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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小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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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缅纪行(1)


  当火车在攀枝花火车站驻足停靠的时候,我陡然发现天空已然变成了一种异样的蓝色;蓝的比成都似乎要彻底许多。天空中的太阳被切割成五颜六色的碎片随意的置放在明亮的空中自然的流淌。数道清澈的光线在火车原本沉闷的车厢里来回荡漾,原本柔和的光与影在四周显出一种舒悦。当那些五颜六色的光线折射在杯子里面发出一如堪比拉斯大钻石般刺眼的光芒时,在那一刻火车的轰鸣声在有些破旧的昆明站于是就嘎然而止。
  黑泽明说过,世界上的物体只能分为两种,一种是光,一种是影。当天空中布满无数影子的时候,那就自然而然的蜕变了成了一种黑色的光。
  当摄影成为一项职业的时候,任何艺术性的东西都随风逝去。黑泽明关于摄影的绝对辩证法几乎在那一刹那变成了一个悖论。于是,更多的作者选择了沿着行者的路线前行,我也不例外。文字的华丽性和真理性无异于大师眼中光与影,这一切,我们必须尽力去追寻,用我们原本锐利的眼光去探索。也许一如余秋雨或是沈从文一般的大师来说,在路途上漫长的沉淀远远大于在书房里顷刻的爆发。
  在我决意去云南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时,似乎感受到庄跤在曲靖那撕心裂肺的喊声。原本荒凉贫瘠的一切在那一刹那如日出喷薄一般跨过空间和时间倾泻出来。远在另两个千年之前,洪荒之始,万物俱初,来自远古的呼声将来世今生的生灵一一召唤。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我的双脚已经踏上了那块原本已经悠久的土地,博大精深,文字和光影组成了一幅异常美丽的画卷。
  整个高原似乎都笼罩在一个纯的自然风景之下,任何可以打扰心绪的一切都不能改变这原本如影如画的风景。四周是如此叠嶂的山峦,隐隐约约之间似乎能够看到一个叫做轮回的东西在地平线的山水之间模糊游走。
  当交通工具到了海拔三千米之上的高空时,一切视野能及的地方都一览无遗的被展示出来,无论是无穷之远的古塔雪山还是近在咫尺的碧草艳花,都变得是如此的亲近且脆弱,然而又是如是的遥不可及。手掌所到之处,几乎尽是蓝色的薰衣草和一望无际的苍穹。
  似乎所有写文字的人都是一个行者,无论是采风旅游还是迁徙流放,在更多的人眼里面,这一切都成为了一个在环境里面的形式。环境的力量和文字的张力似乎绝妙的到了一种吻合的境界。也许所有的文字的立体就是无数个正在离去和诉说的背影。
  余纯顺说过,生命的终结最好在路上,就算肉体结束了,可是前面还有路。无论是乌拉尔的雪还是尼罗河的沙,这一切都是文字的原始影像。当文字由形式向内容过渡的时候,我确信那些曾经被当作载体的内容依旧是所有文字者所追逐的话题和风景。
  庄跤似乎是一个成功的行者。或许在目前这个亵渎历史满足欲望的时代里面,这个原本就古灵精怪的名字似乎更不被人所记忆。然而庄跤在我这些文字里面将会充当一个没有边际的游魂,这个开拓者的名字将会被所有爱好文字的人所记住。庄跤,庄子的庄,摔跤的跤。
  滇这个名字于是在那个时候就被载入了史册。我无法思考庄跤在面对那广袤而又荒凉的山脉之时,是否能够像屈原那样说出一大串晦涩冗长的字符。然而经过长途的跋涉和在苍天之下的沉淀之后,只说出了一个字:滇。
  当几千年的后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字已然超越了所有的文字和内涵。当青山绿水成为整个世界的一切的时候,整个史书只有如下的一句话,以其众王滇,变幅从其俗以长之。而那个曾经来过的行者却永久的被人所遗忘,在行者的路途中,所有的经典都会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于是后来的行者都习惯了这种表达形式。茶马古道上的血色黄昏和瑟瑟西风似乎给那石板路上的脚印留下了无数的风化水蚀的痕迹。秦始皇的五尺道沿着那经受过春温秋肃的气候而绵延前进。而在那透过参天古木的栈道上,却徘徊着那如丝如线的清醇阳光。
  滇文化没有巴蜀文化的沉淀,也没有中原文化的通灵。在版图的一隅,庄跤的后人们在那片原始广袤的高原之上,透过千年的雪山,薪火传承着先人们的智慧和理想。关于阳光、雪山、草原的故事,会像一个轮回一样,无尽传承。


滇缅纪行(2)


  在我决定行程之前,完全丝毫没有预料是否去一个从来没有去过或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度。在那个原始古朴而且弥漫着小乘佛教的地域,一个弥漫着檀香木和橄榄油的去处,我开始了我的行程。
  我所敬佩的戏剧理论家、美国纽约大学(NewYorkUniversty)蒂希艺术学院表演艺术研究学者理查德?谢希纳(RichardSchechner)曾经在中国的西南地区考察数年。关于四川、云南、贵州、广西这些原本神秘而且陌生的地方,居然成了行者的乐园。当我从阳溯的那条陆上丝绸之路慢慢回程的时候,发现许多和我一样的行者,只不过他们是来自更远的国度而已。
  当旅游成了自我消遣,旅游就丧失了自己应有的本体,一种遗失自我的感觉将会贯穿在整个行程的始终。所有人的旅游无异于是游山玩水,而山水之间所能带给人的,除了远离水泥森林视觉上的快感,还有一种怀念的味道在里面。
  据莱伦斯勒的理论,人只要一出生就有一种怀旧心理,这种心理将伴随人生命的始终。而这种怀旧心理将会给人带来从生到死的一个轮回。也许山水之乐所能带给那些人的,只是一种简单而又浅显的愉悦。在这些愉悦之后,将会是一种长长的拖沓。
  我选择的第一个去处就是丽江的束河古镇。这座经历了千年洗礼和锤炼的城市充满了怀旧和感悟的古镇确实给那来自天南海北的数千万旅客带来了无数的感触,在那座看起来充满了沧桑和沉淀的城市里面,仰望天空,四周皆是苍邃无比的参天古木和缥缈虚幻的白云。如是这些,将会给所有的来访者带来极大的舒心达意。
  当初夏的阳光被木雕窗台切割成数条照射到那原本古旧的窗台上时,远处的雪山仿佛在云雾的缭绕当中久久不肯散去。透过原本有些沧桑的窗台和视线的交汇之处,看到了那已然迷失许久的祥和风景。
  当格瓦拉和越战真正的在整个社会上烙上时代痕迹的时候,似乎该进步的一切都嘎然而止,所取代的是热带雨林的爱好和眷恋。所有的PUNK和愤青除了布拉格和大海之外,还对所有神秘的一切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于是亚马逊河和湄公河成了真正意义上命运与信仰的两个归宿。而我,却在西双版纳那茂密而又浓郁的树林里,站在已经被腐蚀的古木之上,望着天空中被层层枝叶遮盖的蓝色天空。
  当南诏和大理在金庸大侠的笔下游龙去凤之时,也许在那些原本枯黄清淡的历史中原有的一切都应该被蒙蔽。白塔蓝湖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时代的背影,当一个时代迅速崛起或是衰落之时,所有本该剩下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则是那一系列淡淡的背影和转瞬即逝的言语。
  或许所有的文字和断章都不能够诉说那历史的渊源和时代的印记,然而所有该被怀念的都将会一一记起。在湖泊或是雪山的边缘,永恒的是文化,即时的是文字。而当文字成为了文化的载体,所有的形式一切都成了不可相信的概念。
  关于光影和文字的关系大概只能在所谓的游记中能够看的出来,那些文字和影像始终是一种看起来很暧昧或是很浮华的文字。那种游记变成了和游览区无异的商业宣传和华丽词藻的反复堆砌,在那些堆砌的足迹上,似乎可以看明白那些原本空无一物的文字。
  也许在千年的叹息之后,再也没有如同马克波罗或是徐霞客那样沧桑的书卷能够贯穿一个文化的背影。那些一望无际的地域和深邃苍茫的历史在那些神来的笔下构成了一个个沉重的字眼,所有传承千年的文字于是就成了整个文明社会人类的灵魂教科书。
  在商业化、电气化、垄断资本主义的今天,人类思想的荒原似乎成了意识的一种空白。徒步穿行撒哈拉和亚马逊已然成为了不现实的一种冲动。然而当一个行者能够在有限的空间里面自如的穿越时间的障碍。那么这个行者必然是一个成功的作者。
  当历史和地域完美结合的时候,这片原本苍茫的地域就已经被赋予了人文的生命。而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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