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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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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首舞曲还是迪斯科节奏,这会儿钱瑜琦、邵琦琦和方瑾教我们扭大秧歌,这东西好学的很,一学就会,便又排开队形,整齐的扭起来。我看了一下全场,有几十人组成一个方阵跳36步的,有跟我们一样扭秧歌的,也有仨俩人一块儿乱蹦的,甚至还伴随着音乐“嗥、嗥”地叫着,全场一片沸腾。  
  音乐慢了下来,钱瑜琦在教沈穆,邵琦琦在教江涛,我和方瑾进了舞池。经过张彦青和葛慧玲的调教,再加上和美希的练习,我已经不显得那么笨了,至少没有再踩她的脚。和方瑾跳完了,又邀请邵琦琦,这会儿沈穆和江涛也修炼的有模有样,他们也笨手笨脚地加入了舞池。  
  当悠扬的曲子《友谊地久天长》响起的时候,也就是曲终人散的时候,大家怀着各异的心情退场,有兴奋,有惆怅,有依依不舍,有回头三望......反正我是高兴地要命,尽管一直到大学毕业,舞步也没跳出什么花来。  
  十一、九溪  
  日子真是不抗混的,来大学报道时还是暑夏,尽管那时已是北方的中秋,但江南的秋天总是来得晚一些。但不知不觉中,站在教室的窗前,楼下花园里的树木已是落英缤纷,学校一进门的甬道上总是积攒了些法桐的落叶,扫也扫不干净。菊花争先恐后地怒放着,黄的、白的、紫的、粉的......五颜六色的点缀在草丛中间。教学楼周围的草地也有些枯黄了,但仍有些不知名的小野花倔强地挺着腰杆,在风中摇曳。    
  我来到这所大学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在家乡应该已经穿上棉袄了吧?抑或是头一场瑞雪已经飘飘洒洒?我不知道,我现在仍然穿着衬衣、夹克坐在教室里听讲,老师在讲着朱自清的散文。  
  下课后老师布置作业:每人写一篇杭州秋天的散文,2000字以上。我正发愁,张彦青来找我,说他们组织一块儿去九溪,问我去不去,我问她:“都有谁去啊?”心说要是都是他们班的,我就不跟着掺合了。她说:“有你们班的钱瑜琦、方瑾、邵琦琦和江涛。你跟我们一块儿去吧?”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只好说:“好吧,算我一个。”我要去的理由很简单:一是我从来没去过,全当是去旅游;二是因为她要去。    
  这天下午没课,一行二十多号人由几个熟悉杭州地形的人领路,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地往南走。我本来以为不会太远,谁知道从城北骑到城南,一直走到钱塘江大桥,从六和塔往西,又离开大道走小路,从下午1点直走到3点半才到。  
  这儿人迹罕至,只有一条窄窄的路径,路两旁全是树木,有枫树、有杉树、有槐树、有法桐……树叶呈现出五彩的绚丽。小径上落满了枯黄的树叶,犹如一条锦带,踩上去仿佛是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发出沙沙的响声。抬头望去,高大的云杉挺拔的直入云霄,落叶后密密的枝杈在蓝天的映衬下,发出柔美的紫色,看得令人心醉。所谓九溪,就是有九条溪流,溪流倒真是溪流,一股清水从山上流下来,汩汩的淌着,溪水窄窄的,只有巴掌大小。推着自行车沿着山路行进,路边的景色也变换着,先是五彩绚烂的秋色;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山上高大的毛竹,葱油油的遮天蔽日;突然眼前一亮,路边是沿山坡种植的大片茶园......    
  走了好一阵,只觉得腿有些累了,脚步也沉了,但九条溪水才跨过四五条。此地全名为九溪十八涧,不过我觉得有点名不副实,大概是文人夸张之语,犹如李白的“白发三千丈”之类。因溪流固然太小,山涧更是可笑,一股清水自一丈多高的泥土上落下,犹如小孩撒尿。景虽以水名,但水却是可以不看的,只看看青翠的竹子和缤纷的落叶,就使人感到不虚此行了。    
  山路崎岖蜿蜒,都是上坡,甚是难行,尤其是推着自行车。我好不容易才爬到山腰的公路上,回回头,见一众女生摸爬滚打,使尽十八般武艺,不知道是推着自行车,还是拽着自行车,还是扛着自行车,反正是极其艰难。我把车子支在路边,一辆接一辆地帮他们把车子拖上来,一个个膝盖上、胳膊上、手上全是红土,显得十分狼狈。  
  休息了一会儿,天也开始黑了。大家骑上自行车往回赶,先是一段艰难的上坡,接着就是顺坡而下,大家呼喊着风驰电掣。我使劲抓着手闸,但车子的速度还是不能减弱,公路一边是黑乎乎的山坡,一边是看不见底的山崖,也没有路灯,只能沿着隐约可见的白色车道线在山间蜿蜒行驶。我只看见沈穆、陈邦逸、江涛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后边女生的说话声和惊叫声也越来越远,只觉得在这天地间只有我一人孤独地存在。我想停下车子,但车闸已经不好使了,想跳下来,那跟从飞驰的火车上跳下来没什么两样,我并没有这个胆量,只好用鞋底磨着路面,尽量减弱车子的惯性。俗话说:“屋漏偏逢连阴雨”,这话真灵验,我看见前面灯火辉煌,正以为要摆脱困境,突然觉得路面崎岖,柏油路变成了青石板,自行车一会儿飞起来,一会儿又落下,颠得我都快散架了,当然还有车子。这还不算完,我很快就发现车胎也瘪了,明显觉得钢圈压在路面上的声音。路面的颠簸总算使自行车慢了下来,我这才跳下车来检查了一下:后轮胎破了,螺丝掉了好几个,两个手闸没一个好使的,链盒到处都响,后挡泥板已经掉了下来,最可气的是:一直不响的铃铛竟然响了,按了按,竟然很好用!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1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1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这种状态是回不了学校的,我总不能摸着黑走几十里路吧?我推着这辆快散了架的自行车往前走,希望能碰见位修车的老大爷。走了一段路,看见个单位大院,大门锁着,开着小门,传达室里透出灯光。我想:这么晚了,修车的是不好找了,希望传达室里能有个打气筒,最好还能有些工具,怎么着也得对付到学校。便走了进去,敲了敲传达室的门,门开了,有个老人问:“找谁?”我赶紧说:“大爷,我自行车坏了,能不能借个打气筒?”老人说:“行啊,进来吧。”听着这声音感觉极其亲切。我走进屋子,屋子里热气腾腾,老人到处找着打气筒,我问道:“大爷,您是山东人吧?”老人说:“是啊,你是从哪儿来的?”我说:“我也是山东的,在杭州上学。”“好啊!”老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把气筒给我。我又借了把钳子和螺丝刀子,出去整了整自行车,又充上气,回屋把工具送回去。老大爷刚煮出饺子来,拉着我说:“来来来,别走,吃几个饺子再走。”我推辞不过,只好坐下跟老人拉了一会儿,顺便吃了几个饺子,韭菜馅的,味道不错。老大爷是临沂人,解放时的南下干部,现在退休了,便在部队大院里找了个闲差。    
  当我告别老人走出来的时候,还在回味着饺子的味道。听见有说话声,回头望去,看见十来个人嘻嘻哈哈地走了过来,便在路边等着,果然是那帮女生。她们看见我都感到诧异,问:“你不是走在前头吗?”我说:“怕你们迷路,或是碰见个坏人什么的,所以一直等着你们呢。”她们不相信地说:“你有这么好心?”我问她们:“你们怎么走这么慢?”她们说:“你们也不管我们,我们只好走下来的。”    
  走出石板路,就到了大街上,路灯贼亮,车水马龙。大家骑上车子就走,我跟在后面骑了有十来里路就感觉轮胎又不行了,估计后胎又瘪了。见张彦青在我前面,便紧蹬了几下叫住她,她问我:“怎么了?”“自行车爆胎了。”我跳下自行车说。“那怎么办啊?找个修车的吧?”她也停下来问。我说:“现在找个修车的不比找省委书记容易多少。”然后想了一会儿说:“要不,你带着我,我扶着自行车。”“能行吗?”她说。“试试看吧。”我也没信心地说。    
  她先骑上车子慢慢走,我一只手推着自行车紧跑几步,试图跨上她的车后座,但这真是个技术活儿,还是高难度的,既要稳稳地跳上车子,又要扶好我的自行车,还得让两辆车子保持距离不能相撞,反正我试了几次才算成功。这种状态骑行也是比较困难,得让速度保持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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