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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回床边看着他,生吞了一口口水后,还是无法克制冲动地吻上。
原本只是唇瓣相接,不知怎么的,最后连舌头都伸了进去,这是以前偷亲对方时没有过的经验。
不、不行,再亲下去就……业务员连忙踏煞车回头,没有再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正常的年轻男性来说,他的自制力应该可以榜上有名。
「呼——呼——」
他倚在墙上喘气,调整紊乱的呼吸,没想到这时候床上的人却开口说话。
「真是——我都已经给你机会了说……」客服懒洋洋地撑着头道。
「瑾宇?泥……泥装睡?」
「对啊,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哎,真不知道你是绅士还是太监。」
「偶……不……这……」业务员讲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最后说:「偶只速不想让泥……痛……」
客服没好气地道,「我上你的时候你很痛吗?」
业务员满脸通红地直摇着头。
「那、不然是什么感觉?」
「呃……有一点点痛……可速还蛮舒服的……」业务员傻笑着。
「那就对啦,虽然我很喜欢你的温柔,可是有时候在床上可以粗鲁一点、冲动一点没关系的……」
他的话语像弄蛇人的吹笛声,蛊惑着他,引蛇出洞。
剥去身上衣物的同时也剥掉所谓的礼仪与羞耻,在同性的情人面前不需要再多做掩饰。
他有的,他也有;他没有的,他也不会有。
他的反应,他最清楚。
吸吮着身下的他变硬而坚挺的乳头,右手则轻揉着另一边。
「嗯——」客服的声调变得高亢。
「会痛的话一定要跟偶说喔……」
客服听了老不高兴地扭着对方的乳头,业务员发出叫声:「啊——好痛——」
「这才是痛的叫声,你分不出来吗?」
「速……」业务员小声道。
「继续。」
「速!」这句则大声回答。
沿着胸口下来他种下一块块红色的足迹,表示他来过、他拥有,遇到另一个突起的大物时,他温柔地双手覆着,上下搓揉。
「唔嗯,今、今天的重点不是那边……」客服的手伸到床底下,拿了一瓶凝胶上来在手心挤了一团,按着自己往下方抹去。
手指进入自己时,他表情拢眉紧闭双眼,汗毛站立,全身颤抖着。
业务员赶紧摸着他的脸道:「很痛吗?」
「帮……帮我……」
「怎、怎牟帮?」他一时手忙脚乱,要把他的手指拿出来吗?还是叫救护车?
「进来……」
「呃?」真、真的可以吗?这种如梦似幻的请求……
「就叫你插进来啦……」
「速!」
业务员细心地在他腰部下面垫个小枕头,有过被……经验的他知道这样腰比较不会痛,接着用嘴把保险套撕开,传来一股草莓味,那盒是各式水果口味的保险套,客服非常喜欢,现在则要用在他身上——
自行戴好后他的双腿抬起,枪口对准洞口时,还不忘再问一次。
「偶、真的要进去啰?」
「快点啦!」
有过经验的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他直直地挺入,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让他忘记关心他的状况,抱人跟被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天堂。
「你不动是要我自己动吗?」身下的人不耐地道。
「啊啊,歹势……咦?泥不痛吗?」
「不痛啦——」他真的越来越啰嗦了,明明比自己还年轻的说……
「那偶要动啰?」
「嗯……」他缓缓地开始来回抽插,然后渐渐加快速度跟抽出的长度与插入的深度,感受得到他里面的热度,微微抽动的内壁让他觉得自己好象因此胀得更大。
「呜——啊嗯——啊——」
他发出的声音让他想到今天同事对他说的话。
「床上的声音一定更好听齁?」
真的——对他来说如同天籁。
同样的姿势维持了一阵子后,客服自己坐起身来,勾住他的颈子,用腰部的力量上下晃动,弹簧床发出快坏掉似的声音。
「啊……」舒服到连业务员都不自觉地发声。
业务员还颇有当上位者的潜力,他们之后又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床单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最后把他拥在怀中,达到高潮。
「呼——」两人同时感受到射精后的疲惫感。
「泥肚子饿嘛?」业务员关心地问。客服摇摇头,「我想先睡一下。」
「我也是……」
「在睡觉之前先说我爱你。」
「偶爱泥。」他诚挚又专情地看着他——用台湾国语说出那三个字。
「是『我』,不是『偶』!」虽然觉得他的台湾国语很有趣又很可爱,但至少这句话要讲清楚吧?
「偶?」他用奇怪的嘴型说。
「我。」
「偶?」
客服没耐心地翻过身,「等你发音正确后才准你再『上』。」
「偶爱泥偶爱泥偶爱泥!我爱你!」
——打这通诈骗电话,他心甘情愿。
六、 最高速限100KM
奇魔知识十
问题:昨天我开车上高速公路,在林口收费站时突然发现没买回数票,身上也没半毛钱,只好跟收票员讲,他叫我先开到一旁等候,可是我等了十分钟都没有人过来,因为赶时间的关系所以我就直接开走了,请问要怎么补票呢?
发问者:守法的小老百姓提供二十点知识点数
最佳解答:
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到林口收费站,电话是XX-XXXXXX,他们会叫你把回数票寄回来补,这样就可以了。
知识来源:我就是林口的那个收票员
中山高速公路上车来车往,是来往南北的重要干道,虽然在春节或连假期间它常变成大型停车场,不过它仍是各交通道路总流量的第一名,当然每年从中收取的回数票也是第一。
戴好口罩跟袖套,穿好保暖的大衣,准备去交接班次,他是交接凌晨十二点到三点班的收票员,他喜欢上这个时刻的班,因为此时车流量较少,没有车的时候还可以坐下来休息,对上了年纪的他来讲是一大福音。
另一个理由是,这个时候的班怪人怪事怪车特别多。
他曾看过有人把脚放在窗边开车,那时的感想是,幸好那个人没用脚夹票给他,也曾看过一丝不挂的男女经过收费站,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很确定车内的两人都没穿上衣,各种兴趣的人都有,他也不会太在意,还有驾驶人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酒驾,竟然是闭着眼睛开车的,而且经过收费站时还会停下来!?他为了其他人的安全,赶紧叫醒他。
观察这些小趣事也许是这个无趣工作的唯一乐趣吧,他想。
上工后大概过了三分钟才有一辆车子驶进他只收小客车回数票的通道,是一台保养得漂漂亮亮的白色马自达,窗户门开的缝隙非常小,就刚好只让回数票露出来的宽度,窗户也贴着隔热的壁纸,看不见里面。
这种状况还不少,通常是里面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驾驶人才会只开那一点点的缝隙,这台车看起来也不像黑道常开的车,大概是里面有赃物吧,他猜想着。
白色马自达驶走后,他的下一笔生意又过了很久才来,这次是台黑色的奥迪,窗户拉下来一半,里面只坐了两个人,另一名坐在助手席上的人正在睡觉,他总觉得那个人好像在哪看过,但直到黑色奥迪远走后才想起来。
那不就是今天立法院里被打了一拳的徐立委吗?那个长得斯斯文文的立委,为了劝架而挂彩,大概是为了骗婆婆妈妈的选票吧?
当收票员看到名人的机会还不少,毕竟就算是总统座车也是要付回数票的。
接着这辆他还没看到车就先听到声音,每天晚上都会出现,鲜红色HONDANSX,这个型号的车有东洋法拉利之称,但他不是很喜欢这款车的外型,也讨厌红色招摇的车,特别是这台车出现后他又更讨厌这种车了。
第一次遇到这台车时,听引擎的声音他就知道它一定有改过,改过也没有什么,改装车路上随处可见,只是这台车还有个讨厌的特点,每次都以高速通过收费站,已经吓坏了好几位同事。
当国道收票员这个工作不但每天吸废气,穿梭在危险的车水马龙国道上,收票的时候若不小心,常有可能掉到车道上,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进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