看你是有心事吧…可以告诉我为了什么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忙的。”楚天云很热心。
有五皇子主动说要帮忙,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官允却摇头:“这事你小孩子不懂的…”因为三皇子向来平易近人,他和五皇子说话也没什么上下之分。
楚天云没生气,只有点不满意:“什么小孩子不懂,不就是因为女人吗?”
“…你…”官允再次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果然如此,”楚天云洋洋得意,“你们这些做哥哥的都这样,一说到和女人有关的话题就遮遮掩掩的,什么小孩子不懂,你们能比我大几岁?”
“我们好歹是大人,说什么自然都行,你十四岁本来就是小孩子,我朝男子成亲的年龄最小也得十八岁,四年后你在和我说你长大了吧,现在我要和你谈女人,要是让你三哥知道了…”官允用手做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楚天云不以为然:“哪有那么严重,我大哥纳妾都不回避我们,你看上的是什么地方的女人,连说一点儿内情都不好意思?”
听五皇子话里怀疑心仪之人的出身,官允不得不说详细一点:“她是名门闺秀,哪好让人随便议论?”
“你是家里独子,又有实实在在的军功,要是喜欢哪家的闺秀可以堂堂正正上门提亲,坐这里发呆有什么用?”楚天云更不解,“别告诉我你喜欢的女子已经订了亲或者干脆就是有夫之妇?”
自己的品性更不能让人质疑了,“她当然是待字闺中的,”真要订婚或成亲他肯定会死心的,“只有追求她的年轻俊杰太多了,我这将门之子未必入她的眼…”官允叹气,自心里有了人,他是越来越不自信了。
“可是…”楚天云更不解了,“我虽然没到考虑成亲这事的年纪,但在京城没少见这种事,例如我二表哥就曾喜欢京城一个诗文出众的淑女,于是托人向那位千金的家里透露点意思,如果她家的长辈同意就正式上门求亲,结果那家千金的祖父父亲全是清流,人家不想和外戚结亲,我二表哥难过是难过,但也不好意思去缠着,坏女方的名节。”
“我也没有坏人名节!”官允坚决否定这点,“不过…她身边年轻俊杰太多了,我要不主动点…只怕她就根本不记得我了…”所以这个“缠”字他否认不了。
楚天云吃惊了:“谁家闺秀身边一堆年轻男人!?她的长辈不管?”这叫什么闺秀?官允又什么眼光?
“我们这里和京城不一样的,她又是武将家的,性格比较爽朗…”官允也得帮中意的女子解释她的品性。
“那她到底喜欢谁?和哪个男的比较亲近能看出来吗?她要不喜欢你也应该明确的拒绝,要喜欢你就别和其他人再亲近了,你心里应该有数吧?”楚天云又问。
别看五皇子年幼,但人家说的全都是正常情况下的女子及其家人的正常表现,偏官允喜欢的这女子和其家人就不给一个明白话,她本人对他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她爷爷也态度**不只对他一个人说过要好好表现。
人家就是在玩你呢!将来把你的命都玩没了!楚天云是看官允和他三皇兄比较熟,虽然执迷不该执迷的,不过总算至死也没背叛他三皇兄,才好心点官允一下,可惜官允对那不守妇道的女人还是心中恋恋,实在怒其不争!
“我觉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