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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约阿希姆斯塔勒+--希特勒女秘书-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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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的私人信封上,国徽的下面印着“阿道夫·希特勒”字样,另外还有的卡片上也印有同样的字样。
  由于我们是经常在大本营里工作的人员,所以希特勒要求我们也穿制服。根据希特勒的指示,艺术家协会主席舞台布景设计师本诺·冯·阿伦特为我们女秘书们专门设计了相应的制服。这种“制服”是用灰色的意大利军官服衣料做成的,配有金色的钮扣和金银条。达拉和我在各自左边的翻领上,都配有一枚由希特勒亲自设计,金饰工加尔制作的纤细的老鹰连接着四字式样的银制国徽,这是希特勒特许的,只有少数几个人有权戴这种国徽,大多数人都佩戴圆形的党徽。
  本诺·冯·阿伦特后来也经常到元首总部来看望希特勒,他也经常被请来喝晚茶。希特勒同他谈论他所认识的艺术家并且询问他们的境况。阿伦特离开时,希特勒每次都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说:“很高兴,你若是不时地在我感到孤单的时候来看望我,对我来说,你就是一座通向美好世界的桥梁。”
  2月22日我在贝格霍夫写给我的女朋友的信中谈道:“实际上,自1940年12月21日以来,我们一直在旅途之中。圣诞节是在法国的海岸上,加来、敦刻尔克等地度过的。12月31日,正当我们在布洛涅聚集在元首专列的餐车里就餐的时候,英国人的炸弹向我们劈头盖脸地投过来,我们的高炮部队给予猛烈的还击。尽管我们躲进了安全的地道里,但我还是有些奇怪的感觉。有关圣诞节前夕的情况以及气氛令人难以忍受的除夕的情况我已告诉过你。
  与细布、达拉和肯普卡在巴黎度过的六天是无忧无虑的。德国大使馆和汉内色将军参谋班子接连不断地发来邀请,搞得我们几乎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要是每次在应付完这些活动之后接着休息一天,那该多好啊……
  我们在地面上工作的时间肯定不会太久了。目前达拉诺夫斯基正在休假,这里只剩下了我和沃尔夫。鉴于我们又得坐到坑道里,日复一日的过那种单调乏味的生活,所以我想在此之前再次到下林登维瑟去疗养一次,即便只有14天的假,我也想这样做。
  这里现在正是阴雨连绵的天气,首长今天到慕尼黑去了,生活简直无聊死了……”
  1941年3月7日我在贝格霍夫写给女友的信中道:“……真高兴你能够同那些可爱的人们在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我完全可以设想几个星期与当地的人们一起生活的情景,为此我真羡慕你。人们必须保持这种联系。由于我过着封闭式的生活,所以我显得孤单、迟钝、思想僵化。该是我们返回柏林的时候了,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也够长了。
  我们可能于本月中回到柏林。从目前情况看,似乎去下林登维瑟去疗养的事又要泡汤。按照常规我们现在就应该种预防霍乱和伤寒的牛瘟了(在每次长途旅行之前都要这样做)。看吧,假如疗养不成,那我也没办法。战争总归是战争。我今天刚刚听说,兵工厂的妇女们从事着多么艰苦的劳动啊,相比之下我们这些人显得多么微不足道。
  想必你已经收到了我从维也纳寄出的明信片。星期六我们在那里签署了保加利亚条约。星期天便匆匆上了路,以至于连个电话都没时间给你打。前一阵下了一场大雪,再次驱散了春天的所有气氛。然而,积雪滞留时间将很短,否则会过于潮湿,太阳会使积雪融化。
  随信再次附上拉夫写给你的信。看来他也不很满意,他的全部信中充满了一种悲观的情绪。这段时间以来他给我的信也是简单的几行字,信是通过去看望他的一位与他有商务往来的朋友直接寄给我的。对我杳无音信看来他深感失望。本来是应该能够理解这一点的,然而他哪里知道,假如我同他往来,国防军最高司令部和盖世太保是要找我算帐的呀。……我的海蓝宝石戒指你没必要脱手,如果能把它保存下作为对布吕克纳的纪念我将感到高兴。你能想象韦尼克和另外一位同事在清洗和改组的过程中也遭到解雇了吗。他离开之后,我才得知了这个消息。对这样的事我已司空见惯。‘火药桶’这个词已不再适用。”
  我在1941年4月28日自柏林给女友的信中写道:“但愿首长不要那么快就回来(在这最后一次旅行中沃尔夫破例陪他),但他还是缓缓退回了,过几天我们可能又要到南方去。我单独在柏林度过的14天过得太快了……”
  “……格雷特尔·斯勒察克瞒着她的父母在三个月以前秘密结婚了,丈夫比她小六岁,曾是一位管弦乐队指挥,现在从事严肃的和欢快题材的作曲工作,他有惊人的毅力,目前正在飞行大队体验生活。斯勒察克很幸福,看上去年轻了几岁,她极力劝我步她的后尘。可惜我缺少合适的对象。
  不久前,我收到了拉夫的一个小包裹,这是他委托别人给我寄到柏林来的。阿伦斯把它送到了下林登维瑟,绕了半天现在才送到我手里。里边有12双长筒袜,一包一公斤重的茶叶,附在上面的红条上写着:‘受拉夫·A先生的委托谨表最亲切的问候’。没有写明日期,其他什么也没有多写。这个包裹可能是他2月份脱手的,这是他最近的音信。因为现在他几乎不再敢写信。
  欧瓦姆博上周最终从他的房子迁了出来,是我帮助他干的,这时我才终于发现并确信。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如果一个人失宠了,那么就不会有人给你那怕是一丁点儿的帮助。我为欧尼姆博感到非常惋惜,对外界来讲,这也是一桩不明不白的事情。物质方面,他完全陷在一笔糊涂帐里,那些过去曾与他以‘牢不可破的友谊’相称的战友们中没人关心他,我要指的尤其是那个自己也曾被降过级的人。然而这一切都已被人忘掉了。如果人那么自私,对别人的痛苦无动于衷,甚至连为别人设身处地的想一想都不愿意,这是非常可恶的。这方面要谈的还很多。哎,真糟糕,现在我不得不停笔了,饭已摆好。首长每天下午都到我这儿喝咖啡……”
  我在1940年5月20日自贝格霍夫写给女友的信中道:“……首长今天到慕尼黑去了,我留了下来……由于她现在需要钱,就想把迪特里希·埃卡特的手写诗句卖掉,这些诗句是埃卡特赠送给沃尔措根的老人的,我答应问一下首长是否购买,首长也曾与埃卡特很要好,看后要出1万马克买下这些诗句,无疑,她在任何地方都不会得到这样一笔钱……”
  1941—1944年进军俄国
  1941年6月22日开始了对俄国的战争。6月23日,我们稍稍准备了一下便离开柏林。1941年6月28日,我在离东普鲁士荒凉的小城市——拉斯腾堡8公里远的新的“狼穴”大本营写给女朋友的信中说:
  “我们来到这个大本营已经五天了,我向你简单叙述一下这里的情况,……掩蔽所分散在森林里,根据工作范围划分各自的位置,每个部门分得一处。卧室的面积如同火车软卧车厢里的包厢一般大小,墙上镶贴着浅色木板,十分典雅,室内装有隐蔽式抽水马桶,上方有一面镜子,室内还有一个西门子公司生产的小收音机,它可以接收许多电台的广播。掩蔽所的房间里甚至还装有尚未启用的电暖设备和式样新颖的壁灯。另外还有一张用大叶藻填充起来的床铺。房间虽小,但当我在墙上挂了几幅画之后,它给人的总体感觉是优美的。
  掩蔽所的房间里一般都有淋浴设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未使用过。主要是因为没有热水,其次我们往往睡到最后一分钟才起床。掩蔽所内通风机的噪音干扰着我们,吸进来的风不停地吹在我的头上,因为我有风湿病,所以特别怕这种风,鉴于这种情况,晚上睡觉时,我们就把通风机关掉。结果又出现了另一种情况,即睡觉时不能呼吸到足够的新鲜空气,导致白天我们感到四肢供血不足。
  尽管如此,除了可恶的蚊子叮人以外,总的情况还是好的。我的腿已全部被蚊子叮过并起了一层厚厚的丘疹。发给我们的防蚊药可惜只能在短时间内起作用。男人们穿的是长长的皮靴和厚厚的制服,与我们相比,更能有效地防止可怕的蚊叮。他们唯一容易被蚊子叮的地方是脖子。因此,有些人常常为了买蚊帐四处奔走。我也在下午支了蚊帐,我觉得长期支下去太麻烦。这些该死的小东西在室内并不猖獗,见到它们立即赶走便了事了……”
  可怕的蚊叮也给希特勒带来了许多麻烦。他说:“人们为他挑选了最潮湿、蚊子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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