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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政史拾遗 作者:刘以芬-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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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军队又有与孙通款曲者,不得已以赴沪督师为词,率部离杭,拟与何(丰林)合力抗苏,为背城借一之举。奈大势已
去,无可挽回,终于十月十二日通电下野,直系政府于卢离杭时,即已任命孙督浙,兼闽浙巡阅使,夏超为浙省长,掀
天动地之江浙战争,不及两月遽告解决。此役虽名为苏、皖、赣、闽四省攻浙,实际动兵者只苏、闽两省,而苏又为主
动,故简称为“江浙战争”云。
    东南战争既发动,粤果出兵攻赣,奉则严电直曹劝阻无效,遂六路进兵,引起直奉战争,虽终无补浙卢失败,然天
下祸福无常,成败互见,往往出人意料之外。直既取浙,东南去一心腹之患,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岂知季孙之忧,不在
颛顼而在萧墙之内,不及旬日,以冯玉祥之倒戈相向,全系势力顿呈瓦解,段祺瑞于卢之败,顿失惟一干城,痛心曷极,
盖无何奉军入关,中央局势一变,己且以直系各督之拥护而再出执政,起伏变幻,一若莫得端倪,然稍一潜心推究,要
皆各个军阀递趋于灭亡之途,此则治民国史者所不容忽视者也。
    ★曾毓隽幸脱虎口
    段祺瑞左右分为皖、闽两派,前既言之矣。段平生最宠任者二人,一为徐树铮,一为曾毓隽。徐
籍苏、曾籍闽,徐倔强、曾机警,虽素不相能,而皆忠于段。段性颇执拗,苟为所信任,非谗言所易携间,故二人固挟
争宠之心,初无相残之意也。民国六七年间,为段势最盛时期,其依段以取功名者,殆如蝇集蚁附,不能不结奥援,于
是非亲徐即亲曾,两派对立之势乃渐形成,但亦尚未呈剑拔弩张之状。及十三年段再出执政,徐以为各方所集矢,避走
南方,段系之属皖籍而亲徐者骤失中心,乃群谋拥段子宏业为魁,以与闽派抗。宏业本有憾于曾,以其平日自恃勋旧,
对己不甚重视故也,益以当时皖人之集旗下者,已不如前此之单纯,如自命为宏业四皓之汤漪、章士钊等,皆非与段有
甚深关系,名为段父子谋,实则皆自为谋,彼辈于段入京时,即已对曾大肆抨击。曾见形势如此,乃以退为进,力荐梁
鸿志为执政府秘书长,寄以耳目,己则不参与实际政治。彼辈本思借宏业以左右段氏,但段素不喜宏业,不过以属父子
之亲,既有愿为之助者,亦遂听之,故宏业在段前千言,终不若曾暗中一言之有力。彼辈以曾在,决难逞,又知段信之
深,排挤不易,乃谋籍外力以去之,虽损段威望弗顾也。
    时冯玉祥方握京师实权,与奉张交恶,因由宏业遣人密告冯,谓曾力谋联奉驱君(指冯),不去曾,恐于君不利。
冯信之,阴令京警备司令鹿钟麟逮曾,曾弗知也。某日,曾有事欲赴津,抵车站,为一宪兵所截,谓:“鹿司令请总长
(曾曾任交通总长)到司令部谈话。”曾谓:“司令欲与我会晤,可访我于寓所,奈何请我往?”宪兵谓:“我但奉令
而行,不知其他。”遂强挟曾登汽车。曾两仆亦随上,车行数武,两仆乘宪兵不备,突击而掷之车外,驱车径返寓所,
正以电话向各方探询,而兵警突入,拥曾而去。曾抵司令部,严词质鹿。鹿谓:“此出总司令(指冯)意,君可在此小
憩,无他虞。”本交军法处负责监视,处长闽人某,以避嫌拒,乃移交副官处,派副官二人监之。曾亲友四出营救,托
人语鹿,果释曾,愿以十万元助军费。鹿答以款姑先缴,候陈明总司令办理。曾方恐受绐,卒未缴。
    曾日与两副官处,渐稔熟,先探其对段信仰如何?两副官极口称执政功德。曾乃与谈己与段之关系,并谓司令欺侮
我,即不啻开罪执政,将来未必与彼有利,二人亦唯唯。曾又询其在司令部月入几何?前途有无希望?二人均称生活困
苦,升迁甚难,言下又有郁郁居此之意。曾知有机可乘,乃谓:“尔二人果能脱我于险,我当各赠二万元,以纾尔目前
困难,彼此结为兄弟,我有生之年,尔二人仰事(二人中有一人父年已八十余)俯蓄,均由我担负,并言诸执政,录尔
大功。”二人俱:喜诺。谋既定,曾令其密将眷属移津,于某黄昏,二人以汽车载曾出司令部。门卫见副官在车,不疑
有他,置不问,车驶入东交民巷,迨鹿发觉,已无如何也。曾匿居数日,与两副官同乘汽车,由其婿王某驾驶,自东交
民巷旁门出,径越丰台,于某小车站,改乘火车安抵津日租界,虽幸脱虎口,然亦云险矣。
    未几,段系姚震亦为国民第三军所逮(冯为国民第一军),或云乃曾所为,藉示报复,实则姚虽皖人,而与曾亲,
夙为宏业派所不满,殆亦彼辈陷之也。此足见内部派系之争,其互相仇视,有时反较异党为甚,其争愈烈,贻害亦愈大。
冯虽跋扈,其始尚不敢公然与段为难,自此端一开,乃益无忌惮,其后徐树铮在车站为冯所杀,虽云为其舅陆建章复仇,
其心目之中无段,亦可概见,谁谓段之败,非皖、闽两派内争有以促成之耶?
    ★吴佩孚不与冯玉祥妥协
    冯玉祥于第二次直奉战争突尔倒戈,致使直军全然瓦解,其经过情形,余已笔而记之矣。
惟冯后受奉军压迫,又谋与吴佩孚妥协,而为吴所峻拒,其事或为外间所未详知者,亦不可不一述也。
    盖冯既决心倒戈,恐势孤难集事,乃深与胡景翼、孙岳结合,以所部改称国民第一军,胡称国民第二军,孙称国民
第三军,于回师时,举京津一带要隘,由国民军节节布防,以示先入者王,他人勿得染指意。迨奉军继至,一举占保定,
再举占天津,驯至北京附近国民军驻扎之地亦在所必争,冯之愿望遂归幻灭。段祺瑞恐两军因此破裂,从中斡旋,议定
以津浦线划归奉军,京汉线划归国民军,俾各从事扩展,一时暂安无事。然国民军力征经营,始获奠定豫局(由胡景翼
督豫,孙岳任豫省长),而京汉线北段之保定,仍在奉军掌握,脉络终难贯通。若奉军则由天津直趋淞沪,鬯行无阻,
其势张甚,远非国民军所及。旋孙传芳由浙江出师讨奉,奉军以战线过长,布置未周,仓皇由沪、苏、皖撤退,孙军追
亡逐北,直至徐州为止。
    冯见奉军失势,谓为千载良机,遂一面遣使约孙进兵来击鲁(山东)张(宗昌),一面密说驻在滦州之奉新派将领
郭松龄,率兵出关,驱张自立。在冯自以计出万全,讵意弄巧成拙,冯虽令豫军入鲁,而孙则按兵不动(孙此时已无意
再由徐州进兵,所以诺冯之请者,无非借之以牵制鲁张,使前线无忧,得以专意整顿内部),结果不特鲁张未去,反使
吴(佩孚)乘机在鲁、豫收集旧部,东山再起。至滦州郭军长驱出关,始势甚锐,而巨流河一战,竟至被俘身死,结果
不特奉张安然无恙,反使吴(佩孚)、张(作霖)之间发生同感,弃嫌修好,此又岂冯所料及哉?
    闻吴当时曾有一电致张,略谓:“某平生最恶反覆小人,不意敝处有一冯玉祥,尊处亦有一郭松龄,叛乱相寻,纪
律败坏,良堪浩叹。闻阁下正躬率劲旅,扫除余孽(其时张方率兵入关,讨伐魏益三,因魏将郭留驻山海关残部编为国
民第四军,与冯相呼应),某愿悉力相助,共张挞伐,必使此辈无所逃罪而后已。”固已早露与张合力讨冯之意矣。冯
闻郭败,知己必不容于张,恐吴、张联合势成,更难为敌,乃宣言下野出洋,由李鸣钟、张之江等出面向吴谋妥协,并
遣人说吴,谓:“焕章前此固曾开罪于公,但现已悔祸,决然下野,直之大敌本为奉,倘能乘此时机共图团结,敌忾同
仇,则胜算可操,举国敢不唯公命是听?”吴哑然曰:“冯焕章尚知有吴子玉耶?彼前假外力以颠覆吾辈,今见形势不
利,又思假吾力以保持其叛乱所得之成果,吾虽至愚,岂肯任其玩弄?且彼已为全体袍泽所唾弃,亦决非吾私人所能曲
予包容。若以团结言,以彼反覆性成,既已倒戈于前,安保其不倒戈于后,是所谓团结者,反以种将来无穷分裂之祸根。
彼平生惯以伪善欺人,吾即不再受其欺,恐世必尚有误认为诚实恭顺,终受其害者。吾甚怪社会是非不明,正义不伸,
竟任此辈逍遥法外,流祸家国,君乃亦为之作说客耶?”某闻言嗒然而去。吴卒与张合,驱冯于南口。吴平生刚愎自用,
少容人之量,固其所短,然其对冯严持不妥协态度,则为能见其大,非可以褊狭目之。
    ★奉军侵略东南之失败
    奉军之乘胜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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