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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打的?小心别打伤了别人。”黑君贤微微笑。
“额……”安素撇了撇嘴,“那个又高又瘦的,我没打过她。”
“秦沐?”黑君贤问道。
“嗯。”安素点头。
黑君贤奚落了安素一番,惹得她面红耳赤追着他打了一顿才消气。
一直被花景抱在怀里的米粒看着车外,刚才长发的女人抱着吉他跳上车顶,没一会儿她们的车子也发动了,女人迎着风昂着笑脸边弹边唱:
“传说有个古老的故事,那里讲述了你我的故事,争霸天下却为你殉情,流传到今都没有截止……”
米粒微微眯着眼睛,却还是看不到她的面容,只听到另一个声音似乎在说:“换一首。”车上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换歌,只是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褪下。
“米粒?米粒?”
“嗯?”米粒回过神,眼前花景正专注的看着她似乎叫了很久。
“有没有哪里痛?她对你做了什么?”花景一直把她抱在腿上。她不认识前面开车的人,原来花景对她来说是这么陌生。
米粒摇了摇头便要从他腿上下来,花景却依旧抱着她说道:“让我抱抱。”
“我要回家。”米粒一直看着窗外,她这个模样让花景很不安。
“先去医院检查一下,手上的伤也要清理。”米粒这才发现花景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腕,小心的护着自己手上被玻璃割伤的地方。
“我要回家。”
米粒对他的疏离让他既不知所措又无可奈何,他开口声音里带着怒气:“回皇后小区。”
回到家里花景便殷切的问:“想吃什么?我去做。”
米粒却摇了摇头拿了瓶碘酒和一包棉签坐在了地毯上。
“我来。”花景伸手要去帮她却被她闪开,他深吸口气抓住她的手腕强硬的不让她有任何机会躲开。她不知道的是,花景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过去和身份给她带来了危险感,这是米粒最怕的感觉。
似乎知道躲不开,米粒抬头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他眉头紧锁脸上有些怒气,漂亮的眸子下面覆上一层浅黑色。米粒伸手描摹他的额头、他的眉、眼角、他的鼻子、唇还有下巴,花景小心翼翼的替她擦药,脸上作恶的手始终冰凉,却抚平了他的烦闷、怒意和不安。
米粒放下手,伸过脑袋轻轻的贴在他脸上蹭着,他扬起了嘴角松了口气也轻轻在她耳旁蹭了几下。暖阳下他们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像极了相互摩擦对方的脖子,互相慰藉的白鹤。
------题外话------
客串俩人物,法医白弦、名设计师秦沐即Q。下篇文的主角,题材玄幻,清凉一夏完了就该热血一秋了。
子弹的问题,可以理解为秦沐的超能力,正文就不解疑了。
第八十四章 离婚
米粒低头轻咬他的脖子,花景倒吸口气低声说:“老婆?”
她没有停下来,伸手探进他的外套中,隔着薄薄的衬衫摩挲着。花景一直以为米粒在这方面比较冷淡,自己也尽量控制自己,而今天有些不寻常但她能主动一次他还是比较兴奋的。他抱着她来到了浴室,一边打开热水一边剥着她的衣服。
当他再次温柔的进入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她的轻颤,他伸手轻抚她光滑的后背吻去她眼角混着浴水的泪。米粒的热情让他难抑兴奋,可她舍生般的索取和给予又让他隐隐不安。
两人都没有入睡,花景一直在等,等她开口。他想问她很多问题,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拿来药膏继续给她手上擦药。
“我们离婚吧。”米粒轻轻的说。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他们身上,花景手下一愣,重重的按在了她的伤口上,刚干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他心里一紧忙用棉签擦着流出的血,可米粒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因疼痛轻颤一下。
“我不想问为什么,因为不可能!”他的语速很快,听不出情绪的变化。
米粒看着花景,他目光凌冽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替她包扎,动作如往日一样温柔。
她有些饿了便去厨房下了些面,花景已经把自己关在书房大半天,她走到书房前愣了愣。她进书房从来不敲门,而他因为那一次进书房没敲门而吓得她夸张的叫出了声,在后来他进书房或者卧室都会记得敲门。而后连回家也会按门铃,不知道是他喜欢她开门的一瞬间还是他喜欢等待她的感觉。
“花景,我下了些面你吃么?”
花景再次咬了下唇,然后走到门后:“不用。”
声音很近,她突然有些慌张,刚才的坦然淡定全都消失,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慌张的擦掉眼泪急忙说道:“花景,你不要开门!”
花景放下手,对她的要求,他从来都是言听必从。
“根本……就没有爱情对么?”
“你也根本就不需要对么?”
“我妈也是不爱慕白父亲的对么?”
“我因为慕白后悔而叹息也是幼稚对么?”
“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对不对。”她双眼几近空洞的盯着碗里的面,面包和爱情……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应该是面包和生命。
花景张开嘴巴却没能发出声音,那些东西终究还是被米粒见到了。
不对,老婆,请你相信是有爱情的。我不知道咱妈爱不爱慕白的父亲,可我知道你曾经很爱慕白,爱得让我嫉妒。老婆请你更要相信,你爱我,我更爱你……这些话全部哽咽在喉,却一字也说不出。
她机械的走回厨房,机械而缓慢的整理着微不足道的东西,如果花景还如此宠她,她如果没有改变主意,坚持坚持,花景会答应跟她离婚的吧!
“砰——”手中的瓷碗摔到了地上,碎片在地上毫无规律的齐齐颤着。
她蹲下,小心的拿起一片,看着那锋利的碎裂处,她伸手轻轻砰了上去。
虽没有玻璃碎片锋利,似乎也能割伤人的,接着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一只手凭空伸向自己,将她的手腕抬的很高。花景接着将地上的渣子踢开,他颤声问道:“你在做什么?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嗯?”
米粒回神,她看着那双几乎要流下泪的眼睛诚实的说道:“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在收拾……”
花景按住她的头势要吻住那张嘴,米粒却奋力推开,闪到一旁。
“你是不是嫌我脏?”花景问道。
所有的画面堆积在面前,米粒双眼紧盯着他忍不住后退,花景抬腿就要走过来,米粒紧张的摇头,可他却没有停下来走至她的面前,伸手便要拥住她。
“呕——”米粒睁大了双眼,一手捂住嘴巴另只手捂住自己前额。
“呕——”
“老婆,你怎么了?”花景担心靠近她,米粒却打掉那只手,趴在水池旁吐了出来。
直到吐到无力,她打开水龙头哭着说道:“别靠近我了,别过来了,我真的不想吐,可我一想到那些我就忍不住。”
花景喉头滚动,他无力的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听着她从呜呜的轻泣到几近绝望的哭声,不知所措。
花景从书房走出,正看到米粒在卧室翻找东西,她穿着一件裙子,花景记得那是去年秋天米粒来补课时穿的那件。看着她把自己悉心包扎的绷带拆了下来,他冷着脸问:“你在做什么?”
“户口本和结婚证呢?”米粒抬头问。
“你需要休息。”花景讨厌她,看着她哭红的双眼更加讨厌她,讨厌她永远不爱惜自己,讨厌她要离开的如此决然。
“我要和你离婚。”米粒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花景的脸色终于变成了另一种模样,和墙上那些照片有些相似,不羁、轻视、傲慢……这些贬义词放在他身上同样让人不由自主的着迷。他走近她,熟悉的阴影,陌生的压迫感同时压来,她依旧昂着头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好。”
看着他快速决然离开的背影,米粒笑了笑,止不住的眼泪迎合着笑意沿着唇角的曲线流进口中。
一如往常,她问:好不好,他答:好。
因为呆呆的看的太久,眼中似乎出现他返回的黑影,模糊的错觉。
米粒没有带走任何东西,更没有找到结婚证和户口本,只好直接回了宿舍。她不喜欢坐车,因为车里总有难闻的汽油味儿,花景因此换了四次车,她只认识第一辆是奥迪,第二辆叫BMW,后面两个标志她都没见过。她不知道那是花景的爱车,她只把那些车牌号牢记于心、过目不忘。
花景下了车改为步行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