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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时看到他了,怎么了?”
“萱妮不知道怎么回事下午觉得肚子疼,一看已经见红了,我跟她现在在路上,但怎么都打不通慕白的电话,无论怎样你们樵家总要有人在场,我一个人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听她口气心知情况不妙,连忙让司机送我去医院,萱妮已被推进手术室,金妈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我哭诉:“樵慕白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明知萱妮怀着孩子他还在外面玩女人气她!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樵家没完没了!”
我一向不太会劝人,只能任凭她哭闹发泄,樵慕白终于赶来,脸色惨白,金妈妈看到又是一顿吵闹,他不加辩解,沉默地承受着。
手术灯灭,医生出来时对我们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孩子还是保不住。试管婴儿科技的研发的确解决了很多夫妇不能怀孕的困扰,然而试管婴儿也使精子失去了优胜劣汰竞争机会,可能将带微缺失的Y染色体遗传下去,流产率更是高达12%!此外,人工授精的试管婴儿相比自然受精的婴儿出生时罹患脑瘫的几率高3倍,这些想必当初医生都跟你们说清楚过,告诫你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做试管婴儿,不过好在你和妻子你们还年轻,说不定以后还能自然受孕。”
金妈妈嚎啕大哭,樵慕白更是哀恸至极,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悲伤并不亚于他们,因为我和樵曙东曾寄望能为樵家传宗接代的希望——泯灭了。
我忙着办入院手续,安抚金妈妈,直到晚上九点樵曙东给我打电话我才突然想起要去杭州的事:“刚拍完戏收工回来,你人到杭州了没?”
金妈妈在场我不好讲萱妮流产的事:“樵曙东,你听我说,我现在还在Y城…”
我正说着话,樵慕白拉我:“凝夕,别打电话了…”我顺着他目光望去看到恐怖的护士长大妈冲我吼道:“我去!在医院打电话!!!有没有常识!!!”我连忙放下电话调成静音。
真是累瘫了,我赶回家已是十一点拿出手机看到樵曙东的十二通未接电话,我赶紧打回去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我知道大事不妙,以前他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只要我打电话他极少不接,就算不接也会很快回电,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异地没有通过晚安电话的夜晚。
第二天在车上我无聊用手机看新闻,今天网站娱乐版头版头条是“樵曙东五年婚姻急亮红灯张梦洁开房遭拍被曝怀孕”,附有一张模糊的酒店门口牵手照和酒店房间门牌号,我看到心猛一跳,那正是樵曙东电话里说的景澜酒店601房间。
九点我正在车间巡视抽查样品,不知怎的卫斯理来公司找我,语气沉重:“太太,樵先生出事了。”
我以为他说的就是开房的事:“卫斯理,我知道了,没事。”
谁知卫斯理激动地说:“太太,您太过分了,先生再怎么说也是您的丈夫,我跟了他十二年从来没见过他像在乎您这样在乎过一个女人,您可能根本不知道当年您出了登山事故在瑞士医院病危时樵先生他守了您整整三天三夜!他开车回家在路上睡着差点出车祸!他真的很在意您,我眼看着他这么多年对您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现在他拍戏坠马骨折您却连赶去看他一眼也不愿!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我真替先生心寒!”
“樵曙东坠马骨折了?!”我震惊地问。
“听经纪人描述他拍戏骑的马受了惊吓,结果从马侧摔了下来,被抛下马背,单脚被马蹬卡住,拖行了数十米,磨破了五层戏服,医生初步判定他左手骨折!”我沉默了一会儿,他恳求道,“去看看他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害怕:“不…不…”
☆、chapter 30
专吃爱情为生的千年老妖
“先生现在最需要的是你。”
不是的,樵曙东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我,卫斯理的话里有漏洞,当年的登山事故樵曙东将我送进医院垫付所有药费还可说是出于道义,但对一个不算太认识几乎陌生的人他为什么要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守护,我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因为我像丁享洁,樵曙东可能当时在潜意识里觉得我像丁享洁,所以后来他接近我,如此心急,非我不可地追求我,最后与我结婚。
这一刻我多么希望丁享洁还活着,如果是她去看望樵曙东,他等了她那么多年,应该会高兴得发疯吧,但是她死了,据说病人在精神上尤其脆弱,病中的樵曙东见不到她,见到与她相似的我也算是慰藉,他会感动,我们会再次重归于好。不,也许他会为昨晚我和樵慕白在一起跟我大闹一场,同样不是因为我,依旧是因为丁享洁的那些过往。
丁享洁,丁享洁,明明现在我才是樵曙东的妻子,为什么活人只能被死人做主,只能被死人掌控?
我喃喃自语:“不,你不明白…”
卫斯理说:“不,太太,至始至终,不明白的是您啊…”
下了飞机后出租车在杭州市区飞驰,卫斯理正在给樵曙东打电话,我望着窗外,天气不好,下起簌簌细雨,继而攒集成湍急的河流从肮脏的窗玻璃上滑落。
当我走进樵曙东的VIP病房,路上所有YY的凄惨画面瞬间消失了,病了的樵曙东毕竟还是樵曙东,穿着白色病服除了脸色憔悴点,仍是潇洒如故,依旧是谈笑风生,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的左手手腕打着石膏裹着纱布。我来不及细想,视线一下子被他坐在他床头的女人吸引过去,她的发型是很自然的梨花头,精工雕琢的五官,很有女人味的深蓝露肩裙,银屏上的她已是不胜美艳,没想到真人淡妆更有一种温雅的美。
美人倾城一笑:“你是卫斯理吧,曙东家的英国管家,我以前见过你一次,很高兴再见到你。”两人皆是落落大方地握手,这美人真是好气场,衬托得我更像个傻瓜。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是?”樵曙东不语,卫斯理忙为我介绍:“这是樵太太。”
我挤出一个微笑:“我是白凝夕。”
她也笑道:“我是张梦洁。”
其实她无须自我介绍:“我认识你。”
她迷人的眼睛似乎在回忆:“我似乎不记得在哪见过你。”
“张小姐,我看过你演的电影啊。”当然只能这么说,总不能说我看到你和樵曙东酒店开房曝光照吧!
现场气氛吊诡,樵曙东更是袖手旁观坐看好戏的姿态,张梦洁总算识趣:“早上我已经推了一只广告,我下午还要赶通告,那我先走了,你记得喝我给你煲的汤。”不加名字比叫“曙东”更是格外亲昵,她像个看望丈夫千叮万嘱的贤淑妻子。
樵曙东终于开了尊口:“可惜我不方便送你,那…”他向卫斯理一点头,卫斯理马上说:“我送一送张小姐。”张梦洁穿上风衣起身离去。
我望着张梦洁的背影发呆,自言自语:“她真的就是张梦洁吗?”樵曙东不理我,我盯着桌上她留下的那只保温桶:“她煲的是什么汤?骨头汤吗?”
樵曙东冷漠地说:“你有没有一点常识,骨折后不能喝骨头汤。”
长得漂亮又是电影明星还会煲汤,还让不让天下女人活了!
“哦。”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意识中觉得应该问什么问题,但我想不起来,被张梦洁一搅和什么都想不来。
樵曙东质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不该来吗?到了嘴边却变成:“我来杭州分部开会,黄家有女儿嫁到杭州我要出席婚礼,顺便来看看你。”
沉默的时间格外漫长,好几次溜到嘴边的话又被我咽下:“张梦洁以前真是你女朋友?”
他瞅了我一眼:“如果绯闻女友算是女朋友的一种的话,她也算是吧。”
…………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想到什么说什么:“那按你们的交情,帮我弄几张她的签名应该没问题吧。”
他先是平静地看着我,然后勃然大怒:“你给我滚!你爱上哪去就上哪去,去开TM的会,去参加TM的婚礼或是回去跟樵慕白讨论TM的企划案!就是别赖在我这里!”
每次他发怒,我总是习惯性地退缩,他跳下床抓住我的双臂:“可不可以问我一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