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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痛如绞,却庆幸,她那样美好的女子,一定会遇到我比我宁远好上一千倍的男人。
可是,就算她知道了真相会恨我,我仍然不舍得离开她身边,我想要好好的活着,看她肆意欢笑,看她纵情幸福。我想,只要还能看见她的笑颜,即使守护她身边的不是我,也足以抚慰我今生的孤寂,直至终老。
所以,我选择了随风。司徒今和司徒迎风偏爱如风,对她必定有愧于心,我只要让她爱上我,就可以保我性命无忧。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变成了她的姐夫,就还可以留在她身边,看着她,陪着她。 司徒随风,那样的女人,怎么配作她姐姐。我只不过稍展温情,她就对我死心塌地,背叛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活该,拉她陪我坠入地狱。
那一天终于到来,我看见她的眼,伤心欲绝。
我心像是仿佛停止了跳动,可是我仍然用尽全身力气,对她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没有。”
指甲掐入肉里,钻心的疼痛。如果我从来没有爱过她的话,她就会一直恨我,一直恨我,才能更容易去爱上别人吧。
可是我没有想到,自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也没有见过,疼她如命的司徒奇风。 我猜想,她二哥应该带着她出外散心去了吧,总有一天,她还是会回来的。
可是日复一日,她还是没有出现,我想她想得快要发狂。
所以有了那场婚礼,我知道她心地善良,随风又是她姐姐,她必定会出席的吧,我只是想,看她一眼,哪怕是远远的一眼。
婚礼那天,我心神不宁,找遍了每个角落,还是没有找到她。如果她没来,我要这场婚礼做什么,我终于走向了司徒迎风,想要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来。
司徒迎风冷冷的审视我半响,忽然极痛快的笑了,他转身就走,他说:“恭喜你,宁远。”
那笑容让我不安,司徒迎风的眼里,竟然有彻骨的悲伤。
夜深人静之时,我潜入了司徒家大宅,来到如风的房间。灯突然被打开,司徒迎风懒懒的坐在那里,微笑:“宁远,你来了啊。”
似乎专门在那里等我一样,我扫视了一下房间,没有看见她:“她呢?” 司徒迎风慢慢摇动着手里的酒杯,看向我,似笑非笑:“宁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风儿不能做剧烈的运动,那是因为,她有严重的心疾,医生断言她活不过十岁。宁远,你说,她现在在哪里?”
那一刻,只觉得世界都静止,我只能看见司徒迎风嘴角的残忍:“宁远,你可要好好活着,你终于永远的失去了,你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她呢?”我只能不断的重复。
“她啊,已经灰飞烟灭。宁远,恭喜你,你终于报仇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了新房。
当随风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推开了她,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飘在半空中,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我看见,我的身体说:“随风,我这一生,唯一爱着的女人,是她,只能是她。” 看着随风跌坐在地,我笑得疯狂,以至于连母亲都惊愕的冲了下来,我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晰:“我曾经许诺,要护她一生,伤了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我自己。
母亲伤了她,所以惩罚她眼睁睁看着她唯一的儿子,从此再无幸福。
司徒随风伤了她,所以惩罚她一生愧疚,与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却永远无法得到。 我伤了她,所以惩罚我失去一生所爱,永坠黑暗。
那一年,我遇见她。一眼,就注定了我的一生。
任是无情也动人(且如风番外)ˇ
我,胎中带毒,生来体弱,三岁能语,五岁才能行;
他,天生奇才,风华绝代,三岁能文,五岁精于兵。
我,惠启王朝最无能的公主;而他,是名动天下的第一公子。
可是,他是我的,一出生就已定下的,我的夫。
他小小年纪,就已经生得粉妆玉琢,聪明伶俐。母皇让他与我同堂读书,只有他经常会受到夸奖。虽然夫子看我的时候,会摇头叹息,可是我仍然会两眼发光的,看着他与夫子高谈阔论,我喜欢看到他,神采飞扬。
父后抱着我,向母皇抱怨:“你给我们家小公主请的夫子,都变成纳南家的了。” 母皇笑笑:“那有什么关系,你没看我们小公主不是成天都兴高采烈的吗?我们家风儿的东西,当然要最好的,包括她的夫侍!”
是啊,那是我的夫。所以只要他喜欢的,他要的,我都想给他。
每当母皇赐了什么好东西,我首先想到,他会不会喜欢,于是叫人送去纳南府。母皇叹气,后来,再赐给我的东西,就会变成双份。
他与夫子争论的,都是我听不懂的话题。我也想努力用功,出口成章,这样,我就可以像夫子那样,和他有很多很多的话讲。于是,我学到了什么,会兴冲冲的去跟他讲,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是沉默的,偶尔,会抬头看我一眼。
我知道,我很笨,可是我还是期望,总有一天,他能在抬起头来的时候,对我笑一笑。
纳南颍是朝中武将,他很崇拜他母亲指点沙场的气势,所以有一次太女姐姐无意间说了一句:“老将军勇武过人,可惜谋略稍逊。”他当时没有说话,却在宴席散了之后,揪着纳南颍的衣服,低语道:“母亲,玉书要学兵法。”
纳南颍没有听到我们先前的谈话,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书儿,男子学那个做什么,好好的学些琴棋书画就够了。”
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情绪低落。
我去求着母皇,要学兵法。母皇被我嚷得受不了,找了太傅大人来教我,可是他仍然皱着眉头,眼里,有化不开的郁色。我就知道,母皇没有放在心上,太傅教的,不是他想学的。 我去父后那哭了一场,情绪太激动,引发了体内被压制的毒气,昏迷了好久。等我醒来,母皇已经重新给我找好了师傅,这一次,我看见了他脸上,淡淡的笑意。
虽然师傅讲的,我还是不明白,可是他喜欢,我仍然愿意。
他出落得越来越灵秀,我常常会看他看到痴迷。心怦怦的跳着,却禁不住弯了嘴角,这样的他,是我早就定下的夫。
元服之礼时,父后赐下侍儿为我暖席。他淡淡瞟了我一眼,什么话也不说,我却觉得心里扎得难受。
那夜,我让伽衣带我去了纳南府,我在他门外说:“今夜之后,就标志着我长大成人,可以行使女子的一切权利,玉书,你不高兴么?”
我想起绿衣告诉我的,可能是玉书不喜欢我亲近其他男子,可是每个女子的成人礼,都是这样的啊!我叹了一口气,又说:“玉书,我不会让其他男子进门的,我的夫,只有你一个,可好?” 屋里没有声音,我垂着头回去了。那夜,我没有碰那个侍儿,还命令他和我一同骗了父后,虽然骗了父后我心里不好受,可是我不想让他不喜欢。
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完成元服之礼的原因,后来我常常会觉得躁热难当,看到宫中男子,总会有些控制不住的渴望亲近。
我不敢告诉父后,怕他给我赐下些侧夫侍君,我承诺过他的,只要他一个人进门。 所以,我去了宫外,花街柳巷的男子,就算失了清白,也不用我负责。搂着那些人的时候,我其实都不太在意是谁,反正我绝不会再见第二次。
父后第一次骂了我,因为我去了青楼。我跪在地上,咬着唇不作辩驳,直到母皇在旁边说了一句:“风儿,别惹父后生气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母皇让礼部送些大家公子的名单来,你慢慢选。” “不要,”我抬了头,“我不喜欢那些大家公子,一个个让我讨厌,我喜欢去那里。” 话音刚落,我听到了后面的吸气声,转头一看,对上了纳南颍震惊的眼。 堂堂公主,混迹花街柳巷,父后对我禁了足。我忍了几天,可是体内越来越热,我控制不住的抱了绿衣。当我扯开绿衣外袍,贴上他肌肤的时候,听到了红衣的轻叫。我睁着迷蒙双眼,一咬牙从他身上翻落,一头撞上床柱。
当我头上伤口结疤的时候,我终于得到了自由出宫的权利。
可是自那以后,我去纳南府,已经很少再见到他了。老将军总说他不在,说他去探亲了,说他去书会了。
其实我知道,他在,他的气息,明明就在我周围。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