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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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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3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从最边上开始,那个白白净净的女生站起来说:“我叫朱筠,是来自四川成都的。”四川成都几个字是用四川话说的,四字音拉得很长,还转了无数个弯。后面的女生长得很漂亮,衣着打扮极有品味,也是来自四川,叫方瑾。圆脸的女孩叫钱瑜琦,胖胖的有点可爱,圆圆的脸蛋儿上架着一副圆圆的眼镜;身形娇小的女孩叫石芦芸,以我来看,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五零;瘦瘦的女孩叫吴帆,戴着副变色眼镜,说话的腔调嗲声嗲气,显然是一位娇生女;大眼睛的女孩叫邵琦琦,就是脸上的鹰钩鼻子与她的眼睛有点不大相称,这就是我们班的六朵金花。胖子叫张航,以他的身材衡量,航行的定是艘航空母舰;个头不高但肌肉极结实的伙计叫陈邦逸,是广东人,说话却并不带有港台腔,只不过舌头不大利落,听他说普通话有点费劲;脸上架着圆圆的眼镜的家伙生得白白净净,头发长长的,叫徐斐,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儿;满脸络腮胡须的哥们儿叫陶拥军,衣着打扮比我还要寒酸,来自嘉兴农村,这在美术系是比较罕见的,其他系里的农村学生很多,美术系的每百人也找不出一人;那个长头发的伙计叫陈玉斌,头发长的披在肩上,但却有副粗大的骨骼;再加上沈穆、江涛和我,就组成了我们班的八大金刚。    
  我正诧异:教室里明明有十五副桌椅,怎么只有十四个学生?班主任说还有一姐们儿,最终撇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难姐难妹,跑去遥远的澳大利亚享清福去了。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班不可一日无长,大家刚刚认识,民主暂不能实行,班主任就独裁一回,指定沈穆作为班长。徐斐一听,走到沈穆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说:“穆(木)头儿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朱筠笑声最大,方瑾一边笑一边还得防备着张航的桌子,邵琦琦一口水喷了出来,差点喷吴帆一裙子。自此之后,木头儿就成了沈穆的外号。    
  纽老师把本学期的课程表贴在墙上,大家都围上去看。第一周没什么课程,基本都是入学复查之类的;二到四周是政治思想教育,第五周才开始正式课程。大家议论:怎么政治思想课这么多?徐斐说:“还不是因为动乱?咱们算好的了,象北大的新生要拉到石家庄陆军军官学院军训一年。”这事儿我们也早已听说,后来所有的院校新生都要参加军训,其源头就是自此开始。    
  纽老师接着组织大家学习学院的规章制度,无非是不准迟到早退旷课之类,还有什么学位制度、考试制度等等,很是严格,大家听了直吐舌头,有点吓人。  
  老师走了之后,教室里又喧闹起来。大家从沈穆手里抢过学生情况簿,上面写着学号、籍贯、出生年月等情况,于是大家按年龄排序,陈玉斌最大,石芦芸最小,我在里面排老八,徐斐算出我是老八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妙,果然,这家伙喊着:“周八~皮?”我赶紧声明:我家祖宗八代也没出过地主,小时候虽然养过鸡,但没学过鸡叫,一般都是鸡比我起得早!“要不叫你八爷?”我还没说话,沈穆先说:“不行!听着我们都象是汉奸似的。”于是我的外号也就不了了之。    
  205教室是我们的专用教室,其他系的学生一般没有专用教室,都是背着书包满世界的转着上课。我们很快就发现了这个教室的好处:前面是花园,空气清新;后面是美术系专用图书馆,查资料及其方便;还有就是离食堂还算近便,不象是在宿舍,去食堂吃顿饭仿佛要经过万里长征。我们都决定,将一应吃饭用品全部搬来教室,宿舍全当是旅馆,就睡觉时回去就行。只是这个教室显得太小了点,沈穆解释说:听班主任讲过,我们本来应该在七号楼,但七号楼正在维修,恐怕得明年才能换教室。张航的体格太胖,他便自己想了个办法,把多余的一张桌子搬到讲台旁边,这样他一个人就有了两个人的地盘。而那张多余的桌子自然就成了我们的搁物架。    
  聊了一会儿天,大家都会宿舍去了,我还得跑趟火车站——上帝保佑我的行李,不会给我捎到伊拉克去了吧?  
  三、行李  
  经过这几次的折腾,从学校到火车站的路,熟得就是鞋子不用脚也能走个来回,大庙托运处大妈脸上的雀斑也能数清楚有多少个。还不错,行李并没有给我捎到伊拉克,只是去南京、上海旅游了一圈,并且可喜的是,除了铺盖卷包装上的几个泥水脚印外,并没有什么损失。  
  我肩上扛着行李箱手里领着铺盖,刚走了几步,立即就有几辆三轮车围了上来:“朋友上哪儿?给侬拉过去好啦,毛(蛮)便宜的来。”我又想起刚来杭州时的那位老兄,便一概不予搭理,艰难得直奔11路车站而去。  
  还不错,竟然还能挤上公交车!只不过售票员看我的眼神就象是防范一位盲流,又或者是看一位乡下进城的农民工。后来我才知道,“乡巴佬”这个词在这座城市的出现几率是如此之高,大可以作为口头禅使用。  
  下了公交车,当我把行李搬到校门口时,已经累得只剩了喘气的份了。我喘了十几分钟总算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还不错,她也看见了我,径直冲我走来。    
  “你行李才到啊?怎么就这两件行李就把你累成这样啊?”葛慧玲笑嘻嘻的说。  
  “就这两件?我都快成三孙子了!”  
  “行行行!我帮你提一件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  
  葛慧玲去拿铺盖卷,在她弯腰低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从领口处显现出一道诱人的乳沟,这使我的心跳猛然加快,在高中时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竟然如此美丽,连脸上的两点小雀斑都显得妩媚和可爱。多年后她成了一位著名的影视明星,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看到她穿着暴露的晚礼服出席各种典礼,我却没有了当时的心跳和激动。    
  我们俩走走停停说说笑笑,路上的同学时不时投来一瞥艳羡的目光。走到宿舍楼时,大家的眼光变的更为复杂,因为女生帮男生搬行李的事情极为罕见。回到宿舍放下行李,舍友们都出去吃饭了,葛慧玲一头大汗,我也不例外,她拿着手绢不停地扇着,鼻头上渗着密密的汗珠。我去盥洗室洗了一把脸,把毛巾仔细地投洗干净,回来递给她,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    
  我叫上她去校外的小餐馆吃锅贴。我们都累了,去食堂太远,也懒得跑腿。这儿不能说是餐馆,最多也就是个铺子,一间平房是操作间,桌子都摆在人行道上。我们随便找了张空桌坐了下来,桌子上油腻腻的,本想叫服务员来擦,但看见她的抹布黑乎乎的比桌子还油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葛慧玲要来了几张餐巾纸在桌上仔细地擦了几遍,但这桌上的油垢就象是油漆——越擦越亮。我们要了几两锅贴和两碗粉丝,一共花了四、五块钱外加几两粮票。那时吃饭还需要粮票,不过来年就取消了。粮票一般都由学校统一发给学生,一个人一月28斤,此外每人还有糖票两斤、肥皂票两块。不过这些东西基本上没什么用处,因为食堂不收粮票,政府对大学食堂都有补贴,所以食堂的饭菜极为便宜。学生的粮票除了偶尔出来吃饭时使用外,基本上都卖给了票贩子,一斤粮票换三块钱,每月就有了六七十元的收入,再加上国家补助三十四元五角,每月接近一百元的收入,要知道那时我父亲几十年教龄的工资收入也不过三百多元,一百元够其他系的学生一个月的开销的了,也有女生用粮票换鸡蛋,回宿舍用电炉子煮着吃。糖票和肥皂票也一样,每月的两斤糖票根本没有用处,因为你不会去买白糖,肥皂一年也用不了两块,所以都卖给了票贩子,不过不值钱,糖票好像一块钱一斤,肥皂票一元一块。90年取消票证制度,这些就没有了,我们也就少了一块经济来源。饭铺的老板十分欢迎新生去吃饭,因为他们拿的大多都是全国粮票,就是可以在全国范围内使用的粮票,这种粮票在票贩子那里要四五块钱一斤,后来学生发的都是杭州市粮票,仅限在杭州市内使用。    
  不一会儿,粉丝和锅贴就上桌了,粉丝是南方极常见的食物,北方基本没有,我们也有些新奇。说粉丝有点名不符实,因为并不是那种白色的又细又长的粉丝,其实就是北方的粉条,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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