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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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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你多吃点。” 
    我点点头,低声说:“礼护法的事……” 
    “恩,我听楼一芜说了。”易扬还是淡然处之。 
    “吩咐厚葬吧,”我说得无力,“他也是有苦衷的。” 
    “礼护法在教二十年,确实是从未出过岔子,”易扬停了停,“他倒瞒地天衣无缝!” 
    “不是的,”我说,“礼护法确实是一心为教,只不过他也有他的难处……今日要不是他,怕我也是回不来了的。”        
    易扬看我一眼,平平说道:“要不是他,你也不会受这番折腾。” 
    我摇摇头,“事情也许和你预计地不太一样。” 
    “是吗?那倒要向圣女讨教了。” 
    “这个等下再说,”我沉吟了一下,咬牙下了决心,“我要见离蒿。”   
    易扬又瞟我一眼:“你来天测殿就是为了这个?” 
    我点点头,“我要见他。” 
    “见他何事?”  
    “我有件事情想找他确认。” 
    易扬微微思索,慢慢地说:“离蒿昨日晚饭一口未食,今天一早已然毒发身亡。” 
    我脑袋又是一大:“死了?” 
    “那老家伙倒是硬气,一心求死。” 
    乱成一团,现在又从何问起? 
    易扬察言观色:“你要问离蒿什么?”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都和易扬说了,“我想问他门主到底是谁!” 
    易扬歪了歪脑袋:“哦?莫非圣女你有线索可寻?”的 
    “这倒没有,不过是有些猜测而已。” 
    易扬看着我。  
    此刻离蒿身亡,只有易扬或许可以断个真伪出来。我理了理思绪,决定全盘脱出:   
    “这暗门虽然是早先就有,可是这两年却突然发展神速,手段又稳又狠,眼见就和天主教平起平坐了。”        
    “天下间都知道,暗门的崛起都是因为新换的这个门主,委实了得,暗门一到他手,立刻飞云达日起来,但是门主何人却不得而知。” 
    “前几日见得离蒿,我记得他似乎说过他们门主下了断言邺永华定不会与天主教善罢甘休,定不会放过我。似乎对邺永华发兵原由知之甚深。想来应该对当年人事十分了解。”。 
    “这千算子离蒿又说他们门主是‘天降奇才’,怕是这个新门主原来不是暗门中人,谋略心智也让这个号称‘千算子’的人佩服不已。” 
    “我去翻过五年前的〈年纪〉,当时天主教的天师苏沩权倾天下,为什么〈年纪〉上对他的死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暴毙而亡’?”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从知晓,可这江湖中也再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才突然失踪,那这个暗门的新门主莫不是凭空跳出来的?”   
    “我是在想,怕不是这个‘天降奇才’的暗门门主,就是当年的苏沩?”     
          第49章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奇怪;怎么反而苏沩的呼声那么高??   
    亲;很抱歉。。。。真的不是故意打击你。。。。。。                
    “我是在想,怕不是这个‘天降奇才’的暗门门主,就是当年的苏沩?”   
    易扬轻微动了一下:“听起来是有点道理……” 
    “我知道这似乎有点牵强,但是这个暗门门主肯定和苏沩有关。我是来想确认一下。” 
    易扬沉吟不语。  
    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苏沩或许没有死,只是受了很重的伤或者被什么事情给牵扯了,离开了天山,或许苏沩死了,那么死前他把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又告诉过谁呢?当年的几个护法,司罚的闶一航和掌财的雾鲭双双死于与销金一族的战祸,握兵的卓然杰八年前病入膏肓而亡,年殇一直在位,而后,水匕銎和礼书泉分别接管了赏罚堂和天宝殿,当菲琳雪也在六年前被提拔了上来,苏沩无子嗣,那么又有谁,还知道那么多的往事呢? 
    “绝对不可能是苏沩。”易扬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为什么?”  
    “因为苏沩,是我杀的。”   
    素袍玉簪,皎皎如月,鸽子灰的瞳人如一潭秋水,眉眼如画,秀鼻挺若远山,一身出尘之气,卓然不群。仙人嫡世,天神转生。易扬清秀的外表依然看不出情感来,越发让人觉得冰寒入骨。   
    我想也许是最近吃惊的事情太多了,我都有些麻木了,皱了皱眉头说:“‘暴毙而亡’?” 
    易扬深深看着我,“不用瞒你,死于中毒。” 
    “你……”  
    “我刚进天测殿后苑的时候苏沩就对我说过,他会教我诗词歌赋,武艺兵器,兵书谋略,如果有一天我能胜过他他就放我下山。” 
    “听起来不错。”  
    “是挺不错的。”易扬冷笑一声。继续说道,“后来他又告诉我,说水匕銎想来收了我去,问我答不答应,我愤而割腕又被他所救,当时苏沩还冷笑:‘不要以为皮相好,就可以逃地了去。’随后,他并没有把我赏给那个大功臣,反而点了我当意旗的旗主。”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杀了他?” 
    “杀苏沩真是费了不少工夫,我也好不容易弄通了天测殿一个侍者,在苏沩的茶水里下药。” 
    我打断他,“如果苏沩是中毒身亡,天主教怎么可能翻不出原由来?” 
    “苏沩喜喝盖碗毛尖,”易扬解释到:“我吩咐那侍者变把药涂在茶碗盖上,茶本无毒,逃过银针试毒那一环,但是一用茶盖拨茶叶,盖上的药便溶啊茶里。更何况单是那一味药却还不是毒药,要用另外的药物催发。这另一味却在我予苏沩的文书上,药溶与墨,闻者即中。加之那几日苏沩正遇风寒,没几日就去了。我亲手验身下葬,错不了的。” 
    我眉头锁地更深,难怪《天历·年纪》上对苏沩的死如此含糊其词,却是易扬下的手。 
    “为什么。”我直逼着他的眼,紧紧得盯着。   
    易扬撇开头去,不来看我。 
    我又饶到他眼前来,坚定地看着他。 
    易扬依旧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毛在瓷白的面颊下落下两片暗晕来。许久,才听到他的声音:“你这么问,是想听我说什么呢?”他抬起眼来看着我,那么清雅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神伤?是的,神伤!的        
    我望着他,说不出话了。 
    易扬笑了一下,却带几分落寞,“想听我说我是如何沦落到天山来,还是苏沩如何在床地间百般折辱我?”        
    我嗓子一梗。  
    “我原也是个少爷般的人物,家道中落,却没想到自己居然要靠皮肉过活。”易扬又把眼睛转了开去,看在别处,轻轻地说。 
    我看着身边的易扬,冷清孤傲的样子,明明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却分明写满煎熬。易扬是个禁脔出身。虽然现在是天主教的天师,可依旧无法摆脱自己过去的阴影,喜白色,洁癖,爱独处。现在看他,冷酷无情,手段锋利,位高权重,高贵逼人,而当年的易扬,孤身一人,无权无势,供人玩乐,屈辱而存。他总是冷冷淡淡,面无表情,可是,又能让个有阴暗过去和满是讽刺的现在的人,如何去开朗呢?        
    易扬性冷,从不喜多言,什么思量算计都放在心里。别人走不近他,他也从不接近别人。我一直以来只看着他如何和别人勾心斗角,却忘了他在暗处又是如何独自神伤?就好象我不满水护法因他而死,却忽略了那的站在潇湘竹林的一抹白色;我只道他是在乎争权夺利,却忘了在礼贤阁门口,他微凉的指间轻轻写下的支持。 
    清越的声音继续幽幽地说:“苏沩却是对我不错,礼乐诗章,刀枪棍棒教地一点也不含糊,我在天测殿倒也没受其他人的委屈,锦衣玉食,不过穿的是彩衣女装,食的是催情媚药……”   
    “行了,”我伸手去拉住他,“够了……”易扬的手全是冰凉,还在微微发颤,冷不防被我握住居然明显抖了一下        
    易扬僵了一会儿,随即轻轻挣了开来,默然无语。   
    好一会儿,忽然听得他轻叹口气:“我以为我胜过了他,结果,赢家却还是他。” 
    我抬起眼来看着他,易扬看着门口,清淡淡地表情木然:“他留书一封,说夜观天象,知其命不久矣,如有不测,意旗旗主易扬惮其位。水匕銎一味支持,我又不得不搬入天测殿,搬入当晚发现在他枕下留有一书,却是写着‘计量不错,记得下次墨中再添味青蘅,以盖它味。’” 
    苏沩……知道?  
    易扬面色难言:“他终究是没说空话,我没能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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