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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然-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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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进一步取证,前几天,钟亦鸣带着袁野、何大壮和从市里新抽调来的几名武警战士偷偷拘捕了那个当地人。经突审,他把什么都说了,那伙歹徒的藏匿地点也交待了。只是其中的一个首犯,独自进城去了,至今还未归。昨天夜里,钟亦鸣偷偷把那个当地人放了,让他戴罪立功,协助公安抓捕这伙犯罪分子。

黑龙江的公安们也赶来了,他们把几个案子合在一起办理,统一归钟亦鸣领导。

钟亦鸣两眼有些浮肿,头发挺长,乱蓬蓬地像个鸟窝。杂乱无章的胡须从两鬓一直蔓延到下颏,似乎曾经被剪子剪过,高一丛低一丛破败的像一片荒草地。派出所长袁野劝钟亦鸣暂时用他的剃须刀刮刮脸,他就是不肯,他认为剃须刀只能专用。他没功夫去理发店,一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睛时刻盯着案情的发展,他只好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屋子里人很多,几个武警搂着抢,疲惫地坐在破沙发里打着盹,黑龙江省来的几位同志喝着茶水抽着烟在提神。屋子里很静,墙上挂着的电子钟沙哑地走着。钟亦鸣把坐歪了的身子正了正,摸了把一夜没睡的脸,抬头看了下表:凌晨五点。窗外漆黑一团,小北风刮着窗棱呼呼地响,整个屋子被吐出的无数个烟圈弥漫着,就像寂静的山林里着了一把火。

桌子上的电话机像睡着了,悄没声地躺在那儿,钟亦鸣心急地看着它,恨不得一拳将它砸响。他无可奈何地刚要把挺直的身子再歪下去,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敏捷地抓起电话,全屋子的人都“唰”地一下瞪大了眼睛。

“好,你们原地待命,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马上出发。”他放下电话,对围上来的人们说:“首犯回来了,马上执行第一套方案,要干净彻底一个不漏地拿下。”

“是!”

歹徒们藏匿在镇中心的一所农家院落里,他们竟然懂得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钟亦鸣他们一行人在起伏不断的鸡鸣声中悄悄地摸到院子四周。屋里有微光射出,一阵说笑声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袁野爬在钟亦鸣的耳边轻声说:“那家伙刚回来,还带回个女人,你看咋办?”他沉吟片刻,把手一挥,“不能再等了,马上行动。”

配合他们擒贼的当地干部敲响了院门,“老王呀,你外甥女有些不好,快去看看吧。”

屋里的灯光亮了,一个人打开门走出来:“是村长吗,我这就跟着你去医院。”那人又开了院门,用嘴示意:“人都在里面。”武警和其它人举着抢进了院直扑向屋里,“不许动,警察。”

歹徒们一个个被擒拿在地,凶器被缴获。突然一个罪犯,一把将清晨刚来的那个女人的脖子挟住,从身上抽出一把刀,大声喊着:“都别动,谁动就杀了她!”锋利的刀锋直逼在女人的脖子上,吓得她“哇哇”怪叫。这个人正是那个刚回来的首犯,他抓了女人作人质。

钟亦鸣威声喝道:“别乱来,把刀放下。”

“哼,少费话,都给我退到院外。”他边说边把刀在女人的脖子上划了一下,一道殷红的鲜血淌了下来,女人极其恐怖地叫着。

人们向院外倒退着,凶犯步步紧逼,出了院门,到了街上。

镇上的街道很窄,凶犯始终面对着钟亦鸣他们,亦步亦趋地向后退着,渐渐逼近了独木桥。

钟亦鸣心里很清楚,凶犯是要过了桥逃进大山里。如果是那样,后果不堪设想。“绝不能让他逃走。”他在想,手里握着手枪,时刻寻找着开枪的机会。他是警官学院毕业的,受过专门的训练,枪打的特别准。俗话说:艺高人胆大。一点不假。钟亦鸣办案作风泼辣,雷厉风行,再利害的凶犯他也没怕过。今天,面对着这个穷凶极恶的首犯,脑子里迅速闪出几种可能:假如他一上独木桥,一个人转身就跑,开枪打伤他,抓活的;假如他不上独木桥沿着河边往车站去,那是最好的,他把后背露了出来,拿他就没问题了,可能也会打伤他,抓活的;可是他上了独木桥后仍然不放女人,死命抓住人质往后退就不好办了。河对岸离这儿很远,三月的河面冰层开始溶化,人走不过去跳到冰水里也难游过去。

果然,狡猾的凶犯没有去车站,而是拖着人质慢慢向独木桥退去。

东方开始发白,晨曦像块橡皮快速地擦净了黑暗,露出了湛蓝色的天空。镇子上的人们都龟缩在自家的院落里,隔着墙从大门缝里往外瞧。路上比往常寂静了许多,只听见歹徒歇斯底里地叫喊声,像夜里被猫头鹰追杀的猎物的惨叫。

“听着,想跑,是跑不掉的。如果你现在放了人质,还为时不晚,我们在量刑时可以从宽考虑。”钟亦鸣打着心理战。

“你放屁,我杀过人,横竖都是死,不如跟你们拼了。”凶犯疯狂到了极点。他抓着人质已经退到了桥头。

白凌河上空,被初阳笼罩着蒸腾出淡淡的白雾,微风吹来卷起一片朦胧,远处的山朦胧,近处的水朦胧,就连挟持着人质的凶犯也变的朦胧起来。钟亦鸣一阵发急,挥手喊声:“上”

等他们追到桥头,歹徒已经退到桥中央。人质是他的同伙,所以才退的如此之快。钟亦鸣迅速跳上独木桥直追了过去。突然,从对面打来一枪,一颗子弹贴着他的脑瓜皮飞过。

“钟局小心,他们有枪。”

“钟局快回来,太危险了。”几个警察跳上桥去拉住了钟亦鸣。

钟亦鸣也被这声枪响吓了一跳。从几起抢劫杀人、伤人案件看,被害人都是被锐器所伤,没有枪伤,所以没想到凶犯会带有枪,他猜想一定是这个首犯才弄回来的枪。他暗骂自己对情况估计不足,愤怒地冲天开了一枪,大声喊道:“免崽子,你休想从我手下逃走。”

他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前方,虽然河面上的能见度还是很低,可他还是看清了凶犯和女人一前一后地跑着,这回女人在前,凶犯拿枪在后。他举着枪冲在前面,后面跟上许多人。

开学快有一个星期了,伊然白天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讲课中,放在孩子们的身上,晚上回到家,她被家的亲情和爱的温情包围着,幸福开始一点点回到了她的身边。人生多维的生活画面,开始让她慢慢走出心灵上的阴影,她已经在试着遗忘凝固在她过去里的历史遗迹。也许是因为与钟亦鸣已经不可能,也许是牧哥确实不错,也许是她太需要爱了,总之,她没有拒绝牧哥对她的追求,他的每一次亲吻都让她感到满足,她由不断逝去的“现在”想像着未来,已经默默地把这个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昨天晚上,田吟耕以家长和村长的双重身份正式向她提亲,告诉她,全家和全村人都热切地盼望着喝她与牧哥的结婚喜酒。她窘迫极了,满脸绯红,手心出汗,头低的快碰着膝盖了,言不及义地支吾着。牧哥偏偏不知道体谅她的羞怯之心,当着他哥和小苗苗的面,拉起她两只手,脸笑成了一朵山菊花,大包大揽地冲着他哥说:“哥,我们的婚事就定在‘五、一’劳动节。”

当夜,全村人都知道他们的婚事定下来了,许多人前来祝贺,更有甚者,把过年没放完的鞭炮拿出来放了一通,以示庆贺。山里人的纯真和热情,真像收藏了多年的好酒,瓶塞一开,香气扑鼻,弥久不散。

田牧哥清晨4点多钟就起来了,他先挑满一缸水,又摘好几筐黄瓜、茄子、辣椒和韭菜放在胶轮车上,用棉被盖好,等吃过早饭就往白凌河镇饭店送

他忙完这一切,一进屋看到伊然也起来了,正在做饭。“伊姐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你起的更早。”她坐在灶前,燃起火,脸被映的通红,头也没抬地说。现在她看到牧哥总觉着不太好意思。

“我来,别再让火烧了。”牧哥欲抢她手里的柴禾。

“我没那么娇贵,上次是意外。”她不给,嘴撅起老高,有点撒娇的意味。

牧哥蹲在她身边,笑咪咪地看着她,幸福溢满了全身,“还好,烧起的水泡没落下疤痕。”他撩开她的头发,察看前额,顺势亲吻了几下。

“别让人看见了。”她推开他。

“我不怕,你已经是我的准新娘了。”他把她搂的更紧。

吃过早饭,已经是6:30,他把一副扁担放到车上,到了独木桥头,那几筐菜都得挑过河。他需要多赚些钱,争取在“五、一”时,把婚礼办的更隆重些。

人逢喜事精神爽,牧哥拉着几大筐菜,走在山道上,竟然一点不觉累。他已经高兴的连续好几个晚上被自己笑醒,他一遍又一遍憧憬着今后的好日子,真想放声高歌,可是他又不会唱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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