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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费不菲地金钱从菜贩口中得到了一些线索。张楚凌地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对于袁景岚提供地这条线索。张楚凌只是抱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地心态过来看看地。他没想到这条线索发展到现在好像成了主线。
根据菜贩地招待。他在这个菜市场已经摆摊十几年了。以前他有一个很好地邻居。也摆了很多年地摊。只是他们之间卖地菜品种有很少是重复地。所以两个人之间并没多大冲突。反而交情很好。偶尔他们有人不在地时候还互相帮忙买菜。
跟这个菜贩有所不同地是。他地邻居除了在菜市场买菜外。在外面也有几个大地客户。分别是深水地几家养老院和酒楼。邻居生意地红火让菜贩眼红不已。不过有时邻居为了照顾他地心情。有时故意找他拿货。这却让他又对邻居有点感恩戴德地味道。
菜贩原以为这种天上掉馅饼地事情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是五年前发生付宏德失踪地事情之后。他地邻居突然就消失无踪了。是毫无征兆地消失。所有地联系方式都没办法联系不上了。这让菜农沮丧地同时也疑惑不已。直到付宏德等人地案件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时。他才觉得事情有点诡秘。自己地邻居不就是卖葱地么。而且养老院地葱好像都是从邻居这里拿地。
菜贩好几次忍不住跟人提起这件事。却因为受过邻居地恩惠而忍住了八卦地冲动。就是警方找到他时。他也是含糊不清地乱说了一番把警方给糊弄了过去。直到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才慢慢地不把这件事情看得那么重了。
“难道凶手真地是那个卖葱地菜贩？”张楚凌觉得事情有点荒唐。一个菜贩按理来说很少有机会跟养老院地老人接触地。他又怎么可能对老人起歹意呢？
不过线索既然查到了这一步，张楚凌却是不愿意随意中止这条线索，即使最后这条线索是无用地，他还是要彻查下去。毕竟案情现在没有明确的指向性，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张楚凌发现大家的眼眶都是红肿着，他也知道大家都想快点破案，这是超级机构面临的第一起案件，意义非同小可，要是这起案件无法侦破的话，超级机构的存在肯定要遭到大家质疑的。
“大家都辛苦了。”面对这种情况，身为负责人的张楚凌还能说什么呢，要是可能的话，他倒是想让自己的这帮属下不要这么拼命，毕竟手下都在拼命，他这个领头人也不好意思坐在一边喝茶，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张楚凌也清闲不下来。
张楚凌的话只是让大家的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他们却没有说话。
“关于警署在周日举行枪赛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我觉得我们机构应该每个人都报名增加，虽然个人冠军只有一个，但是团体冠军毕竟是大家的，你们觉得怎么样？”看到办公室中气氛有点沉重，张楚凌有点尴尬，调节气氛并不是他的专长，当他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秘书林乐拿着备忘录朝自己晃了晃时，他才出声道。
跟着张楚凌一起从刑侦组到超级机构，林乐算是对张楚凌非常了解的一个人了，往往张楚凌一个简单的眼神或者动作就能够让林乐领悟出很多东西，而这也正是张楚凌欣赏林乐的地方，正因为林乐的这份机灵，张楚凌主动跟商定华把林乐给要了过来。
“张督察，我们现在状态这么差劲，怎么可能拿到枪赛的冠军呢？”听到张楚凌的话，办公室顿时喧哗起来，他们不是不知道枪赛的事情，只是张楚凌一直没有提，他们就下意识地以为张楚凌不重视这次枪赛，所以也没有放心上去，此时张楚凌突然间石破天惊地说要拿枪赛的团体冠军，这自然让大家有点措手不及。
“你们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呢，还是对自己的队友没有信心？”张楚凌似乎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目光直视着说话的警员几秒钟后，然后又缓缓地扫视了办公室中所有的警员，语气严厉地问道。
意识到张楚凌的话是认真的，大家都沉默起来，只是这种沉默的气氛很是压抑，张楚凌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些人脸上明显地写着不满两个字，只是碍于张楚凌的威势而没敢说出来而已。
“张督察，我们都忙碌了快一周时间，付宏德等人失踪的案件一直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此时大家根本就没有精力去准备其他的事情了啊，你让大家拿下枪赛的团体冠军是不是有点……”刘俊熙犹疑了一会，他站出来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
刘俊熙的话刚一落音，办公室里面立即响起了一阵附和声，虽然声音很轻，却恰到好处地传到了张楚凌的耳朵中。
“你们都是这么认为的么？”听完刘俊熙的话，张楚凌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他冷冷地扫视了周围一眼，发现那些人的神色都是赞同刘俊熙的意思，他沉声道：“难道你们都觉得超级机构的工作比别的部门特殊，还是觉得超级机构的存在很特殊，可以让你们无视警队的活动？”
“你们有没有想过超级机构的成立是处长冒着多大的压力提出来的，你们又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你们的一举一动，要是你们就现在这种表现的话，我只能说一句话，对不起，我对你们很失望。因为你们还没有等到别人来打败，就自己把自己给压垮了。”超级机构成立以后，张楚凌并没有跟同事发表任何讲话，他只是简单地布置了每个人的工作，让他们清楚自己的职责，这一次严格来说还是张楚凌第一次跟所有人训话，张楚凌没想到的是，自己第一次训话居然会这么严厉。
第五百四十六章 试探
随着张楚凌的训话，办公室中众人的脸色开始发生了变化。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眼中满是疑惑、不屑、甚至气愤。因为在破案的关键时刻，张楚凌居然命令大家集中精力来面对一场并不是很重要的枪赛，这让他们怀疑张楚凌是不是觉得破案无望了才想放弃破案，转而寻求别的办法摆脱面前的窘境，可是张楚凌的一席话却让他们明白了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道理，张楚凌并没有打算放弃破案，他现在这么做，只是单纯地想给大家减压。
刘俊熙第一个低下了头，身为张楚凌的好友，他在关键时刻非但没有站出来帮张楚凌说话，反而质疑张楚凌，他为自己的行为赶到羞愧。
有了第一个低头，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能够进入超级机构的人都不是笨蛋，他们可能因为疲惫而一时无法领会张楚凌话中的意思，要是在张楚凌把话挑明了后依然糊涂的话，他们就可以去跳海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时间中，大家上班时间研究付宏德等人失踪的案件，下班时间到训练馆去练习枪法吧，当然了，谁对自己的枪法有着绝对自信的话，下班后也可以去喝酒。”看到办公室中众人的反应，张楚凌知道自己的话已然起到了作用，很是满意这种效果，张楚凌微笑着朝大家开了一个玩笑。
“张督察，酒是肯定要喝的，不过得我们拿到团体冠军后你请我们喝。”姜锦旭听到张楚凌的玩笑后，他只是愣了一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紧接着很多人开始随身附和，吆喝着让张楚凌请客。
难得地能够挤兑一下自己冷冰冰的上司，这对超级机构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件乐事呢，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
面对属下的一致要求，张楚凌自然是点头答应。他看得出来自己无心的一个玩笑把自己和众多同事的距离拉近了很多。这也让他开始考虑自己跟下属相处的方式方法了，换在以前除了刘俊熙等自己极为熟悉的人外，却是没人敢跟自己开玩笑地。
“林乐，谢谢你了。”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几岁的大男孩，张楚凌由衷地感激道，算起来林乐跟了自己快半年时间了。刚开始的时候林乐身上还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张楚凌并没有说林乐什么，毕竟他觉得秘书这个职务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可是随着林乐的进步，张楚凌现在却发现林乐地作用越来越大了，比如今天，要不是林乐及时地提醒，张楚凌绝对不会发表即兴演讲，说出那么多话来。
林乐对张楚凌的表扬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张楚凌的寡言，林乐服侍张楚凌一直战战兢兢的，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张楚凌的能力。想呆在张楚凌身边多学点东西，所以他总是不断地向警署中其他文职人员请教做秘书的秘诀，靠着他惊人的悟性，在短短的半年内他的工作能力跟那些做了十几年地秘书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看了一下你地档案。你来警署也快两年了吧。有没有想过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