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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得豁达一点会轻松很多,按她的话来说就是,“哎呀,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天底下好人一定是比坏人多的,朋友肯定会比仇人多,发生的好事怎么也会多过坏事。”
不去烦恼还没有发生过的事,不去纠结已经发生的错误,犯错之后立刻决断并改正,充实的生活下去,就是她的人生了。
“难道不害怕被朋友背叛吗?”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问过。
凌波绫笑嘻嘻的,半点都没有因此而畏缩。
疑人不友,友人不疑。这是她的人生信条。
因为害怕跌倒,所以连路都不用走了吗?每个人最开始学步的时候,摔倒了又有什么关系,不用大人教,自己就会再爬起来继续。
这些年她不是没有受过伤,但那也只能证明,她们的朋友缘到此为止。
其实做她的朋友是极幸运的。
比如陆言西,倘若凌波绫不把他视为童年时最要好的小伙伴之一,她真是没空搭理这犯了中二病的家伙。爱 书 楼 论 坛由收集整理
她每天应酬其他朋友就够忙啦,谁有那个空拜托其他人去督促陆言西?
她只是看到陆言西,心头泛上了极重的惋惜感。
“他本来该有多好的人生啊,偏偏却自己走歪了路。”
“我必须要帮助他,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她这样想,“那么,我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她对朋友从来不吝惜伸出自己的手去拉一把,即使被人误会她是“傻大姐”,但她确信自己在做正确的事,她就不会后悔。
“喂,你这样的家伙,一定没有做过后悔的事吧。”陆言西瘫在椅子上,仰头看着模糊的星空,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不,即使是现在,我也非常后悔。”凌波绫也学着他的样子,眼前的星像却慢慢变幻到凌啸的脸,“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要说对不起的人,大概就只有他了。”
一直到现在,她都认为,她的重生,一定是为了要弥补凌啸的关系。
“哎?”陆言西惊讶万分的扭头,“你居然会感到后悔,到底是谁啊?”
“嗯,无可奉告。”凌波绫笑容可掬的拒绝,捡起地上的两个菠萝包,“陆言西,这是酒吧老板赠送我们的面包哦,我们一人一个好了。”
想起之前她猥琐的说又软又q又好吃,陆言西的脸一红,瞬时别过脸,“切,谁稀罕!”话刚说完,就被凌波绫塞了一个面包在嘴里,“你这种中二病最喜欢反着说话了,懒得猜你想什么,给我吃完,喂!不要给我吐出来,不然我从地上捡起来再给你塞到嘴巴里!”
陆言西涨红着脸,到底还是委委屈屈的吃完了。
呃,其实味道还真的挺不错的。
两人吃完了面包,凌波绫便带着陆言西去还道具。
陆言西嫌恶的拎起刘仪的假发,“为什么这种东西也借得到?”
“哈?这种不是一句话的事么,这个关系还是我小学同学的妈妈的高中同学的妹妹,像我们学校这次艺术周要借衣服借道具都是靠她,还是我牵的线呢。”凌波绫拎起衣服,“好像有点脏了,陆言西,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为什么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在陆言西掏钱干洗衣服的时候,才想起来刘仪也经常被这么使唤过,而且他已经习惯成自然的有时候会自动掏钱了好么,这种破习惯绝对是——
orz,所以凌波绫这家伙一定是经常干这种事吧,她难道都不拿钱包的么妈蛋!
凌波绫绝对不会告诉他,其实那个大汉是她花钱引来的。
刘仪假装的萌妹纸在路上拦住了壮汉,娇羞的请他喝酒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很掉节操好么。
咳,所以还是让这故事的真相一直停留在美女救英雄上就好了。
第23章
陆言西被迫沦落到身无分文;苦逼的和凌波绫一起回校了。
老师果然没有过问他们晚自习失踪的事,想来凌波绫的确是安排好了才敢带着刘仪出来。
凌波绫舒舒服服的又跷了几次晚自习;才对老师说自己搞定了艺术周的赞助,即意味着有善心人士(冤大头)来负责艺术周上大部分的道具花费。
其实老师对凌波绫的要求并不高;照以往的形式看;虽然美名其曰拉赞助;实质是变相的向家境好的家庭伸手,想来这些土豪都不差这点钱。
所以凌波绫很是出乎他们的意料,“这孩子居然真的拉到了校外赞助;而且金额还不小。”班主任看着金额;当即报告给主任;由于今年经费多;不仅道具充裕,安排的节目也务必精益求精了,于是学校要求每个班都至少要排一个节目以供检阅。
至于选不选的上,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凌波绫这个活跃的家伙从小到大都会被人选做班干部,呵呵,群众缘太好也是种罪过啊。
于是她和班长两人一起趁着中午休息时间询问排练什么节目。
“为了让我们班的节目入选,我认为我们还是排两个比较保险,那么大家认为排什么节目会比较有趣?”班长的声音有些怯怯的发抖,说完之后看向凌波绫,她回以安抚的一笑,班长渐渐放松。
其实他没有什么管理才能,他被选做班长,只是因为他学习成绩最好而已。他知道自己不拉上凌波绫,其他人根本连他的话也不会听。
底下的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沉默的垂头,一个个或翻开作业本,或转动自己手上的圆子笔,沉默中。
妈蛋,写作业都来不及了,我们只求舒舒坦坦的坐在观众席看看节目就好了,表叫我们讨论,我们也不想表演。
凌波绫眯了下眼睛,“那么,我来换个说法好了,你们想在艺术周上看到什么表演?”
底下的人渐渐失控,嗡嗡的小声讨论起来。
“跳舞!”a小声的提起。
“对啊,民族舞啦、街舞啦,或者探戈这种对舞也不错啊。”b的声音稍扬。
“小品啦,或者就是相声,但是这个难度太高了吧。”c赶紧附和,却又为自己提出的建议感到不安。
“我喜欢舞台剧,或者话剧也可以啊。”d弱弱的提议。
“其实拉个琴唱个歌也可以啊。”到了e这边,却是参照了前辈和隔壁班的意见,他想不出来其他好的意见。
刚才还一阵静默的教室,此时因为七嘴八舌,倒是越来越嘈杂了。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说着自己的想法,却不敢让自己太引人注目,在那个时期,特立独行既是一种渴望,又是一种恐惧。
所有人都似乎没有太大的自信去做一个决断,但他们已然知道自己有了选择的权利。
自卑和自信,懦弱和骄傲,都像是瞬间涌到他们的心头。
有了太多的想法想要表达,但倘若真给他们机会,却又少有人有足够的胆量展示自己,怯懦的只愿意把自己隐身在众人中。
凌波绫倾听着他们的想法,然后拍手,嗡嗡声停了下来。
“好啦,有学过才艺的,请举手。”她扬起笑脸,会现成才艺的人自然最好。
稀稀啦啦的举起了几只手,陆言西也在其中,一一问过去,只他学过跳舞,两个人学过美术,另两个人学过乐器。
“好吧。”凌波绫想了想,“我总结一下刚才提的意见,你们不要考虑难度,只要把自己最想看的选出来就好了,从里面选出两个我们就开始排练。”
投票选出“舞蹈”和“小品”之后,凌波绫再问具体意见,这次却是谁也说不个所以然来。
一旦脱离了“标准答案”,说出任何答案都会感到不安。
这次争论了愈久,却是没有什么结论。
“真是没办法。”凌波绫回到座位小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沦落到几个班干部想节目。她懒洋洋的对陆言西抱怨,“所以这个世界优秀的人才会更优秀,因为这种锻炼机会永远都会有人白白让出来,而普通人既没有能力,又懒得上进,还没有变优秀的胆气,好像一直平凡下去就很满足了。”
陆言西皱眉,有点不爽,“喂,从你嘴巴里说出这种话真是有够欠扁的。”
凌波绫叉腰凑近他,“哦,我很欠扁么,随便啦,你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反正你又扁不过。”
陆言西眉拧得更紧了,哼了一声,却知道这家伙说的每句话都是大实话。
凌波绫望着陆言西的侧脸,这孩子皮肤光洁,脸上没有一颗青春痘,眉毛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