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小说一起看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轻蝉小传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3-12-18完结)-第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抿了抿嘴,很红。

  “好看吗?”我问三儿。

  他目光闪烁不仔细看。

  我心底里有点儿光火,冷声道,“看着我。”

  他勉强是看了,勉强嗫嚅,“好看。”

  生怕谎言不被我戳穿似的即刻又调开眼,我在地下暗掐了他一把,向来他是不吭气的,今次掐的是腰,我也没使多大力气呀,他竟似惨叫一般地叫了声。

  吓得我脸一白,就要去撩他衣服。

  “快走吧,再耽搁……宫主生起气来……小命不保。”他学着我的话,低着脸我还是能看见他的下巴。

  那上头还挂着道血痕。

  是我弄出来的。

  我拉着他的宽大手掌就往外头走,裙子太长拖曳在地上老绊住我。在我第三次碰到他的腰身时,男人闷葫芦似的低下身来,横抱起我。

  不得不承认,我就是在等这一刻。

  然后把脸埋在他怀中,静静的,贪婪的,呼吸他怀中温暖的热气,我一定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变的,只是落地的时候摔坏了手脚。要是我没中毒就好了,要是能长成个倾倒众生的样儿,也不要倾倒众生,能让我好好学点儿武功,从小跟师兄扎马步,在阳光下流汗不流泪,不用趴在窗台上偷看把上衣扎在腰间露出精瘦上身的武汉们。

  也许我也能弄个将军当当。

  我又觉得难受了,攥着拳头抵着心口,皮肉一疼,心里就没那么疼。放空了脑子,收敛起表情,我是失了忆的寒虚宫少宫主。

  我一遍一遍对自己说,一遍一遍低低喊“三儿”,他和我一样,没有过去,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是个暖床的下人,最亲近也最疏远。

第三十七章  暖床【福利】
  那天晚上离朱召幸的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姑娘,这院子里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我认不全。

  只要不让我叫娘,啥都好说。

  我听着那屏风后头的声音,时高时低,忽急忽缓,那女人没到了着紧处,叫得就跟被夹住了爪子的小猫一样,细声的,挠人的。

  今天八宝果盘里的葡萄干儿不错,甜得很,不见酸。

  屏风里的美人儿手里捎着根藤草,逗猫玩儿,倒同里头的声音相映成趣。

  我一面吃葡萄干儿,一面望着地下卖力舞动,细白脖子上汗涔涔一层亮晶晶还在飞快旋转舞步的舞娘们,丝竹声不绝于耳,也掩不过里头越来越激烈的声音。

  我面不改色地看着,舞娘们白生生水灵灵的脸蛋儿,不知道是胭脂化开了,还是臊得慌,脸都红了起来。

  映着天花顶上的琉璃吊灯走马一样转动出的光影,舞步也变得凌乱。

  离朱真是放得开。

  要是我才不肯让这么多人在旁听,听见我没什么,听见三儿……

  牙齿不小心咬到了手指,我猛一把把果盘推到地上,舞娘愣住了,我凶巴巴地瞪着眼,“看什么看,都散了!”

  片刻后从屏风后懒慢地走出来个人,光着白晃晃的脚丫子一步步走过来,连脚趾甲都涂了红,红白相映地让人心惊肉跳。

  “宫主……”屏风后的女子,身软如泥,声音也比枣泥还甜软。

  我扯开嗓子喊了声,“三儿,该走了。”

  心里头恼恨,连离朱都起了身,他还在里头,那姑娘得有多好看。

  这么一想,我大踱着步子直冲冲杀进屏风后,和正要走出来的三儿撞了个满怀。他怀中有股子甜味,怪好闻的,可不是他身上的味儿。

  抬眼一瞧,他颧骨上染着薄红,我低下脸,穿过他胳肢窝里的缝看过去,红绡垂了满床,美人儿的身子不是躺在床上的,白得跟嫩藕似的颜色好似悬,也不是,还是拖在床上的。

  青帐红影白身子,颜色俏得抢人眼,我正想看个明白呢,眼睛就被人掩住了。

  “三儿……”

  我家三儿捂着我的眼,也不多捂,引着我走出屏风,就放下手来。

  他的手很烫。

  “爹,我可走了啊。”

  离朱似笑非笑地看看我,看了眼地上凌散的果仁,我撇了撇嘴,撒了个让我心底里直翻白眼的娇,“葡萄干儿太酸,下回买别家的。”

  ☆☆☆

  回到自己院子里,天上挂着轮大月亮,又圆又大。我盯着看了会儿,在院子里坐着也能听见屋内传出来的零星水声。

  我家三儿在洗澡。

  我让安情伺候他洗澡去了。

  维叶不出声,站在我身后,还以为我不知道呢,他的影子都打在我眼前了。我手上理着串足铃,手不够长,又不想弓身。

  我把手往后一递,维叶就知道我意思,蹲下身来替我系上。两串细小的足铃贴着我的脚踝,凉凉的。我成心把袜子脱了,脚底踩在凉凉的石板上,右手提拎起细细的毛笔。

  “这种颜料,长久不会褪色,我跟爹求了好多天才要来的呢。”

  我歪着脸,自说自话,不对,是自说自画。蜿蜒的藤蔓缠绵纠结上细白的脚背,青色的,像血管一样,瘦骨突出的脚踝上回勾一笔,换了个浅一些的青色画上叶片,又取了深色一笔笔勾勒叶子上的脉络。

  再有就是艳红的花,画成什么形状好呢,我口中呵着冻笔,在红色里蘸了下,仔细而小心地画出张牙舞爪的红花,这画叫做彼岸花,据说是生在忘川两岸,十分不详。

  不过我不在乎这个。

  拥有的向来短暂,只有死亡才是永恒,生死相依,福祸相依,本就是人生常态。

  搁下笔,我摇摆着两只脚,脚趾上的那几点浅粉是两日前刷上的,在白蒙蒙的月光里,显得分外柔和。

  风荡过脚背,颜料渐干,凉凉的。

  “好看吗?”我盯着我的脚。

  “属下不知。”

  维叶总容易害羞,恭敬地垂着脸,耳根子却红了。

  铃音像是女子的欢快笑声,随即一阵水声,我嘱安情要把三儿的头发都洗干净,大抵是水从头顶哗啦一下倒下来,又黑又亮的头发铺了一桶。

  “维叶。”

  那双眼动了动,他正看着我。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是想对他说,还是想对自己说,总之我是说了。随即从石板上跳下来,踩着鞋子回屋搽脂抹粉去了。

  等我给自己盘个十分复杂的发式,说复杂,也不过是把所有头发都拾掇到头上拿钗环固定住,像个已婚的女子一样。

  虽说这身子总不急着长,但两个月后我就十八了,已经是大姑娘了。再说了,十三岁的女子就能出嫁,我看上去,怎么也得有十五岁吧。

  嘴巴涂着略突兀的红,我涂好了,又觉得太艳俗,擦了去,结果嘴皮太干,翻起死皮来。我咬了几口,更红了……

  眉毛是又浓又弯的,不必画了,再说,也不该我来画,多寒碜。

  我懒怠地坐在镜子前的小板凳上,等着院子里的水声彻底小下去,总还有一阵子要等,忽然灵光一闪,让维叶去烫壶酒来。

  我向来不喝酒,没喝两口就有点犯晕,而且这酒不辣口,甜甜的,酒气淡得像酒酿圆子。我一个没留神就把酒壶喝见了底。

  第二壶被我拎在手上,然后我摇摇晃晃地,像个急色的鬼,走进他房里,看着安情出去,在他背后关上房门,冲他诡异地一笑。

  然后我扭过身,动作太大,险些把腰扭了,继而急色地叫了声,“三儿,我来了。”

  ☆☆☆

  暗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我打了个酒气十足的嗝儿,是个甜嗝。摇晃着脚走两步,铃声伴随我的脚步。

  “三儿,在哪儿呢?”

  屋内好一阵没有声息。

  我疑惑地皱起眉,怀疑压根这是走错了屋子,又喊了声。

  听见有人应,我心里头顿时放下了块大石头,一面蹒跚地又往里走了两步,眼前亮起来一点朦胧昏黄的烛光,烛光里照出来个模糊的人影。

  “你怎么……你喝酒了?”他不过来,大概真学会了暖床,不是有招叫做欲擒故纵来着。

  我笑了笑,竖起根手指头,“一点点。”

  “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他一定是关心我,可人就是不过来,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结果英明神武的我刚走了没两步就绊住了凳子。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跌了个满怀,满怀都是甜甜的香气。我满足地吸着鼻子,拉扒着他的袖子,甫一触及他的胳膊,体温就从薄透的缎子底下传出来。

  他可真是烫得厉害。

  我拨冗摸了摸自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