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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边唠叨,一面开始发牌。
“来,你来。”
刚开始关屋老人一个人赢。小勇手边的硬币不断地减少,上次好不容易赢的钱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不过,马上,胜负就有了转变。关屋老人面前的堆得像小山似的硬币慢慢的变少、变少,反而是军平老人前面,硬币开始堆了起来,而小勇的面前,硬币数量也略有增加。
一个小时以后,关屋老人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了。
“哎,今天又输了,好了,好了,我也一起观战吧!”
又过了三十分钟,两个人仍不分胜负。
“他们这样很难分出胜负嘛!走,我带你们去老人院里面转转怎么样?”
关屋老人看了看正觉得无聊的正太他们,千佳当然也很高兴,跟在两个人后面走了出去。
他们先坐电梯到了一层。
“老人院,三层以上就是公寓,二层是需要看护的老人,还有一些健身的房间,噢,这里是餐厅,早午晚三顿都是在这里吃。”
老人打开了上一次大家聚在一起表演的门口大客厅的玻璃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小餐厅,有几个客人在里面悠闲地喝着各式饮料。
(3)
“连休嘛!所以人不多,很多有家的老人都回家了。”
“关屋爷爷,你没有什么亲人吗?”千佳问道。
“哈哈,我是天涯独行客,即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孤身一人,和若月是一样的。”
“对了,关屋爷爷原来也是刑警吗?”
对千佳的话,关屋似乎吃了一惊。他望了望千佳。
“哦,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于是千佳把父亲告诉自己的话,以及军平老人拒绝接受访问的事都告诉了关屋。关屋眯着眼睛认真地听着,不住地点着头。
“对,没错,若月他的确曾是平岛刑警,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若月在这儿养老的事,大概也很少有人知道。你们想想若月抓过那么多坏人,一定结过不少仇家。当然其中一定有很多人改过了,但也许还会有一些人在记恨他,如果让这些人知道若月的居所,会怎么样?也许他还会特意来报复,所以我希望你们也不要把若月的事传出去,好吗?”
若月之所以拒绝千佳,大概也是出于这个理由吧!正太想。
“若月真的曾是非常优秀的刑警吗?”千佳抬头望着天井。
好像他四十岁左右才做到刑警,他一直很拼命地工作,而且比其他人更能顺利取证。其实他也并不是威胁恐吓犯人,只不过,在审试室有时冷静的询问反而更容易掌握人的心理。所以,犯人有时不知不觉就会把真话全都说出来。
关屋似乎很了解若月,他一定是和若月相当亲近。
“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和军平都已经忘了,只想要安度余生了。我们不想再回忆过去了,小姑娘,你也要好好把这个意思转达给你父亲啊。”
“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千佳很有力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带你们看看这儿的健身中心,腿脚不好的可以在这锻炼,活动筋骨,还可以很舒服地泡澡呢!”
关屋老人带他们两人乘扶梯上了二楼。
看完健身室,三个人回到了房间。
一进屋,就看见小勇和若月两人正坐在客厅一张沙发上。
“你们已经结束了?”
“是啊,胜负已分,这次又是我输了。”
“咦,又是立川君一个人赢?”
“这个小子很难对付的,真像他爸爸!”
若月拍了拍坐在他身边的小勇的肩膀。小勇很自豪地笑着。
“他爸爸可是妇产医院的院长哦,特喜欢赌博,所以麻将、牌九……什么都教这小子玩。”
“是吗?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吧!所以我们下次说好还要去这小子家捣乱,要玩麻将什么的。”
“麻将?嗯……好久没玩了!自从我到了这儿,就没玩过麻将。一定要带我们去玩啊,对了,什么时候?”
“我问问我爸爸。我想反正是连休,应该没有问题。”
小勇边说边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向你父亲致意。”
过了一会儿,正太他们三人就告辞离开了老人院。
出门时,小勇掏了下口袋,拿了几张千元钞票出来。
“这是今天赢来的钱。”
“你还是玩钱了嘛!”千佳瞪大了眼睛。
“一共三千元,我们三个分了吧!”
给每人一张一千元。正太欢天喜地地收了下来,而千佳却连忙摆手。
“我才不要那种钱呢!”
“为什么?你买花不也花了钱吗!”
“我不能要那种钱,游戏赌博是犯法的。”
“没关系,这可是原来的刑警给我们的。”
小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最终,千佳也拿了一千元。
“你真的叫他们去你家打麻将吗?”
正太想起刚才的话。
“嗯,我妈妈说下个连休她要去旅行,只要她不在,我想就没问题。”
“麻将不是四个人玩的吗?”千佳问。
“对呀,加上我,不正好是四个人吗?”
“是啊,你也会玩麻将啊!真不巧,我还想着要是人手不够,正好把我爸爸叫来呢!”
千佳好像还惦着父亲取材的事。
千佳回家时,父亲正在屋子里看电视。
“怎么样?你见到若月了?”
“见到是见到了,不过他拒绝了您去采访他。据说是希望对他是原刑警的事情保密。”
“为什么?”
“也许是怕让人知道,过去他所逮捕的那些坏人会来报仇吧!”
“若月是这么说的吗?”
“不,是和他一起住的一个叫关屋乙松的爷爷,不过,拒绝采访的可是若月本人。”
“哦!”
千佳的父亲关上了电视,然后拽过桌上放着的一本很旧的剪报。
“叫关屋的,会不会就是这个人?”
父亲把发黄的报纸新闻指给千佳看:
《连续盗犯的最终逮捕》
大标题的旁边,贴着一个男人的照片。是个眼睛细细的其貌不扬的人,千佳一口气把正文读了下来。“县内连续作案的盗窃犯于昨夜凌晨被平分县警逮捕。疑犯名叫关屋乙松(五十八岁)。在调查中,虽然他对县内所发生的多起盗窃案件供认不讳,但县警认为他还有其他罪行,而对他继续关押,以便进一步追究。”
(4)
千佳呆了一下,望着父亲。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关屋,是个盗贼?”
“应该是原盗贼,怎么说也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
“十三年前……”
“你看看日期嘛!是十三年前的二月份吧!据说犯人被判八年在监狱服刑呢!”
父亲得意洋洋地说道。
“顺便说一句,那时,抓住犯人关屋乙松的,就是若月军平,审讯也是由他来完成的。”
“那就是说,写乐屋的那两个人是原刑警和小偷了?”
“是啊!有点意思吧!”
“有意思……我看是奇怪,他们不是敌人吗?”
“是啊,实际上,我听你说若月和关屋同住的事以后,就多方向我们局的老前辈打听,所以他才想起来这件事并告诉我的,听他们说,若月这个人搜查和审讯手腕都很高明,但其实又很有人情味儿,对自己所逮捕的罪犯家的事也很关心。所以,被他逮捕的犯人应该没有记恨他的。我想他之所以拒绝访问,应该是更怕关屋从前的事被揭出来吧!”
千佳的父亲稍稍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还有一点,就是入住写乐屋要有相当的一笔钱。若月退休是十年以前的事。我们不知道之后他做了什么,但他究竟是如何支付的老人院的入住费呢?还有,他同屋的关屋如何弄到的钱也是一个谜。他一直在服刑,应该不会有什么钱,可是为什么又能住进高级的老人院呢?”
“也许是玩骰子、麻将……赌博赢来的呢!若月似乎非常好赌。”
“赌博……”
“对呀,事实上,他今天还和小勇一起玩牌九来着呢?还约着下次一起到小勇家去打麻将呢!”
听了千佳的话,父亲睁大了眼睛。
“说不定这次麻将,也可以带上我呢!就说我是立川君父亲的朋友,不,其实我也不是非要采访,不过怎么说,我都想认识一下他们。”
“我想爸爸就会这么说,所以我特地拜托了立川君呢!”千佳笑着说。
父亲满意地微笑起来。
“到底是我的女儿。这个理由,他们两个老人一定会很感兴趣,千佳,能让我也去参加他们打麻将吗?如果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