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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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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播事业局党组立即答复:“同意耀邦同志的意见。”耀邦当天就批给社科院:给温济泽同志改正。    
    社科院与广播事业局几乎同时宣布,改正温济泽的被错划“右派”问题。1958年跟着温济泽被划入“反党小集团”的邹晓青、张纪明所受的撤职、降级、留党察看的处分,也被彻底取消。    
    这会儿,专谈“右派”问题的烟台会议刚刚结束。在这个会议上,人们还为到底是给“确实完全划错了的极个别‘右派’改正”,还是为“所有被划错了‘右派’全都实事求是地予以改正”而争论不休。温济泽被“改正”的消息遂不胫而走,几乎传遍了全中国。不少外省市被划为“右派”的人纷纷来找他,问他是怎样得到“改正”的。他们说他们听到了这样的传说:烟台开会以后,北京又开了一次会,耀邦在这个会议上说:“右派”的“改正”问题,我已经开了个头,这位被“改正”的同志叫温济泽——他的名字很好记,三个字旁边都有三点水;经过了解,他的问题是冤错案,我就批了,你们也可以照这样办……    
    北京更有人誉称温济泽是“春天第一燕”。    
    李之琏与温济泽等人在1958年被一些人强加的“右派”或“反党”罪名,就这么被全部推倒了。    
    写到这儿,笔者以为有必要引述1986年4月16日,当时担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胡启立,约请参加上海文艺创作座谈会的部分文艺家谈心的一段话,作为对历史之邪僻复归正道的小结。胡启立在这个谈心会上说——    
    耀邦同志常和中央书记处的同志们说,回顾我们党的历史,有好多经验教训可以总结。从延安时期批王实味,后来批胡风,直至“文革”批“三家村”,这些经验教训我们:搞运动,打棍子,把思想问题搞成政治问题,然后再以组织手段加以惩处,这样做出的结论最后都是站不住脚的。思想问题无论如何不能用组织手段解决。我们要坚持“双百”方针,要说服、引导,要鼓励大家真正讲心里话。不要一听到议论,特别是尖锐的话,动不动就要查,就要立案、追究、打击、压制。这种恶劣做法不能再搞了!    
    正是由于十年“文革”中“这种恶劣做法”的登峰造极,整李之琏、温济泽的一些人也经受了切肤之痛的凌辱与磨难,这些人这才有了不同程度的悔悟与感叹。这种或者先整人后挨整、或者先挨整后整人的轮回反复窝里斗的惨痛历史教训,是值得我们和我们的子子孙孙永远牢记的。谁要是再重演“这种恶劣做法”,必是亡党亡国的庆父,人人都得怒而抗之。    
    1982年,在党的“十二大”上,李之琏被选为中纪委委员,并在这一届中纪委第一次全会上被选为常委,1987年换届时才退了下来,时年已七十有四岁。但为了端正党纪党风、纠正冤假错案、落实党的政策,他继续操心劳碌、孜孜不倦,仍在实现着他给耀邦信上所说的,“更好地为党的事业而献身”……    
    温济泽这只“春天第一燕”,也飞得又轻又快又矫健。“改正”时他已六十有四,总觉得大好时光被浪费得太多了,每天都要辛忙十几个小时,使得当时主持社科院日常工作的邓力群不得不对他说:“有同志反映,你像火山爆发了那样不要命地工作。我劝你还是应当注意劳逸结合,保重身体才好。”    
    但是,温济泽一心要补回二十年的损失,“不拼一拼怎行呢?”何况社科院已有十四个研究所,科研组织局不但要密切联系这些所,还要筹建新的研究所。招收研究生,成立研究生院,周扬当院长,他兼任副院长,从办院的方针、计划、体制、学制、课程、教材到各个系的主任人选,他无不一一过问。1982年周扬病重,他又接任院长,一直到1985年七十一岁时才离休。    
    在他离休前,李维汉向党中央建议编一套完整系统的《革命烈士传》。中央书记处书记兼中央党史研究室主任的胡乔木,以党史研究室的名义把这个任务交给温济泽。1980年,中央决定为在“文革”中蒙冤受辱的瞿秋白平反昭雪,并出版包括他的政治理论著作在内的《瞿秋白文集》。又是中央文献研究室主任的胡乔木,也把这任务交给温济泽。    
    对《革命烈士传》,温济泽本着尽量节约人力财力、不要国家编制、不要国家经费、不成立专职机构的原则,联系了十几个单位数十人,组成了一个主要由兼职人员或离退休老同志组成的业余编辑部,历时十二载,于1991年出齐了一共十卷、一千多位烈士传记的《革命烈士传》,作为向党的七十周年的献礼。关于《瞿秋白文集》,他也同样本着节省人力财力的原则,组织了二十多位业余编注人员,只向文献研究室要了少量必要的经费,搜集了大约六百万字文稿,从1985年秋白同志就义五十周年起,直到1995年秋白同志就义六十周年,十四卷的《瞿秋白文集》全部出齐。    
    1996年4月初本文草就时,温济泽已八十二岁高龄了。他得过脑血栓,腿脚不灵便,但他还继续被人们推选为中国炎黄文化研究会副会长、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名誉会长、中国广播电视学会顾问、中国新闻教育学会顾问、中华爱国工程联合会顾问,等等,加上个人的写作,每天仍工作不少于六小时。    
    温济泽与李之琏,两位都曾受过磨难且已八旬开外的老者,不但没向社会索取什么,也没去“颐养天年”,而是坚持“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这是为什么,难道不值得如今许多一个劲地追权逐利向钱看的人们好生思索么?


李之琏与温济泽之再见天日录初版文后补言

    李锐同志在其《同耀邦的诗交》文中说,他同党内居高位者接触颇多,但使他感到平易近人、可以随便交谈的,“除黄克诚外,耀邦是第二人”。我与耀邦接触不多,但第一次接触就有同感。    
    那是1979年6月。当月上旬,中纪委召开常委扩大会。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秘书长和中纪委第三书记胡耀邦,到会作了长篇讲话。会后由我写了会议新闻,按惯例逐级送审。6月13日午夜,耀邦让人通知我次日清晨七点前赶到他家,与他研究这篇新闻的修改。第二天一早我如约前往,同去的还有新华社的两位同仁。    
    七点整,耀邦与我们准时交谈。端正党风,改革开放,反腐败,同心同德大搞四个现代化,等等,谈了一个来小时。他快人快语,妙趣横生,常常使我们忍俊不禁,他自己也不时地哈哈大笑。    
    谈到稿件的修改,他要我们把他在这种场合说的主要内容也充实到这篇新闻中去。我们觉得这不合适。因为我们写的是中纪委常委扩大会议消息,如果加进刚才他谈的主要内容,参加过会议或看过会议材料的人就会说,当时会议上没有的这些内容是新华社某人乱加的。这就不符合新闻真实性的要求。于是我们请他考虑:可否会议新闻归会议新闻,另发一条他刚才的谈话?    
    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来回踱步沉思。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接受他的提议,使他感到伤了面子?因为不少领导人是很在乎这一点的。    
    当然,耀邦根本不是这种人。他约莫沉思了一分钟,停下脚步说:“你们说得很对!干脆,会议新闻也甭发了。但是,我刚才讲的这些意见,也可供中纪委的同志们参考。可我一时来不及去说,请你替我去转达一下,怎么样?”    
    说着,他向我们伸出了手:“我要去开会了。以后有什么问题,咱们随时可以再讨论。”然后他登车去中南海,参加在京中央领导同志的一个例会。当天下午,我去了中纪委,向中纪委常务副书记王鹤寿转达了耀邦的谈话。    
    作为一个记者,在领导人的这个特定范畴里,若撇开这样豁达明快、平易朴实的人物,还能写什么人呢?    
    但在他身居高位时,我没有动笔,只准备有朝一日,比较系统地写些值得留传后世的文字。1988年10月,他离开总书记岗位已一年又十个月,有人约我写写耀邦,我也仅仅写了第一次无拘无束会见的情景,并加了这样的题记——    
    他在塔尖上,我不想写;    
    他似乎默默无闻了,    
    我却乐于把这沉睡多年的草页公布于世。    
    1989年4月他猝然辞世,我和全国同胞一样,是很悲痛的。    
    1994年秋,主持《炎黄春秋》月刊的杜导正同志,约我为该刊写《胡耀邦与平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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