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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有关我姐姐。”
琉璃忽然忸怩，偷偷瞅艳春，见他一幅静听的模样，才鼓了鼓勇气说，“我听娘说，艳春哥和玟姐姐有婚约，这次是为践约才来我们家。可是，春哥，现在年青人谁还会按这么老古董的方式结婚啊？现在都时兴自由恋爱，自己找爱人。合则往，不合则分，你难道就这么愿意随便娶个女人做妻子吗？”
素秋再次震惊，哆哆嗦嗦地吃栗子糕，却几次没有送到嘴里，反弄了一桌渣子。艳春似听非听，始终淡笑，没有接话。
琉璃看不出他的想法，停了一口气后再接再厉：“当然，我姐姐和春哥都是好人，现在结婚也应该没什么不好。可毕竟是婚姻大事，万一结婚后才发现处不来，那不是就糟了？到时卫余两家也会因此生嫌隙，事情会越来越糟。最糟的是，如果你们不得不离婚，那姐姐和春哥要承受多大痛苦？所以说，春哥对这门亲事一定要慎重。”
艳春不急不徐地点头，安然说：“多旋璃妹关心，我一定会仔细考虑清楚再作决定。”
琉璃先见艳春一直没有什么表示，只当自己这趟白来了，没想到他最后说出这么一句，顿时喜出望外，站起身说：“不谢不谢。我对春哥很仰慕，能帮上春哥的忙，我很高兴。秋妹，晚上少吃甜的，不然会长胖。”
未一句她转向素秋警告。素秋刚吃下口糕，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猛咳了起来，艳春忙端茶帮她顺气。
琉璃见闯了祸，连忙丢下一句“时候不早，我告辞了。”就溜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怪素素吓到，两个妹妹不约而同地都来劝说艳春不要娶她们的姐姐，还真有够奇怪。不过，她们谁说的是真话呢？
十二
素秋脸咳得通红，好容易顺过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指门：“这，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来劝你不要娶她们姐姐，还，还一个个理由都那么堂皇。”
“是啊，卫家姐妹还真够奇怪。”
艳春沉吟，见素秋不咳了，才用手帕帮她擦嘴擦手，告诫她：“琉璃也没说错，你呀，少吃点甜东西。尤其是晚上，小心虫蛀。”
“哥哥，你怎么帮外人训我？”素秋瞪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每晚我都有刷牙，才不会生虫牙！而且，娘说了，这个世上除了她和爹，就只哥哥是我最亲的人，我们会在一块很久，比他们要久得多。所以哥哥要爱护我，好东西要给我吃，好衣服要给我穿，挣的钱要给我花，有罪要替我顶，有气要帮我出，要病要替我痛！可你居然咒我生虫牙，你不知道你妹妹是讲究卫生的好女孩吗？”
艳春看着面前这个自称好女孩的少女横眉立目，双手插腰，一付恶人相，不由语塞，无力地塌下肩，反问：“前面是娘说的，后面都是你杜撰的吧？”
“哥哥，是杜撰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把娘的意思引申了一下而已，难道你会反对？哥哥不痛素了吗？”素秋马上换一付小鸟依人模样，挽住艳春胳膊，眼睛眨呀眨地问，满脸委屈。
艳春投降，叹气：“痛，怎么能不痛素？哥哥以后一定照做，行吗？不过今天你别再吃了，那东西好吃是不假，可有点沉，哥哥怕你不消化。”
“嗯，我听哥哥的。本来我也没想吃那么多，可是我被两个姐姐吓住了，不知不觉吃了好多？现在胃有些涨。”素秋乖巧地答应。艳春忙帮她揉胃，怕她真的积住食。
正在这时，门再次被敲响，艳春懒得再去开，扬声说：“请进！”素秋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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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秋一呆，艳春忙请琉槐咔嵝Γ骸八赜械惴咐В夷郑皤‘兄不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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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春和素秋在对面坐下，一同看向他，对他兄妹四人真正感到无语。
“我是想对艳春弟说，不要因为父母之命就轻易放弃一个好女孩，一段好姻缘。”琉冢┵┒福芭由崛酰勖悄凶拥闹霸鹁褪潜；に牵且桓鱿喽园材胶偷纳婊肪常盟强梢云桨仓绽稀ｇ渌淙徊凰闶裁创蠹夜胄悖橐材畹貌欢啵墒切愿癯辆玻氖烂嬉膊簧伲楹蠖ǹ傻焙孟湍谥＋‘不是夸自家妹妹，只是据实以告，艳春弟意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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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春低头想了想说：“琉炙裕旱褂行┎煌敕āＲ桓鋈吮氐米宰鹱灾胤娇杀凰怂鹁矗氐米园娇杀蝗怂Ｅ右蚶泛蜕缁嵩蚴潜饶腥耸迫酰⒉皇悄腥吮匦氡；さ睦碛伞Ｖ挥心切┒米宰鹱园呐硬胖档梦颐侨ケ；ぃ侨俊６伊皤‘兄这番话，明着是同情女性，实则似乎对她们有轻视之嫌，认为她们只有被男人保护这一途。不知春理解的对不对？”
琉险嫠妓髌蹋崆岬阃匪担骸耙残慝‘的确不如艳春弟更尊敬妇女，但社会现实让薹ù蚰谛睦镒鹁此恰Ｑ薮旱苁於恋浼芍泄范辔凶有闯桑诱嫉谋壤翟谖⒑跗湮ⅰＬ乇鹗窍衷冢淙坏酱Χ荚诤敖夥鸥九酶九呦蛏缁幔墒歉九鸵祷崛瓷俚每闪：芏嗯⒆佣潦椋膊皇俏私醋允称淞Γ窃诨橐龅奶炱缴显黾禹缆搿Ｐ矶嘀耙蹬砸坏┙峄椋砩洗侵啊Ｋ档降赘九墓樗拗荒苁窃诩彝ァ６挥芯没〉呐裕负稳巳ǎ杂捎胱宰穑课宜档呐尤崛踔傅木褪撬巧淳椭荒芤栏礁渴频哪腥恕Ｎ以龉夤母九榭鲇朐勖侵泄鞠嗨疲残砺杂薪剑救词且谎摹！�
“那是因为这个社会没有给女子施展才华的机会。是，因为体力的关系，很多行业是不适宜女子。可是也有很多职业女子比男子更适合，比如看护、幼稚园保育员等。所以如果社会许可，就可以改变女子势弱的现状，改变她们依附男人的可悲命运。”艳春不温不火地反驳。
两人似乎忘记了讨论琉玟与艳春的婚事，各据论点开始了争论。琉径陨缁嵊懈畹牧私猓薮涸蚱敬厦鞯耐纺裕拐霾幌嗌舷隆�
素秋一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后来两人越辩越深入，即而上升到了哲学的层面。一口一个孟德鸠斯，一口一个苏格拉底，又是弗洛依德，又是柏拉图，她越听越不懂，加之夜其实已深了，不由有点犯困。
她两手支住头，眼睛迟钝地在两人间转移，速度越来越慢，最后渐渐合上打起盹，而那两个辩得正酣的人根本没有发觉。
“所以说，形而上在任何社会都是行不通的，在中国现阶段也一样。不是所有存在都合理，有些存在是社会畸形的反应，是社会问题的爆发。”琉们米雷樱粲械愀叩叵陆崧邸�
素秋睡得迷迷糊糊，勉强睁眼，困难地问：“又是谁来了？都不睡的么？哥哥，我好困。”
说完她“咚”地一声趴到桌上，额角碰痛，不由咧了咧嘴。
争论的两个人顿时都醒悟过来，艳春忙给素秋揉脑门红起来的地方，一边笑着说：“算了，咱们争来争去，就算争赢了又有什么用处？琉值囊馑嘉颐靼祝夯岢⑹杂腌涿媒煌绻翟诿挥懈芯踉僬嬲庠肌！�
琉傅乜醋潘厍铮担骸矮‘也只是提议，艳春弟能采纳最好，不行也不要勉强。刚才和你争论真是痛快，倒不仅是为了玟。只是苦了小秋，硬撑到这会儿。”
“卫大哥好口才，能和我哥哥争论不输的可没几个人。”素秋让艳春揉头，对琉担劬θ从趾仙狭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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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对明天我要吃牛肉米粉、沙冰……”素秋一听有好吃的，马上精神起来，两眼闪亮地一口气说了不下十样长沙特色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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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秋满意地点头，伸出手：“一言为定，拉钩！”
艳春一把抓下她的手，点点她的额角：“琉旨热淮鹩δ悖够崾逞圆怀桑磕阊剑洗蟛恍×耍趺椿故钦饷吹髌ぃ俊�
“我哪有调皮？只是习惯而已。”素秋不乐意地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