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纤画大叫起拉,使劲的抓住毛裘的领口,那只老鼠就在毛裘的边上,嘴巴咬住毛裘的一角。
“别叫啊,把衣服脱了,老鼠咬着你的衣角的。”
“不要啊,走开啊。啊。”纤画站起来,在车里乱绷乱跳的。
“把衣服脱了,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啊。”
“我不脱。不脱。”
“你不要乱动。马车慌得厉害。”
“我怎么可能不动,啊救命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车帘被人拉开,来人一把把纤画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给了予一巴掌。
“七哥,你干嘛。”予捂着脸委屈的吼着。
“干麻,你小子干了什么好事,人家姑娘为什么叫救命。”君子慊怒气冲冲的吼回去。
“我在帮她赶老鼠,我干嘛。”予的声音比君子慊的还大。
“啊。赶老鼠?”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予揉了揉刚才被打的左脸,七哥还真下得了手,就算真的怎么样了,也不能这么用里的打自己吧。
“我。”君子慊知道理亏,便没再说话。纤画抬起头起着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子,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鞋子上满是泥土,明显是在雨中奔跑的痕迹,难道是为了救自己,只是,他怎么又成了予的七哥了。
“少爷。”纤画才发现他们的马车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另一驾马车,车上坐着的是昨天看见的那两个跟在眼前男子身后的男子,头晕,完全都搞不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来告诉她。
“师纤画,站过来。”予把纤画从君子慊的怀里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拭去溅在她脸上和毛裘上的雨水。
“予,你还要胡闹多久。”君子慊黑起脸,看着予对她如此亲密的动作,他就一肚子火,这女人怎么也不抗拒的,就让予这样放肆。
“七哥,人家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样抱这人家,让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啊。”予摆出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架势。
“那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同上路,人家有会怎么看她。”
“喂,够了吧。你们两个吵架别牵扯到我行不行啊。”
“纤画。”予不满的叫到,他是在帮她诶,有没有搞错。
“哎哟,我只想赶紧上路,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纤画冷得,说话含糊不清。
君子慊生着闷气,他终于知道她的名字了,却是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的,他有些低落。
“先上我们马车吧,找个地方休息一个晚上,明天等雨停了,再上路吧。”君子慊开口说。
“你们去好了,我正好把她交给你,我不要去长安。”君子予两手一潭耸耸肩的说。
“由不得你了,你已经在外面玩了这么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君子慊的表情摆明了上没得商量。
“我不去,不然你就把我绑回去。”
“这是你说的,拾夜,把老九给我绑起来。”
“喂,我可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忍心。”予大叫。
“主子,得罪了。”拾夜在蓑衣上扯下一截稻草,然后弹象予的方向,只见予立马昏睡过去。
“予。”纤画着急的摇着予,可是怎么都摇不醒。
“你放心,他只是被点了穴道,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其他的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君子慊抱起马车上昏迷的予,然后接过拾夜递过来的蓑衣,把予的身体裹起来,然后把予抱到另一驾马车上,有折回来把一件蓑衣披在纤画的肩上,温柔的拉起纤画的手,然后把她扶上马车。
纤画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样子,然后有看了看君子慊,突然笑出来,这段旅程的开始,还真是狼狈。
“我叫师纤画,谢谢你,救了我第三次。这次是由衷的谢谢你。”
“子慊。”君子慊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小丫头,那般纯净的眼神,让他都被感染了那份开心。
这一次,我才算是真正知道你的名字,因为这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师纤画。
爱情将两个人由陌生变成熟悉。又由熟悉变成陌生的游戏。
爱情总是想象比现实美丽。相逢如是。告别亦如是。
他不过很浅、很浅。最深最重的爱。必须和时间一起成长。
开始的开始总是甜蜜的。
后来就有了厌倦。习惯。背弃。寂寞。绝望和冷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眉敛,怨孤衾。:花色红,柳絮素]
“你看,池塘里的荷花是不是很美丽。”纤画看着荷花池里的荷花,月光里的荷花,显得更为娇媚。这是君子慊在杭州的别苑,纤画想,君子慊家中一定很有钱,只是没想到有钱到了这个地步,即使自己从小生活在王府,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院子。
“这里的荷花都开得美丽。”
“只是,这样的艳丽,能有多长的时间,绽放过后,也就什么都没有了,用尽了力气,最后有几个人,能记得,这一年,菏塘里开过这样的荷花。”纤画站在池塘边,她看了看塘里荷花,开得正艳,她不在乎男女有别,蹲在池塘边,用手轻轻的在水面上,划过来划过去,她只是发呆。
“你似乎有很多的感慨。”君子慊看着有些落寞的纤画,心里象是被什么堵住一样,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现在就想知道。
“以前,我家里,也有一片很大的池塘,我和弟弟和喜欢在那里玩,我还记得,那片荷花池,也象这个一样,开得很艳,我最喜欢的,就是光着脚,在荷花池里采藕,只是,那些只能在回忆里才能见到了。”纤画有些牵强的笑着,她不习惯在别人的面前脆弱。
“情绪,是个半透明的东西,让人猜不着也摸不透,想起曾经的天真无忧,如今的和谐温柔变得凄凉也温暖。也许很多时候,一直恋恋不忘的或许只是忧愁罢了。”
“我常握起右手,不想再去看它。我相信从一开始它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一切,而我永远只能在发生之后才会知道。因为,我站立在我的手心,一切都隐藏在脚下的阴暗里,直到我走开。夜深沉,光明媚。依稀的陪伴。只是一个离开。便不在回返。有的時候,我会无比的思念以前的日子,那些人,那些事我想是。那些回忆里的东西还是在很多时候蔓延着,長而久遠的惦念。我怀念曾经坐在母后膝前嬉戏的自己,只是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纤画望着天上的月亮,她在想,要是一切都能从头选择,那么她一定不会选择活下来,因为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一个人活着的感觉,是那么寂寞。
“我的生活有太多的无奈,我无法改变,也无力去改变,更糟的是,我失去了改变的想法,我不断的重复问自己,难道连这点时间忍不過去吗。然後渐渐的就忍了许多许多,我开始变得冷漠,我开始为自己争夺,开始变得连自己都厌恶起来,所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难过,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我们都很无奈。”君子慊想起皇宫里的日子,便觉得乏累。
“我们都是寂寞的,为了庆祝我们都是寂寞的人,今天我们来喝酒吧。”纤画提议。
“你能喝吗?”
“我能啊。我身体很好哦。”纤画挑衅的说。
“身体好?那你干麻还披着毛裘?”君子慊并不想让她喝酒,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因为她的眼神里,有种想哭的欲望。
“那,你不陪我,我自己喝。”
“我陪你。”
“谢谢。”
荷花池中央屹立着的亭子,在这样的月夜看起来更加的玄幻,池塘边上一排排的杨柳,岁风而动,飘扬的柳絮,显得更加的唯美,柳絮因风起,散落在酒里,纤画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甚少沾酒的她,感到喉咙一阵的火辣,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会喝就少喝一点。”君子慊走过去,温柔的拍着纤画的背,责备的说着。
“不会才要学啊,要是会了,还喝什么酒呢。”纤画脸有些微红,君子慊看着面前面如桃花的小女人,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继续啊,来,我帮你倒酒。”纤画把君子慊拉坐下来,然后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就这样一杯接一杯,喝到酒壶空空如也。
“今天我很不开心。”纤画趴在亭子石桌上,她明显的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君子慊走过去把趴着的纤画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