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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回前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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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警告,红烟马上住嘴,他身侧的月翼少侠则一直没动作没发言的看著我

视线移向那虚有其名的日晷少主「红烟,你怎麽会在他的房里?」

他因该一直待在天鼎身边才是,就在西厢处

「他…我照顾少主的右手臂…」

「红烟,你再跟那妖人多说一句,我便收回许你碰我的权力。」

「少主,这里本该是红烟最大。」

「没有…月翼你不能这麽说…」

「你干嘛突然唤我月翼?」

…小屁孩就是小屁孩,跟他们讲话很累阿

「红烟,月翼少侠,天鼎抛弃你们了?」我笑著

他们皱眉摇头

「红烟,你以後休想再踏进我房一步!」

红烟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

月翼少侠奇怪的看著床上的少主,一脸不解与困惑

「本尊还记得…」再次注意床上的青年

「去年武林大会时曾见过你。」问路时不屑回我的家伙

 好笑呢…为何日晷少主这麽厌恶我,瞧他都气愤到快内伤

人群交谈声逐渐从远处传来,我抱胸靠在门边墙「邢啻,把他们都点昏。」

话才刚下,三人皆倒下,有些无言的走向灯台心想:早一开始就该如此做。

烛火吹灭,人影窗前走过。

邢啻的温热气息在我身後,我抿唇,外面恢复沉静「…他们所言当真?」

「…尊主是问,当年在下正派掌门的爹被血豔阴杀,整派灭门,

还是在下因意外救了被魔教教主虐待的瞳灵为徒?」

我不知道…为何…「为何本尊没印象?」

「尊主若不再吃那些毒株…」

「邢啻…指不定本尊曾与你有一面之缘,在很久以前…」

睡穴被点,不解的看著他离开我的嘴唇,睡意渐深。

安置我在床上,他转身离开,窗前剪影,纵身一跳,落於黑夜

静躺著半晌,睁开双眼,摸上腰间的焚纹剑,抽出一刺,咬牙忍痛的清醒些

迟疑片刻,运功,成功自行解穴

起身坐在床沿,我愣了许久始终不敢相信

直到大腿上的血滴到地上一小摊,我才撕下被挤到一旁少主盖的丝被

绑在腿上止血,持剑走了出去。

心情很是复杂,跟我猜的没错,当初就隐约有感觉,之後更是在练剑时试探内力

与我猜想没错,那时跟冷殇做爱时…

自从那之後就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若有若无

是他故意这麽做,当初才没拒绝我的求欢

照理说我本该没能在接受任何内力,除非…该死!除非体内气场早以不同 !

要气场不同的话只有一种方法…我经历过了是吗?

我为何总是疏漏些甚麽重要的事?

难道我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

夜深人静,微有细微的巡防者脚步声回盪著

前行的念头已没,转身离开,垂眼走过一扇又一扇的门房

直到一双熟悉的白靴进入我视线,

他正退出红烟那房,准备离去

我勾起嘴角站在他身後,压上他,环抱,贴在他耳後低声到

「冷殇,乖殇儿…告诉本尊,你到底在玩甚麽?
连本尊的记忆也敢玩,这次是不是玩太大了?」

他僵硬一顿,後恢复维持背对我的姿势,面朝门房,不卑不吭

「冷殇一直在等尊主自行发现,并无隐瞒之意。」

手指顺著他後颈滑入他的後襟,圆月露在後方高空,照亮门窗上双人剪影,
 
「希望…」拖著尾音,视线回到他漂亮冷白的侧脸「这会是你最後一次。」

放开他,冷殇从容的往旁退开:「…冷殇以後也不会有机会。」
他看了门房最後一眼随即飞没月夜

隔日,邢啻意外没现身,我坐在椅上品茶
欣赏一个个从解穴後摆动僵硬酸痛的身体,
床上的还好一点,两个倒在地上的可难过

「红烟,你是不是与冷殇很熟?还是…」视线转到月翼上

月翼比日晷少主好一些,最先起身,走到外头运气通畅身体经派

发现在说他,他瞪大眼愣住

…明显不是他

「你与冷殇是什麽关系?」

红烟委屈的跪在地上看著我,又瞄向床上的少主,咬著唇很急

「怎麽?你是那日晷少主的下人?你不是天鼎的男宠?」

「日晷少主是我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这种肮脏不知廉耻的男宠亲人!」

「哥哥…」红烟膝盖爬向床边,已经带上哭腔,他慌了

「滚!」

看来这少主目前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的丢东西,

装回去的右手根本是装饰,残废。

躲少主丢的东西而退回到我身边的红烟流著泪红著眼抿著唇

「他体内的毒你们是怎麽解开?」

「冷…冷宫主赐予的…」红烟抬头对我道

一皱眉,他便知了我的疑问,於是手背擦拭眼泪说「冷宫主是日晷少主的亲爹。」

甚麽…?

「你们全都滚出去!!我没有爹!!我没有!魔教男宠哪配称得上我爹!」

这一喊,再不引人注意就太夸张,月翼走进来

「好多人冲过来…不愧是少主。」

「千阳,快带尊主走阿!」

这红烟真懂事。

离去前最後一眼,冷殇的孩子…翻身下床,手持剑朝我蹒跚追来

月翼走在前头带著我走密道边自言自语
「又叫回千阳…月翼少侠和莫阳都是堂主随便取的像外宣传……」

「…月翼,如此红烟也是天鼎取的?」

他不悦的皱眉「是。我们的名字都是脔童时被起的。」

「你刚才说日晷庄因是红烟最大这话怎麽说?」

「真正的少主才是红烟,以血亲来讲…我是听堂主说的…」

难怪…当初第一眼见到红烟时,衣服穿的不是天鼎堂男宠的衣服

「日晷的影子庄主是红烟…亲爹。我只知道这些。」

「凭一个男宠的身分知道这些也算了不起,果真受天鼎厚爱。」

挑眉看著前方的背影

片刻,他突然跳出一句「因为我有计划。」

闻言,我不语淡笑,绕开他自己随意走

未经雕琢的璞玉,哪一天他也能叱吒风云。

密道尽头是湿冷的石窟,想来已经在很深的地底,

头顶是极为高耸,一层又一层怪石堆叠累积的顶部不见天日,

微一丝薄弱光线照出飘散在石窟里的尘粒,这也提醒我现在还是早晨。

「老实说我也是第二次进来…好久以前…跟红烟…」

语气透露著惊叹,回声响在石窟,月翼少侠努力身长脖子仰天观看

我扫视四周,像似废弃千年,每一步都能激起一阵厚灰

苔藓肆意生长,虫类肆意爬窜,越往尽头深处走入,焚纹剑挥去的蜘蛛网越多

规律的水珠声,一顿一顿,滚滚滴声,渐渐变小而消失,
而後又恢复细微却清晰的声音,如此连续。

前头无路,大片流水动的缓慢如静,深度只到小腿的浅水模糊水底的文字,

我蹲下身在池里,月翼不敢妄然跟来,整个身体斜在空中很像知道我在做甚麽

伸手没於水中,闭眼抚摸猜测那些纹路,隐藏在文字里的机关被我一按

水不在流动,我往後跳回岸上,中央的池子开始轰隆上升隆起成圆丘,

「那…是谁的尸骨?还被铁鍊绑著…」月翼在旁边分析
「圆丘上有刻他的名字…日晷庄不是才刚成立没多久,这枯骨却向埋藏几年似的。」
「且这做法…也不像正派的作风阿。」


「师父…原来你的尸体一直在这…」


「尊…尊主的师父?!」


铁链随著我运气,手在空中往後一扯,四条铁链瞬间断裂,

碎响整个石窟,碎链与师父的尸骨下落在浅池

半泡在水里的骷髅才一碰便化成粉末,只留下破烂的衣袍在手上


「尊主…站在水中又吹这里的阴风会著凉…尊主…尊主?」






溯回前世63

「花容…琼玉之心…师兄帮你取名为花琼哪…」

渐渐,师兄对师父的笑意添了分阴气
不久却又恢复平常病态美的笑容,那段日子虽奇怪却不敢开口问

「琼儿,你喜欢我们之间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吗?」

过了一段时间,师兄趁师父不在时突然问我这句

想也没想直接放弃练习随著师兄走入当时我从不知道是拉我进入深渊的入口

「我们来编创一部天下无敌的武功秘笈,让古人惭愧,让後人惊豔。」

「琼儿愿不愿意与我共同传写?」

一想到只属於我们的秘密,心里说不出的甜,
就像师兄,让我融於春水的吻

一满月夜,师父第一次下山晚归没为师兄庆生,师兄似笑非笑对著山崖下凝视

「琼儿,你不好奇我们编写多年的秘笈是为了要干甚麽?」

「师兄终於要说了吗?」
那时的我只单纯好奇著,却没注意师兄为何在那天提起

他拥我入怀,示意我一起遥望山崖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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