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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挑上你惯用的再添上。”
“哦……”她反应了反应,并没想到这是让她常住的另种说法。她指向淋浴阀,“水温自己调?”
“嗯,热水估计来得慢,先开下面的让它流会。”说完他便转身出了门。
任冉正脱外套,他突然又现身,她赶紧合上开衫:“啊!不许偷看我洗澡!明目张胆的也不行!”
赵启铭将拖鞋放在浴缸前,双臂环抱表示待会她想赤脚走回去,或者让他抱她回去他都没意见。
原来是她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撇撇嘴并不打算道歉,“我要洗澡,你快出去。”
“要我把门反锁?”
“不用,我自己锁,快点出去!”
赵启铭心情不错,也不跟她计较。
任冉洗完澡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进了卧室,此时赵启铭已经穿上一件上衣坐进了被子里靠着床头在看书。
见她进屋,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杯子:“一杯温水,一杯果汁。”眸子盯着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却怎也没法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上。
任冉被他盯得不自在,她以最快的速度掀被上床,溜着边,尽量离他远远的。她先一口气喝了果汁,接着又喝了口水,解渴了,也满足了。“你确定今晚我能安然度过?”她歪着头问他,赵启铭竟然没动手动脚,任冉总觉得他在预谋着什么大计划。
赵启铭从被子里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腰间。
“你要干嘛!”任冉惊叫。果然暗藏大计!
他笑笑,捏着她的手指让她好生摸摸,“裤带打的是死结,放心了?”
任冉还是不放心,顺着他的小腹自行往下摸了摸,确定那裤子没拉链也没暗扣后才算放心。只是很快,手下的柔软陡然变硬,突突的一根被她握着,没了仔裤的阻隔,坚实的触感让她画面感极强,任冉脸一红赶紧缩回手去,“咳咳,我觉得为了能快速入眠,我们得做些什么。”
“对,是该做些什么。”他往她的身边挪了挪。
她瞪大了眼谨慎地睨他,“停,再近我就去睡沙发!”
赵启铭相信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不再得寸进尺,而且真是涉及到实质性阶段时他也不会允许自己有半点逾越。他便问她想做什么。
任冉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久不找她,于是这样问他。
一瞬,赵启铭便变得清冷,虽然他在极力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漏,“我把我妈送回云南,陪她在那呆了半个月。就是看到你和梁正昕的那晚出发的,临时决定的,没来及跟你说,手机后来没电了也没带充电器。等我回北京后就找不到你了。”
“你妈妈是云南人?”任冉一点都不知道,她觉得赵启铭心情一下子变差了都是因为自己问了这个,于是悄悄在被子里握上了他的手。
赵启铭长臂一伸将她揽入了怀里,说他妈妈一辈子没结婚,他虽跟着父亲姓赵,但跟他妈妈一样没有名分。
“你爸他?……”
“他一直活得很好,我只是他们当初的一个错误。”
“那你妈妈为什么要回去?”
“因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男人最近老来得子,她觉得没必要再在北京等下去。”
“你爸这么大了还能有孩子,真厉害!”
他好气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走的时候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给我妈带上了,可还是没多少。”他落寞的表情溢于言表,“她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在云南。”
“你妈妈真不容易,一个人把你带大,还空空守了那么多年。”
“可是你在这。”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望着她,“我必须回来。”
“老家还有其他的亲戚吗?”她问,心里暖暖的。
赵启铭说没了,所以他放心不下母亲。
“有空我就陪你回家看她,既然她想回去,你也别想太多赵启铭。”
“还生气吗?”他问。
“不啊,我很通情达理的!”她真的早就不气了。
“好女孩。”他吻了下她的额头,“睡吧?”
她点头,自觉躺下面对他:“赵启铭,你会恨你的父亲吗?”
他也躺下把她圈进怀里,淡淡地说他对父亲其实没什么感情,甚至连父亲的长相什么样都不清楚。
任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上他的胳膊,“我也是,父母在我心中的印象都是大伯说给我听的,他们的样子我也只是见过照片。他们在生下我后的第二年去俄罗斯度蜜月,那一直是我父母的心愿,听大伯说。可他们蜜月的第三天就不幸遭遇了汽车爆炸事件,成了那次恐怖袭击的牺牲者。”
“还好有任远和伯父疼你。”他心疼地拥得她更紧。
任冉埋首在他的胸膛,声音嗡嗡的,“嗯,我哥和大伯都是好人,我觉得我的童年要比许多孩子都幸福。我很感激他们。”
赵启铭想告诉她,以后还会多个他疼爱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他现在还没资格说这句话。
任冉觉得自己都快睡着了,突然问了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能租到这房子呢……”
她梦呓般的声音传到他耳里,赵启铭浅浅笑笑,吻上她的发顶,“乖,睡吧。”
“赵启铭,我没定闹钟……要叫我起床……明天……”
“好。晚安冉冉。”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那俩不同版本的YY,亲们偏好哪个?~ fufufufufu。。。
21打扰了
半梦半醒间任冉伸手摸向床头柜,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机。她眯着眼生怕屏幕太亮,未料一打开便是条赵启铭发来的信息:我跟球队晨练,会带早饭回去。看到“早饭”这俩字眼,她心头一暖——有个男人真好——倒头立马睡着。
本是想看几点的,这一打岔,虽又睡了过去,但心里总有个事,睡得极不踏实。一小段被怪物追杀的恶梦惊醒后,手机还握在手里,想起来要看时间,可困意尚在,她在动与不动之间挣扎了许久,差点又睡去之时一个犟命瞄了眼屏幕,恰巧瞥见刚才那条信息的发件人姓名:赵某。
赵某。赵某……仅是苏醒了的那点脑细胞根本不足以支撑她思考食物以外的事情,反应了好一会任冉才将之跟某人联系到一起。“噗哈哈!……”伴随着无数省略号飘过,她在被窝里乐开了怀,赵启铭那家伙竟偷偷把他的名字编辑成“赵某”,这根本就是在找存在感,他竟然也想找存在感,任冉越想越好笑。
再次睡去时,任冉做了个甜甜的美梦,梦里她拉着一大一小赵某在午后的草坪上游戏,只要谁能把足球踢进对方的胯|下,就会被奖励一顿丰盛的早餐。
赵启铭回来时任冉已经起床了,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正趴在床上看书。他买了好些种早餐,都是她爱吃的。把食物往桌上一搁,坐到床边拍了下她的屁股,“饿昏了?”他言下之意:她竟斗胆不起身恭迎他。
任冉哼了哼嫌弃地扭了扭身子,继续埋首在书里。
赵启铭探头瞅瞅,他不觉得自己这屋有什么书能如此吸引她。待看到页眉上的书名时,赵启铭笑了,果然也只有这本能让她着迷。
任冉看完了那一整章才想起去搭理他,“我要跟你借书赵启铭!”
此时赵启铭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正常的衣服,他毫不犹豫地道:“不准。”
“别那么小气嘛!嗯?嗯?”她坐起身,半是乞求半是愤然地望他。
“这书教人如何脸皮厚如城墙,你不用再学了任冉。”
“好啊你拐着弯儿地骂我!哼!”她一气之下把书朝他砸了过去,“还不稀罕了呢!”
赵启铭稳稳接住那本《厚黑学》,“正好,我最近习惯独自吃早饭。”
任冉早饿了,望着桌子上一堆好吃的吞口水,“嘿嘿,小笼包煎饼果子炸麻团豆花紫米粥炒肝,都是我爱的……一个人吃饭多无聊啊赵启铭,我陪你解解闷。”
她正摇着尾巴,门铃响了。
赵启铭过去开门,“怎么?何竞。”
门口的何竞又高又壮,往那一杵挡去了好大一片光照。他肤色较深,笑起来显得牙尤其的白,他非说自己是踢球晒的,只要捂个冬天就能变回去。姑且信他一回。不管怎样,这会他正龇着那排对比鲜明的大白牙歪着身子往屋里瞧:“我来看看弟妹长啥样!”
任冉也好奇地跟了过来,她一边嚼着麻团一边往外看。只见门口一短袖短裤黑白球衣的男生,提着一装着足球的网兜使劲往自己这边望。任冉第一感觉:他就是来抢她的食物的!不觉,咀嚼和吞咽的速率明显加快了许多。
赵启铭回头看看任冉再看看何竞,无奈地让出通道,“进来一起吃点。”幸亏他买的够多。
何竞就等这句话呢一点儿不跟他客气,在门口只是踏踏鞋就进去了。“哟弟妹!”足球被他随手一扔,笑嘻嘻地跟任冉打起招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