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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娘,这么些娘过去了,你还能来这儿,我很高兴,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我?”
陶若看着他神情复杂,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王恒之说着情不自禁的抓着她的手腕,陶若想甩开,甩了几次他都不松手,反而抓得更紧“若娘,我们私奔好不好,这些年我过得不愉快,一直想着我们在这儿见面的一幕,每日都会来这儿坐坐。若娘,你心中有我的,我们走吧,放下一切走吧!好不好?”
“她不会跟你走的。”陶若还没开口,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她回头看着面色沉郁的司马玦,连忙甩开王恒之的手,神情惊慌。
而司马玦看着她的举动,很是不悦,三步两步上前,王恒之看着不动,他一把抓着陶若甩在身后,一把揪着王恒之的衣服“王恒之,你想带我的妻子去哪?”
“你不是都听见了,难道还想再听一遍?”王恒之惊慌过后,反倒是镇定下来,反正都被他听了,他也不怕不承认“我想带走若娘!”
“你敢!”不等陶若反应过来,司马玦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陶若惊呼上前,挡在王恒之面前“相公,表哥是说笑了的,你别当真。”
“我没说笑!”
“你护着他!”
两道声音,说得认真,一个怒目相对,一个背后真挚。
陶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如今王恒之是管不了了,她抓着司马玦的手拉着他走“我们走吧,不过是玩笑,不当真的。”
司马玦不走,扭头瞪着王恒之,王恒之毫不畏惧,顾不上半面脸生疼,也瞪着他。
陶若心焦不已,费力的拉着司马玦,司马玦收回目光,转而抓着她的手臂离去,她小跑着跟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恒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顿时苦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若娘,若娘,是我错过了你啊!”
出了园子没几步,司马玦恨恨的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陶若心虚,快步的跟上去,心里慌乱不已,任谁听见,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另一个人说着私奔的话,那也是不会高兴的,她只能等他气消了些再给他赔不是了。
她没想到王恒之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如今她有夫有子,又怎么会跟着他私奔,以前的勇气,痴情,在他不愿意离开时已经消耗殆尽了。
现在她不愿意离开丈夫,儿子。自然也不会跟他走,再说他只是一时糊涂说的糊涂话而已。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司马玦去了前厅,陶若被乳母叫住说是王夫人找她,见她神情不对,关切问“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陶若心中愁苦,不知道怎么说。
和王夫人说了几句,饭菜准备好看戏的人移步花厅用饭,王夫人走了没几步听婢女说王恒之身子不适,不能出席,她皱了皱眉。抽空过去看看,瞧着他青紫的脸大惊“你的伤?”
“不小心撞了一下,没事!”王恒之偏了偏脸不让她看。
王夫人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儿“今日可是洗三的大喜日子,你这个做爹的不出席怎么好,可你这个样子出席也是让人笑话,在屋子里歇着吧。娘会出去解释的。”
王恒之点点头目送她离去。
陶若中午吃得不多,她想着司马玦的反应就没了食欲。出神发呆的直到宴席散了,她都是一直心不在焉的。
用了饭和文瑜说话,她十句有九句没听,文瑜看她心不在焉的询问几句,她勉强打起精神应对几句。
客人走得差不多他们也要回去了,再次看见司马玦,见他神情淡淡,和其他人说话进退有礼,就是不看自己她心里难受。乳母扶着她上了马车,司马玦随后跟上来,她眼巴巴的瞅着他,他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就是不看她。
陶若有些伤心,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她绞着手绢看他“相公,今天的事。。。”她的话还没说完,司马玦不耐烦的闭上眼睛假寐,一副不想听她说话的模样,把她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
乳母见状,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眼,顿时明白她家主子心不在焉的原因,是和三公子闹不愉快了,她看着司马玦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为难。
正文 第一四二章 别扭
司马玦一直阴沉着脸;她也就不敢说话了;只是小动作不断;时不时的看他两眼,她倒是正眼都不看她。她理亏;也不知道说什么;一副垂眉敛目的小媳妇模样。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在安国侯府门前停下;司马玦下了马车就走;平时两人坐马车,他下了马车都会等着她下来了;看着她平安无事了;这才抬步。
如今。。。。她暗暗叹了口气;心思沉重。
乳母小声道“少夫人还是好生的哄上一番,认个错;夫妻没有隔夜仇,三公子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她当然知道,只是今日的事情,总是不好说的。
尾随其后去给司马夫人问安,司马夫人倒也没说什么,说他们一路辛苦了让他们回去休息一下。
两人行礼退了下去,司马玦依然一马当先,大步流星的走了,陶若在身后缓缓的走着。
三个孩子看见他们回来很是高兴,爹娘的唤着,她抱着明旿笑了笑,询问了奶娘几句,瞧着司马玦和明昭他们说话,她倒也不急着说什么。
晚饭是在自家园子里用的,明昭两人已经学会用筷子了,她照顾他们吃饭,两个孩子比较挑食,不喜欢吃青菜,她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或者威逼利诱,如此他们才勉强吃了些青菜。
司马玦面无表情的用了晚饭就去了书房,她出门了一天,三个孩子都很黏着她,陪着他们玩了好一会儿,又给他们沐浴之后,唱着摇篮曲哄着睡着了,这才端着一杯茶去了书房。
她敲了敲门推门进去,前脚刚进去,司马玦不悦道“进来做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有让你进来吗?”
脚步一顿,身子有些僵硬,听着他的话她心里酸酸,退了出去关上门,敲了敲“相公,可以进去吗?”
司马玦揉了揉眉心“进来!”
她这才推门进去,端着放在他手边,柔声道“看了一晚上的书了,累了吧,给你泡了一杯茶,喝一些吧!”说罢手在他太阳穴旁揉着。刚触摸他的肌肤就被打开了手,她有些吃痛,委屈的问“相公,你还在生气?”
司马玦不语,她说“相公,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嫁于你之后便再无异心。”
“你这是承认你和那个王恒之有私情了是不是?”司马玦冷笑。
陶若想辩解,却一句话说不出来,她认错般的低下头“相公,我知道错了。”
“哼,他要和你私奔呢!他对你旧情不忘,你是不是也余情未了?”抓着她的手腕,冷声道“你说,是不是?”
“不是。”陶若回答的干脆,她现在的心里,对王恒之已经不是爱情了,对他的感情,她现在也不说不清,总之不是他想的那样。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他冷笑一声松开手,抓着茶杯一丢,摔在地上啪啦一声茶杯碎裂“当年若不是我让人告诉王家,你和王恒之早就私奔成功了,陶若,你和他都私奔了。还怕这次吗?你心里。。。”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震惊的看着陶若,陶若也震惊的看着他“你说的,是当年躲在别院的事情吗?”当年她还在想,王家怎么会那么快知道他们躲在那儿“原来是你?”
“若娘,我。。。”司马玦心虚,陶若却是不想看他,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又能如何?
此时的她心里乱极了了,不等他说完便转身离开,手腕被他抓住“若娘,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可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难道看不见吗?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
陶若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心里慌乱如麻,她若是心中有恒之表哥,此时也不会站在他面前了,只是这样的话,她这会儿根本说不出来。当年居然是他让人去告诉王夫人把他们抓回去了,为了这事,她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头,当年若是真的走了,将会是天翻地覆的一场变化吧!
司马玦瞧着,怒火中烧,她心中一定想着王恒之那个男人,刚成亲时她是多么害怕,多么的不愿意自己碰触。想到这儿,她的沉默让他默认了一切。抓着她的手冷声说“你心里现在是不是想着和他远走高飞了?别忘了,你是我司马玦的妻子,是三个儿子的娘,今生都不会改变。”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