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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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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说,自然是表示事情在后来,又有变化,我自然只好耐著性子听下去。敌文同道:“那职员一面说,一面翻查著资料,说:广告的原稿还在,请看。他把一张普通的信纸递了给我,我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敌文同讲到这里,现出了十分激动的神情,他的妻子忙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我也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

敌文同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张信纸上写的就是那段广告,字迹很娟秀,出自少女之手,殆无疑问,令我震动的是,在原稿上,家健这个名字上,有一个字被划掉了,可是还可以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敌’字,也就是说,那个家健姓敌,卫先生,敌是一个僻之又僻的怪姓,敌家健,就不可能是别人,一定就是我的儿子,我把广告的原稿,影印了一份,你请看。”

他双手在不由自主发著抖,取了一张影印的纸张,放在我的面前。

不错,那就是那份广告的原稿,有不止一个字被改动过,都用同样的方式划去,包括那个“敌”字在内。这个“敌”宇,加在“家健”两字之上,自然本来是连名带姓的“敌家健”,被划去了之后,才变成了报上刊出来的那样,只有“家健”两个字。

我呆了半晌,陈长青在一旁道:“自然,也不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性。”

敌文同夫妇异口同声道:“不会,不会。”

陈长青道:“也不会有人和你们在开玩笑,要是开玩笑的话,就不必把敌字划掉了。”

我伸了伸身子:“敌先生,你真肯定没有别人姓敌的?”

敌文同道:“可以肯定,这个姓,是我祖父自己改的,他不知在甚么事上受了刺激,就改了这个姓,而我们家一直是一脉单传,如今……我过世之后,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姓敌的人,要是家健在,可能开枝散叶的话,姓敌的人,还可能多几个。”

这事情,真有点怪,我略想了一想:“其实,要和那个登广告的少女联络,也十分容易,就在他的广告旁边,登一段广告好了。”

陈长青听得我那样说,顺手把一份报纸,移到了我的面前,原来他们已经这样做了,在寻找家健的广告之旁,有著另一段广告:“小姐,我们是家健的父母,请和我们联络。”下面是地址和电话。

敌文同摇头:“真奇怪,照说,如果她急于找家健,一见了这段广告,就该立即和我们联络才是,可是已经一个星期了,别说不见人,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陈长青瞪著我:“你有甚么解释?”

这件事要一下子作出确切的解释,不是容易的事,我心中仍在想,那个“敌”字,可能不是表示姓氏,那少女要找的家健,根本不是敌家健,一个少女怎么可能要登报找一个死去了十七年的人?所以,当她看到了敌文同的广告之后,自然觉得那是胡闹,不会来联络。

我本来想把我想到的,直接讲出来的。可是我考虑到,敌文同夫妇,在丧子之后,一直在极度痛苦中生活,有人找他们死去了的儿子,这件事虽然不能使他们的生活有任何改变,但是至少,是在一潭死水之中,掷下了一块石子,多少能引起一点水波,对他们目前这样的生活来说,未始不是好事,又何必去令他们失望?

所以,我迟疑著未曾说甚么,敌太太在这时候道:“文同,要不要把那个小姑娘……那个奇怪的姑娘来找家健的事,对卫先生说一说?”

我怔了一怔:“甚么奇怪的小姑娘?”

敌文同皱著眉:“这件事,也真怪,记得那是家健死后的十周年忌辰,为了怀念家健,每年忌辰,我们两夫妇,都……都……”

他讲到这里,喉头梗塞,说不下去,敌太太也开始拭泪。这种场面,自然令人感到黯然。我忙道:“我知道,天下父母心……还是说说那个奇怪的小姑娘吧。”

敌文同“嗯”了一声:“那时侯,我玉雕还未完成,客厅还有著家俬陈设,祭奠的仪式也在那里举行,我们没有甚么亲友,只有我们两人,对著家健的遗像和遗物,默默垂泪,忽然,我们听到了除了我们的辍泣声外,还有一个人在哭,我们回头看去,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瘦伶伶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也望著家健的遗像在哭著……”

第二部:相约来生 爱意感人

敌文同夫妇,一看到忽然多了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心中真是讶异莫名,一时之间,也忘了悲痛,敌太太首先问:“小妹妹,你是甚么人?”

那小姑娘并不回答,只是怔怔地望著敌家健的遗像,流著泪。

这种情景,十分诡异,敌文同夫妇连连发问,可是那小姑娘只是一声不出,反倒未得敌文同夫妇的准许,过去抚弄敌家健的遗物,一面抚弄著,一面泪水流得更急。

敌文同夫妇给那小姑娘的行动,弄得骇异莫名,敌文同忍不住又问:“小姑娘,你认识家健?”

他这句话一问出口,就知道不是很对头,因为那小姑娘看来,无论如何不会超过十岁,而敌家健死了也有十年,怎么会认识?

所以,他立时又改口问道:“小妹妹,你今年多少岁了?”

那小姑娘仍然一声不出,敌文同夫妇不知如何才好,只好由得那小姑娘去,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小姑娘才忽然向他们问了一句话。

那小姑娘出现之后,一直未曾开过口,两夫妇几乎怀疑她是哑子了,但这时一开口,却是声音清楚玲珑,十分动听。

她问的那个问题,也令得敌文同夫妇,震呆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那小姑娘指著遗像问:“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但实在没有法子回答,两人震呆了一阵,敌文同悲哀地道:“小妹妹,这是我们的儿子,他死了,今天是他去世十年的忌辰。”

小姑娘对敌文同的话,没有甚么特别的反应。敌太太对小姑娘的话,却又有不同的理解。

本来,对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不应该说甚么,但是敌太太感到,这小姑娘对自己的儿子的死,好像也感到十分悲悼。

敌老太太叹了一声:“小妹妹,你说他有没有回魂、托梦甚么的?唉,没有,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但是……他真忍心……不曾回来过。”

小姑娘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大眼睛忽闪忽闪,泪珠涌了出来。

在敌文同夫妇还想再问甚么时,她突然转过身,向外疾奔了出去。

由于这小姑娘的言行,处处透著怪异,敌文同夫妇,自然立即追了出去,可是他们毕竟上了年纪,奔跑之间,哪有小孩子来得快捷?等到他们追到了门口,那小姑娘早已爬过了铁门,奔到了路上。

他们两人大声叫著,要那小姑娘回来,可是小姑娘连头都不回,一下子就奔得看不见了。

事后,敌文同夫妇在附近找著,又捱门涯户,去拜访附近的人家,他们以为,那小姑娘一定住在附近,在他们的屋子附近,有几条乡村,虽然那小姑娘看起来,不像是乡下人家的孩子,可是他们连那几条乡村都没有放过。

而且,他们还渐渐扩大寻找的范围,足足找了一年,一点结果也没有,显然那小姑娘并不从附近来,他们找寻的范围,已经远及十公里之外了。

一年之后,又是敌家健的忌辰了,敌文同夫妇都怀著希望,希望那小姑娘会再出现,可是他们失望了,那小女孩没有再出现。

而且,以后,一直也未曾再出现过。

敌文同讲完了那“奇怪的小姑娘”的事,陈长青一面眨著眼,一面望著我:“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小姑娘的事,就认为那小姑娘,一定和家健认识。”

陈长青明知那小女孩的年龄,不可能认得敌家健,他还要坚持如此说,那么他的用意,其实也很明显。他的意思是,那小姑娘在一种特殊的情形下,认识敌家健。

陈长青接著又道:“有两种可能,一是家健死了之后,曾和这小姑娘有著某种方式的接触。其二,是这小女孩的前生  ”

他讲到这里,向敌文同夫妇望了一眼。陈长青神态已经够怪,可是敌文同夫妇的反应更怪,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现出了极其愤怒的神情。

我不知道陈长青的话有甚么得罪他们,而且陈长青的话只说了一半,并没有讲完。陈长青一看到敌又同夫妇面如玄坛,一副怒容,就不想再说下去。我忙道:“前生怎么样?”

陈长青吞了一口口水,才道:“有可能前生认识家健。”

敌太太这时,陡然叫了起来:“不会,你别再在我面前说那小女孩的前生是王玉芬。”

敌文同也立时瞪大了眼,充满敌意,彷彿陈长青如果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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