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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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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改拨任远的电话。通了,没响几声就被直接挂断。任冉死脑筋,她再打,被拒之门外,也要不停地打,一次两次三次十次,至少任远还没关机,至少打到他关机。

“任冉,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好,那我就告诉,告诉你为何那么让我厌恶,没错就是厌恶!看你一眼我都嫌够!”

任远突然接起电话,任冉根本没有心理铺垫。然而任远的歇斯底里她听得清清楚楚,人只有在绝望的时候才会咆哮,他不是不要她了,而是不得不放弃她。“哥……”

“别叫我哥!因为你我亲生母亲才在外孤身一人十几年!更是因为你我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恨了我妈整整十六年,恨她离开父亲恨她不要我,而这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你的存在!任冉,难道你从没怀疑过你的身世?你真觉得自己是二叔二婶的孩子?!”

任冉的心中有颗黑洞,密度大,体积小,她连边缘都不敢接近,只因她曾锒铛入狱,那心魔掌管的炼狱,唯独一次但差点被叛无期徒刑,不见天日的煎熬伴随了她整整两年。

任远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伯母从美国回来过一趟,帮他庆生顺便意图带他出国,任冉那时十岁却已亭亭玉立。伯母对她的排斥从小时就有,不过印象中两人的接触的并不多,自从任冉记事起她的生活中就没什么伯母的存在。十岁那年的深秋,任远生日的当晚,任冉无意间听到书房里伯父与伯母的争吵,两人吵了许久,几乎都是伯母一人在泄愤,从她刚出国时的不易给人打小时工当保姆发泄到她忍受没有丈夫没有孩子在身边的孤苦。

任冉抱着腿靠墙坐在书房门口,她不是为了偷听,而是觉得伯母很可怜,家里的安乐享不到还要在外受苦,她想等伯母出来后安慰安慰她,任冉擅长给人捶背揉肩,伯父一直很喜欢,说不定伯母也会喜欢。

然而孙氏盛怒夺门而出,“任光年我会让你后悔的!到时候你求我拜我也没用!跟你那个伪君子弟兄你们俩就等着吧!”她一眼瞥见坐在门口墙根的任冉,上去便是狠狠一脚:“你这个野种竟然在这偷听,看我不打死你!”

这时任远冲过来一把护住任冉,“妈!您跟爸怄气别把任冉扯进去!您每次回来都要大闹一场,今儿是我生日,难道就不能看在我的份儿上消停点吗!”

一眨眼六年过去了,不管是任冉的内心还是周遭的世界都发生了许多改变,她最终摆脱抑郁的束缚变得异常开朗,不愿深想事情不愿深究事情,或许自欺欺人久了真会信以为真——她不是野种,她是任远的妹妹,任家的孩子。

黑洞缩小了不是要消失,只是密度更大了。

再次拨打任远的电话,已经关机。当年伯母的怒骂登时在她脑中回荡,但任冉不想再逃避现实,逃避现实跟忍受现实其实一样痛苦。

拨通那则若非要事从不轻易打扰的电话,电话在“嘟嘟”声后接起,“伯伯,我是小冉,您现在方便说话吗?”

任光年的声音微显疲倦,“小冉?”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冉冉不会被轻易打到滴!

ps,有个bug,任远和任冉的年龄差,之前写的是四岁,已改。之后都统一按五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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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依然得出门一天。所以如果更,量也不是很大。最近身边的朋友考完试解放的解放,写完论文有空的有空,也有因俺解放了后才敢来“招惹”俺的,应酬就多了点,俺知心的朋友不多,所以想好好陪他们。再加上俺自己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字数少了点,请亲们见谅。一鞠躬——

40侵占了

“抱歉伯伯打扰您了;有点事想问问您……”

“呵呵小冉;你能给伯伯打电话,伯伯很高兴。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关系的。”

任冉心口一暖,幸好大伯还是原来的大伯,没有突然不要她,可那件事她却不知该从何问起。任冉不擅长拐弯抹角;考虑了半晌还是直白地问:“伯伯,我的父母是我真的亲生父母吗?”听着有点别扭,她刚准备换个问法,被任光年生生打断。

“小冉,你怎么突然那么想?……不要怀疑你的身世,你身上流的是我们任家的血脉,这点不会有错的。”

“可远哥说……”

“那个混账小子!”

任冉只听他一声大喝,她从未见过如此勃然大怒的伯父,“伯伯您别生远哥的气,我只是想不明白,又不知该问谁……”

“那混小子跟你说了什么!”

“他只是问我有没有质疑过自己的身世,这多半是气话,远哥从三天前回到家心情就很差……真的您别怪他……”

“小冉,听伯伯的话,别想太多,这本该只是你伯母和伯伯之间的陈年旧账。

你伯母从前就对你就有偏见认为我偏爱你忽略了她和任远母子俩,后来伯伯因为工作越来越忙就更加没时间顾忌你伯母的感受,但工作与家庭一定要有一方做出牺牲,伯伯就是太执着于事业太执着于自己的理想与抱负,才导致了你伯母最终的独自出国。而她把怨恨都记在你的头上,认为是你才导致我越来越疏远她。

小冉,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伯母她错误的认识与执念,跟你的身世毫无任何关联。她不断把这种怨恨灌输给任远,再加上那混小子最近忙事业压力太大,意志容易动摇,轻易就被她的只言片语侵占了思维。

小冉你要明白,无论任远跟你说了什么都不是他的本意。现在是一个人在家?伯伯回家陪你。”

“不用不用,您那么忙,而且我现在好多了,心结都已经解开了,如果害怕我就把灯都开开,电视也开着陪我,伯伯您真的不用特意回来!”

任光年的确很忙,若非任冉的来电他才不会让连续28个小时没合过眼的自己去随便接个电话,正是年中总结上半年经济成果规划下半年发展的繁忙时候,所有来电他都交给秘书去筛选,只有任冉的,由于他之前的交代秘书甚至都未有疑问与不确定,直接把她的来电切入内线。

“好吧,如果还有什么事,就给伯伯打电话,任何事情任何时间都可以。如果你害怕,也可以派人回去陪你。”

任冉推辞了再推辞,才让任光年彻底放心。

结束通话,她已精疲力尽。明明连眼泪都没掉多少,她却仿若经历一番劫难,虚脱地瘫靠在窗下的墙角,所幸的是她还未因此被打败,不幸的是——任冉清楚地认识到——她不是幸存者,而是不折不扣的受难者,劫难并没过去,而是刚刚开始。

这通电话至少能说明一点,那便是她的身世疑点重重已是事实。

先不说伯母惯常的恶劣态度或是任远急转直下的改变,伯父的反应十分可疑,迫切的安慰与解释却更像在极力掩盖着些什么。任冉觉得伯父的宠爱是不动声色的,无论是对她还是任远,因此他口中当年伯母出国因他忽视了任远这一条就首先不成立。

由于严重的部队情结任光年一直想培养起任远入伍的兴趣,可任远从小就不爱与父亲一起操练,他脑袋瓜灵光善文不善武,还曾非常不屑于参军,觉得那都是无法凭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的子弟们选的道路。在这个问题上,任光年从未勉强过他,几次下来见其抵触情绪只增不减,便放弃了让任远子承父业的打算。

任冉与任远都是生长在北京,任冉上学前都是随伯父一家住大院儿里,她记得很清楚,那时院儿里的姑姑婶婶表面上是姐妹花,实际上却按着各家男人的级别来排地位,同级别的话就看原来分属哪个军区的,极有组织性纪律性。

孙氏在任远十三岁时出的国,任冉与他在院儿里的待遇一落千丈,从原先姑姑婶婶经常带着孩子来串门儿,到后来玩伴一个个地减少,任冉都有深切的体会。

那会儿八大处流行吃烤全羊,内蒙古专派来的师傅,羊肉烤得外焦里嫩,分肉的刀法更是了得。像全聚德片儿烤鸭一样,师傅会在当场分羊肉,由于男女分席坐,通常先从男客分起。师傅都是按照肩头的军衔大小依次来,一圈完了后再来才是女客。女客没法看制服,就看杯子里剩多少酒,剩得越多地位越高。伯母在的时候,任家兄妹总排在前面,而后缺了母亲坐镇,经常末了时分到他俩已所剩无几。

任远从小贪羊肉,看着别人大口吃肉满嘴流油他只能啃鸡腿解馋。这时任光年总玩笑着吼声:“远儿,帮爸把这肥羊解决喽!”

任远起初不识趣,取肉时还总劝他大鱼大肉是得少吃酒也要少喝。但不知从哪次起,估计任光年一次都没吃过那烤羊的事儿被任远发现了,任远就总找借口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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