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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第一编1917-1926年-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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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月 程小青《东方福尔摩斯探案》由大东书局出版。
   本月 陈慎言《说不得》由北京晨报出版部出版。
   6 月 平江不肖生《江湖奇侠传》由世界书局出版,1 至11 册,1929 年 9 月出齐。
   本月 赵焕亭《大侠殷一官轶事》由益世印书馆出版。
   10 月始 张恨水《春恨外史》由《世界日报》社出版,3册,至 1929 年 8 月出齐。
   12 月 《包天笑小说集》由大东书局出版。
1927 年
   2 月 《良友》画报自 13 期始由梁得所革新。
   5 月 徐卓呆、周瘦鹃、范烟桥、许指严、严其孙、何海鸣、张舍我、胡寄尘、赵苕狂、袁寒云等 10 位通俗小说作家分别命名的作品集《说集》12 本由大东书局出版。

第五章 郭沫若
郭沫若(1892…1978 年)在现代文学史上是足以代表一个时代的诗人与历史剧作家。他是鲁迅在本世纪初热切呼唤、终于出现的摩罗诗人,又是新中国的预言诗人。他的第一本诗集《女神》出版于 1921 年 8 月,以崭新的内容与形式,开一代诗风,堪称中国现代新诗的奠基之作。

一 《女神》的自我抒情主人公形象
    《女神》的成功在于时代的需要与诗人创作个性的统一。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需要用高昂热情的浪漫主义来表现,而诗人郭沫若正是“偏于主观的人”,艺术想象力胜于观察力。个人的郁结,民族的郁结,在浪漫主义这里找到了喷火口,也找到了喷口的方法。郭沫若反复强调: 诗的本职专在抒情”“(注:郭沫若:《论诗三札》《文艺论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年版,215 页、206 页、216…217 页),艺术是“灵魂与自然的结合”(注:郭沫若:《文艺的生产过程》《文艺论集》,101 页),“诗是人格创造的表现”,“个性最彻底的文艺便是最有普遍性的文艺,民众的文艺”(注:郭沫若:《论诗三札》,《文艺论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 年版,215 页、206页、216…217 页)。诗的抒情本质的强调,以及诗歌个性化的问题的提出,标志着对诗歌艺术认识的深化;自我抒情主义公形象的的创造,成为《女神》思想艺术的主要追求。
    《女神》的自我抒情主人公首先是“开辟鸿荒的大我”——“五四”时期觉醒的中华民族的自我形象。郭沫若对于时代发展的信息,有着海燕般的特殊敏感,他最先感受到了在 20世纪初,伟大的“五四”运动中,祖国的新生,中华民族的觉醒。他的《凤凰涅槃》正是一首庄严的时代颂歌,宣告着:在“五四”开辟的新时代里,世界上最古老的中华民族(凤凰是她的象征)正经历着伟大的涅槃,“死灰中更生”的历史过程。诗中“凤歌”与“凰歌”以低昂、悲壮的葬歌结束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凤凰更生歌”以热诚、和谐的欢唱预示着生动、自由、净朗、华美的民族振兴新时期的到来。在《炉中煤》中,老化的中华古国在诗人笔下成了一位“我”“心爱的人儿”、“年青的女郎” 这个为时代再造的中华民族的崭新形象在。《女神》中第一次得到充分的艺术表现。
    这是一个具有彻底破坏和大胆创造精神的新人。诗人在诗剧《女神之再生》里,通过“黑暗中女性之声”形象地表达了中华民族的新觉醒:“新造的葡萄酒浆,不能盛在那旧了的皮
囊”“破了的天体”“我们尽他破坏不用再补他了!待我们新造的太阳出来,要照彻天内的世界,天外的世界”!于是,诗人笔下的“我”高喊着: 一切的偶像都在我面前毁破!破!破!破!” (《梅花树下的醉歌》)赞美着一切政治、社会、宗教、学说、文艺、教育革命的“匪徒”(《匪徒颂》),“立在地球边上”呼唤着“要把地球推倒”“不断的毁坏”“不断的创造”的“力”(《立在地球边上放号》)。这里,还存在着丝毫的古老中国的妥协、中庸、柔弱么?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彻底的、不妥协的、战斗的、雄强的民族精神。
    这个新生的巨人崇拜自己的本质,把自己的本质神化,热烈地追求精神自由与个性解放。在《女神》里,处处喧嚣着这样自觉的呼声:“我……我崇拜我”(《我是个偶像崇拜者》),“我赞美我自己”(《梅花树下的醉歌》),“我效法造化底精神,我自由创造,自由地表现我自己。我创造尊严的山岳,宏伟的海洋,我创造日月星辰,我驰骋风云雷雨”“不论在任何方面,我都想驰骋”(《湘累》),“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我如烈火一样地燃烧!我如大海一样的狂叫!我如电气一样地飞跑!……我便是我呀”(《天狗》)。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第一次:人的自我价值得到肯定,人的尊严得到尊重,人的创造力得到承认。对于长期处于“不把人当作人”的封建统治下,已经习惯于将个人价值泯灭在封建伦理原则之下的中华民族,这无疑是伟大的解放与觉醒。而郭沫若的《女神》所显示的人的精神的自由状态,更是令人永远神往的。这是一个空前自由的审美天地,人的一切情感——喜、乐、悲、愤、爱、恨……都被引发出来,做奔放无拘的、真实的、自然的表现,无所顾忌地追求“天马行空”的心灵世界,“天马行空”的感情世界与艺术世界,实质上就是追求人性的“放恣”状态。这对于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情感、心灵不自由的中国人,自然也是破天荒的。《女神》的魅力及其不可重复性,正是在于它所达到的民族(与个体)精神及作家写作的自由状态。
    这个新时代的巨人目光不局限于中国一隅,而是面对整个世界与人类。在《晨安》里,“我”不仅向着“我年轻的祖国”,“我浩浩荡荡的南方的扬子江”“我冻结着的北方的黄河”问候,而且向着恒河、印度洋、红海、尼罗河,向着“大西洋畔的新大陆”“太平洋上的扶桑”致着,这胸襟、眼光在中国诗歌发展史上是前无古人的。
    《女神》中的“自我”抒情形象又是大时代中诗人自我灵魂、个性的真实袒露。田汉在给郭沫若的信中这样评价《女神》“你的诗首首都是你的血,你的泪,你的自叙传,忏悔录呵,我爱读你这样的纯真的诗”。(注:郭沫若、宗白华、田寿昌(田汉):《三叶集》 北京:,上海书店,1982 年版79页)。《女神》中的“我”不仅表现了崭新的民族魂,也袒露着诗人自己的灵魂。在许多方面,二者是合而为一的。比如,《女神》中“我”对于理想的热烈追求,面向世界的眼光,都真实地反映了郭沫若热情奔放、胸襟开阔乐观的个性;“我”彻底的破坏与创造精神,不仅表现了郭沫若的反抗性格,生命力的无比旺盛,创造力的无比丰富,而且表现了郭沫若一切彻底、易走极端的个性。
不加掩饰地赤裸裸地袒露自己,这是“五四”时代精神的一个重要方面,也是“五四”时期浪漫主义文学的一大特色。郁达夫的小说、郭沫若的诗歌都是如此。在《女神》里,常常可以听到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展现了一个骚动着的、充满矛盾,又否定着“自己”,的内心世界。诗人充分地肯定着“自己”,《天狗》在大呼“我把全宇宙来吞了,我便是我了”以后,紧接着又高唱“我剥我的皮,我食我的肉,……我的我要爆了”;在热切地讴歌偶像破坏的历史大变革的同时,又做着“独披着件白孔雀的羽衣,遥遥地,遥遥地,在一只象牙舟上翘首”的避世的梦(《蜜桑索罗普之夜歌》);热烈预告着光明、新鲜的新世界的到来,又感到这世界难以言状的“恍惚” 与“神秘”(《凤凰涅槃》)充分地肯定了自我无限创造力的同时;又感受着“心中不可言喻的寥寂”“无限的孤独之苦”,痛苦地高喊:“我倦了,我厌了”(《湘累》);在表现着时代进取精神的同时,又唱着厌世者的歌,歌咏着“缥渺的银辉”“幻灭的美光”(《蜜桑索罗普之夜歌》 到心爱的死中去寻求),“真正的解脱”(《死》)。这互不协调的声音,矛盾对立而又统一,显示了抒情主人公形象的复杂性与丰富性,达到了对“五四”时代心理、情绪与情感的立体化的真实反映。
《女神》同时真切地展现了诗人在美学追求中的内在矛盾,如前所说,《女神》是极力标举“自由创造”、“自由地表现我自己”的,当他高唱“我创造日月星辰,我驰聘风云雷雨”时,是以客观世界作为自我创造、驰骋的对象的,这种自觉的“主体自由意志”的凸现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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