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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离婚?”袁夕和路小弥同时说、
“为什么我不能?”姚梨又把虾消灭了,抿了一口红酒,“我和汪逊一的婚姻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那时候在汶川看尽生离死别,感觉自己就要死了,找一个人结婚完成所有人生的步骤,是我和他唯一的目标。我承认当时冲动了,可这段婚姻也维持了这么长时间,是时候结束了。”
“怎么看汪逊一都是被你吃得死死的,一副忠犬到底的绝世好老公形象,他怎么能同意呢?”路小弥很疑惑。
“哦,是这样的。”姚梨的食欲出奇的好,把爪子伸向刚上来的碳烤生蚝,“他有个前女友……”
“停,够了。”路小弥立刻喊停,“汪逊一根本就不可能有前女友,在他遇到你之前的人生,完全可以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一个山里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前女友,难道是娃娃亲?”
姚梨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名编剧。”
路小弥翻白眼,“好吧,说说我。宁暄要和顾若飞合作,合约已经签了,可是这个剧本我不想写。”
姚梨不解,“为什么?”
袁夕插嘴说:“因为顾若飞是她前男友,还是宁馨儿的精,子贡献者。”
“什么?”姚梨把生蚝的壳往桌上一扔,义愤填膺,“你们俩竟然瞒着我。”
路小弥摊了摊手,“我和顾若飞好的时候,你全国各地满,哪里关心过我。”
“和顾若飞解约是不可能的,但你的身份是编剧于归,顾若飞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以后不要和他碰面就可以。”袁夕才不想放弃这个到手的合约。
“前女友和前男友都凑齐了,袁大夕你呢?”姚梨朝她微抬下巴,“最近生活很精彩,先是靳帆,现在是周明泽,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作的……”路小弥同仇敌忾,“我还以为她真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哼哼,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袁夕托着腮,想了很久才接话:“如果我和周明泽订婚会怎样?”
“你想死吗?”路小弥挥舞着刀叉,不爽到了极点,“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明谦,但是这些年他所作的,很难不让人动容。”
姚梨吃完自己的那份,趁着她们谈话的当会,把袁夕和路小弥的份也一并吃了,“这样很完美,皆大欢喜。你可以继续美丽妖娆,接受众生膜拜,过着人人艳羡的生。同时,袁家也会很满意你和周明泽的婚事,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徐栋和他相比,简直弱爆了。再者,周明泽的私生活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绝对不会有出轨的事情发生,唯一的小三可能是他的设计。”
“我也这么觉得!”袁夕低头去找自己没吃的生蚝,发生已经被姚梨吃光抹净,连壳都被服务生冲走了,“梨姐,你有了吗?”
“我呸,你才有了呢!”
在袁夕绞尽脑汁地计划如何和周明泽提订婚时,袁皓业找上门来。
“周明泽到家里提亲,你怎么看?”
这么快?袁夕有片刻的晃神,她对周明泽实在是不太了解。他的行为举动完全是不走寻常路,她猜不透他的真正想法,有时候甚至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然而,不管究竟如何,她都不能退缩。
“我没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出来,会有很多人骂女主吧?
其实真相是……
你们懂的,真的
不要被表面迷惑了,挖哈哈哈哈
42讨好
第四十一章
周家仍在服丧;不宜操办喜事;周明泽向袁家提亲是为了提前报备他们的感情进展,没想到得到袁家的首肯,和周老爷子商量之后;一致同意在周礼坚去世的百日内为他们完婚;而不必拖到三年礼尽。
“结婚?”袁夕对着电话惊呼;“未来二个月我的档期已满。”
周明泽停顿片刻;带着笑意的嗓音从听筒传来:“请允许我提醒你;袁夕小姐;你只是经纪人,你带的艺人都有自己的助理,而且你没有所谓的档期问题。”
“呃……”袁夕一着急就把帮艺人推掉各种活动和代言的官方辞令拿出来,“我是说,二个月的时间准备一场婚礼太仓促了。”
“仓促吗?你把你需要的列出来,自然会有人帮你去做,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都可以尽我的能力满足你。如果到时候你不满意的话,可以逃婚。”
“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若是再找借口未免就会让人怀疑,她只能挫败地低下头,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无奈,回答道:“好吧。”
她要是只是一场订婚仪式而已,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变成结婚。她明明掌控了一切,却偏偏漏掉三年礼尽这么重要的风俗习惯。
她在漆黑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月色撩人,她却没有月下徘徊的心情,索性换了衣服,在深夜十点钟沿着寂静的街道跑步。
她平时都有下午运动的习惯,上班以后时常要带手下的明星赶通告,忙于应付各种突发状况,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从周礼坚去世以来的这段日子,她害怕一个人面对漆黑的房间,冰冷的墙壁,干净的厨具,似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周明谦或优雅或慵懒或邪恶的身影,如影随形。
她每天晚上都会失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人的双人床显得那么的空旷,午夜梦回再也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依赖。
于是她爱上跑步,在深夜无人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跑着,踩着萧瑟的落叶,嘎吱嘎吱的声响成了美妙的绝响,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的孤单和绝望。
她找遍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不到他,那个只要她一回头触手可及的男人,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她。
她被遗弃了!
她被最爱她的那个男人遗弃了!
她在小区门口停下了脚步,喘息着,汗水湿透了衣背,背靠着冰冷的红砖墙,体力渐渐不支,身体的疲倦丝毫不能冲淡内心的绝望与疼痛。家,就在前方,她却希望可以远远地逃离。她不记得这些日子有多少次她站在门口站到天亮,就像她曾经不屑的望夫石,直到天际发白,她慢慢地走回公寓,化上最浓的妆,拼命地微笑。
她和往常一样,擦去脸上的汗水往里走,低着头不去看万家灯火阑珊。
“砰”的一声,她和人撞了满怀,那人手中的袋子掉落在地,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袁夕忙不迭地告辞,蹲下腰要去捡。
“小心。”那人慌忙阻止,“垃圾而已。”
袁夕抬起头,有些吃惊,“邹老师,你怎么也住这?”
“你?”邹长宁同样诧异地看着她,“袁夕,你住这里?”
“是啊,你以为你回美国了,没想到,我们竟然是……呃,邻居?”袁夕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声,脸上挂着她练习过无数次的标准笑容。
邹长宁穿着家居服,头发松松地盘在脑后,脚上趿着一双拖鞋,而她走出来的地方,正是和她同一幢楼。
“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住在这里。”邹长宁的笑容带着一抹涩然,似乎很不愿意碰到她。
袁夕以为她为毁约的事情困扰,“邹老师,虽然您不喜欢我,但是您是大师级的人物,我拍您马屁还来不及呢,绝对不会为了毁约的事为难您,再说您已经付违约金了。”
邹长宁把话题移开,“这么晚跑步?”
“恩,您这么晚……”袁夕看了下地板,“倒垃圾啊。”
“你倒是有心情跑步。”
“工作太忙,没时间,只能大半夜活动一下。”
“那你继续,我把垃圾……”
袁夕连忙制止她,“邹老师,您别动,等会叫物业的人过来收拾,我看这里面都是玻璃渣子,万一扎到手了,那可对不起您这双手。”
“那,再见了。”邹长宁无意和她继续寒暄,转身就进了大楼。
“邹老师等等……”袁夕的话还没说完,邹长宁已经快步进了电梯,门一关,理都不理她。
袁夕努力回想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邹长宁,除了她说自己是周明谦的老师外,两个人似乎没有什么交集,又何来的过节。
保安早就听到动静,拧着扫把过来清理,垃圾袋被刺破,玻璃渣子洒了一地,刺鼻的酒味弥漫开来,袁夕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堆的空酒瓶。
她扫了一眼,都是一些威士忌的酒瓶。周明谦最爱这种烈性酒,所以她跟着也知道一些。
“大哥,刚才那女的住几楼?”袁夕问保安。
“住你楼下那个单元。”
“她住这多久了?”
“半个多月吧。”保安费劲地扫着玻璃渣子,“这女的吧挺能喝的吧,保洁跟我说,她天天都拎着一大袋的酒瓶出来扔。”
“都是大半夜的?”
“恩,白天她很少出门的。”
袁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