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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他沉不住气再来找我。就好谈筹码了!”
“看来你天生是个做生意的好料子!”韩皓哲在那边笑。
他接下来又说,“其实这样也行,我们只有引蛇出动了,那人的手机也没打过电话,我已经叫人在那号上装了点东西,监控了,一有动静就会知道的。”
“哦,谢谢!,尽量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
“这个放心,除了我还没有人知道。”
“然后他又接着说,“有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你外婆那笔遗产到底有多少?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
“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想做你女朋友,你的人品我还是相信的。”我大概回忆了一下,“当初只有几百来万,这几年利息高,还有那个中药基地后来上市了,上市前他们注册资金不够,动用了我的钱,给了我一些那些原始股,现在折现了大概有一千两百万吧!”
电话那边有人吹了声口哨,“富婆?不!富姐!不,富妹,看来你比婉宜还要有钱啊,再告诉我一个秘密吧,这些钱你打算怎么花?”
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说出了心里长久来的打算,“桢南哥一直想开家专科心脏医院,如果他回来,我就投资开家医院,多多行善积德。”
“你还想得真远啊!开夫妻店啊”他有些讥讽地笑着,口气不大好。
“事情办成了,你准备怎么谢我?”
“你要多少都可以!”
“NO NO NO !我对钱没兴趣,现在钱对我来说也只是个符号。”
“那,请你吃饭!不管事情成没成都请你吃饭,规格你定,好了吧?”我爽快地答应着。
“那还差不多,”他还在那懒洋洋地说着话,不想收线,“那就今天晚上吧,琼林大厦餐厅,再叫上皓学他们,不见不散。”
我迟疑了一下,“那也叫上你昨天那个女朋友莫彩华吧!我请!”
“错,”韩皓哲在那边又在笑,似乎很得意,“她是我女性朋友,不是女朋友!”
“怎么可能。。昨天她明明亲口说的“
“她那人喜欢开玩笑,我当面驳她不太好吧,人家总是个姑娘家。”他嬉笑着说,一点不稳重,但是口气有些幽幽的。
握着手机半天,我愕然。
。。。。。。。
晚上我如约去了琼林。
转了一圈他们人好象还没来,习惯地在屏风后的沙发上靠了靠,竟然睡着了,再醒来,听到外间有轻微的说话声,
”一个古怪的小毛丫头,不知老哥你怎么想的?”是皓学的声音。
“她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她,那时她。。。。。。真的很好玩,再后来遇到觉得有点好奇。。。。。。最后嘛,觉得她可怜。“是韩皓哲满不在乎的声音,”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要什么,顾桢南对她患得患失,不敢太靠近,其实她需要爱,需要被人捧在手心上的那种疼爱!她缺少那种东西!”
“老哥,你没吃错药吧?怎么中毒这么深?”
皓学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说,
“以前她过生日,我和桃子都和她一起,还有一次聚餐,婉宜姐也在她家吃过一顿饭,她和顾桢南的那种骨血相连的默契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我估计。。。。。。。婉宜姐。。。。到最后要伤心。“
“她已经伤心了!不过是她自找的。。。。。。她非要插进来,问题是。。。。。现在谁不是自找的呢?”韩皓哲的声音似乎有些疲倦颓丧,真是难得!
“可你们年龄差太多!想想都不可能!”皓学继续刺激他。
“年龄倒不是距离,困难的是心的距离,她的心现在不在我这里,这倒是个叫人头疼的问题,不过,我这人向来喜欢挑战高难度的问题。”
他似乎在苦笑,但充满自信。
我懵懂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还没完全睡醒,他们这说的谁啊?
家人之过
听到屏风后的响动,他俩急回头,韩皓哲脸色尴尬兼震惊,“你怎么在这?”
我磨蹭良久,满吞吞地拢了拢头发,一脸绯红,“啊?我来的时候没人,就靠了一会,没想到睡着了,你们才来的吗?”
皓学在一边偷笑着挪喻道,““我提前半小时让熙悦进来的,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老哥如此精彩绝伦的表白。”
我们四只眼睛对皓学狂掷冰雪之剑,皓学打了个寒颤,夹了夹尾巴举步要溜,“我去看看陈葵萧桐他们来了没有?”
“我们已经来了。”葵花呵呵地笑着,一身雪白的薄呢长裙衬得皮肤更加黑腻,体态婉转风流,软棉媚态,笑容娇慵明亮,象极了黑狐狸桃子。
萧桐一身深棕色长裤淡黄毛衣高大俊秀,这俩人站在一起象两块闪闪发亮的水晶煤球体。想不吸引人眼球都难。
萧桐快步过来,递给我一个盒子,“生日快乐!熙悦!”
我打开来,是串用桃木刻就的佛珠,12粒,12个观音,有的珠底写着字,“叶熙悦,一生平安!”
“这个可是萧桐自己刻的!刻了好长时间啊!”葵花向来快舌,一脸羡慕。
“谢谢你啊,萧桐!”我真诚地谢他。萧桐搓着手嘿嘿一笑,又象我第一次见他时的那个害羞的乡村少年。
韩皓哲和他们淡淡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来了,不一会,菜上来了,大家喝了点酒后侍从推着蛋糕和鲜花上来后我楞住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借口吃饭在给我过生日,今天大家好象都记得是我的生日,我一时感动,眼角有些湿润。
室外,月华如水,草色如冰;室内,大家的温暖笑容,笑如春花,如百芳怒放。
吃完了大家又去紫魅明月室K歌,破天慌地萧桐也唱 了一曲王菲的(百年孤寂)
他的嗓音清澈空鸿,婉转悠扬,穿透力级强,有点象唱诗班靡靡的天使之音,众人皆在他的歌声里醉倒。
心属於你的
我借来寄托 却变成我的心魔
你属於谁的
我刚好经过 却带来潮起潮落
都是因为一路上一路上
大雨曾经滂沱 证明你有来过
可是当我闭上眼再睁开眼
只看见沙漠哪里有甚麽骆驼
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甚麽执着
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本来没因果
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
风属於天的
我借来吹吹却吹起人间烟火
天属於谁的
我借来欣赏却只看到你的轮廓
席间,大刹风景的事又来了,那个号码又给我发了一条断信,“俗话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知道你妈怎么死的吗?你妈被推下河前头发里被人钉了一支10CM的细钢钉,等你拿到遗产权,600万现金准备好吧!再联系!”
我脸色顿时雪白,笑意犹存,不可置信。刚才喝了酒的热身子竟然浑身颤抖,我滑坐在椅子的边缘,,以手撑头,手脚冰凉。
大家都盯着电视在那猛K歌,嬉闹着,几乎没人注意到我的不妥,韩皓哲一把抓过我的手机,匆匆扫了一眼后他把手机收起来了,他给我灌下一杯水,然后他几乎半楼半抱地扶着我离开了,他带着我直接乘着电梯来到顶楼。
我好象来到一个很大很空旷的房间里,里面有简单的家具浅灰色的沙发,我缩在沙发里,虽然感到妥帖舒适,整个人却抖成一团。
他倒了一杯不知什么酒,我一口喝下去,呛了一口,顿时嚏泪交加。
“如果,如果这是真的,怎么办?”我揪着他的衣服目光散焦地问他,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一直低垂着头,一只手轻轻地抚慰着我的背,另一只手他放下那杯酒,沉吟了半天,终于轻叹了一口气,“那也只有报警了,毕竟逝者已逝,你也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有可能我永远不知道真相了!”
“好奇害死猫,花六百万买一个真相是不是太贵了点?不值得!”
我摇头,“这个真相对我很重要,如果不是真的,怎么有一份原始法医报告吗?那不是证据吗?”我的泪水流下来,我轻轻别过脸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是我妈不要我了,后来因为和舅妈吵架,外婆也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