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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而且,还拿出了棒子和菜刀,怎么看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们这样地驾慌害怕?告诉我吧!”
男人们突然问变得慌胤,互相叽叽喳喳地低语着!
“没什么呀……是不是?”
“得了吧,在石泽常代被杀以前,猫屋里有二十只以上的猫。当然它们也常会在村子里自由走动,对于猫及猫叫声,你们应当早日习惯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今天猫叫声会引起你们如此大的骚动呢?
一定有什么理由。如何!谁来告诉我?”
男人们静默地不发一言,这时,有声音向他们的方向传来。
“片山先生!”石津跑了过来。
“喔,怎么了?”
“是这儿怎么了呀!大老远听到尖叫声……急忙跑了过来。晴美小姐,你没事吧?”
“是的,只是有点小误会罢了。”晴美稳静地说着,而石津却转身向着男人们说:“这些家伙想欺负你吗?等一下。现在也要让你们尝尝这种滋味。”
由于石津体型庞大,而且,眼中燃烧着怒光,那压迫之感彷佛是大金刚似的。男人们慌张大叫:“快跑啊!”便四散而去。
“哼!没用的家伙。”石津得意地说。
“片山先生,已经没事了。”
“可是我还有话要问他们……白痴!”片山瞪着石津说。
“真不顺利啊!”第二天,看到根本及片山报告的粟原警视,沈思了许久之后,这么地说。
“在一个几乎快被人遗忘的小村落里,接连的发生三件凶杀案,真今人厌烦。”
“可是,前面两件已经破案了。”
根本才说完,粟原便看着片山说:“片山似乎不那么认为。”说完又慎重地加了一句:“对吧?”
“没……那是,嗯……”片山文支吾吾的时候,粟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一来的话,关于前面的两件命案也有重新衡量的必要。这次的命案看起来似乎和前两件没有关系,不过,我总觉得不该将这次的事件认为是偶发的杀人事件。我们假设以前两次命案的结果,是造成这次命案发生的原因,来进行调查。”
“知道了。”根本点点头回答。
“那么目前……”刚说起话,栗原桌上的电话便响了。
“等会儿。我是粟原。……谁?……嗯,这样啊。……好,带他到会客室去。”栗原放下话筒。
“有个叫下板的家伙来了。”粟原说,“是谁呀?”
“搞不动产的。一直想把那个村子整个买下来的家伙。一块来,很有意思的。”粟原愉快地说着,站起来,板张脸坐在会客室里的人,乍看之下,颇有商店老板的气势,是个五十岁上下,秃头的男子。
“下板先生吧!”粟原说。“有何贵干?”
由于对方一下出来三个人,下板有些畏怯的样子,他干咳了一声才开道:“嗯……是这样的,我们想早点收购石泽常代所有的土地。”
“这件事呀!”
“但是,关键人物常代太太却被杀了。当然,我们认为她的儿子常夫先生是土地的继承者,却没料到连常夫先生也被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了弄清这些事情,我们也正在调查。”
“听说昨天那儿又发生了凶杀命案。在这种情形下,土地的价格会一直往下滑落的。希望你们能早点抓到凶手。”
“关于这点我们也有同感。”粟原轻描淡写地闪避过去,又说:“可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急着逮捕到凶手呢?你立刻和继承土地所有权的人进行交涉不就好了吗?”
“那是行不通的。”下板阴沈的表情,“土地现在在石泽常夫的未亡人以及另一个人的共同名义下。”
“哦,是谁呢?”粟原的目光为之一亮。
“石泽常代的侄女,叫做刈谷立子。”
片山张大了嘴,立子是那块土地的……“那位刈谷立子小姐说了,答应交涉的条件是要等这伴事情解决之后,否则她绝不会将土地让出的。”,“总而言之,没抓到凶手之前,她是不会和你交涉的罗?不过,这又为了什么?”
“听说是为了个叫做片山的刑警。”
片山紧闭双唇,“我不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或未婚夫,总之是个叫做片山的家伙。等事情结束,她才会答应和我商量有关土地的买卖。在这之前连电话也下能打。就是这样啦!”
粟原狼毒地瞪了片山一眼,片山缩着脖子。
“知道了。我们会尽力将你的话传给那位片山刑警的。”
“万事拜托。那块土地现在可是大好的时机唷!一旦错失良机,地价会一落千丈的。”下板站了起来。“怎么样啊,等那边的房子盖好之后,你们要不要买一楝呀?”他老练地推销一番后才回去,“喂,片山。”粟原以寒水般的目光盯着片山说。
“你什么时侯追到了个有土地的小富婆啊!”
“没那回事!”片山慌忙地说。
“我和她……什么也没有,真的唷!”
“看来你是不指望警务工作了。”根本嘲弄地说。
“是啊!你不是还递过辞呈吗?”粟原拍着膝盖说。
“辞呈跑到那儿去了呀?”
“课长……”片山哑然失声,“以前也向您请示过好几次!那实在是……”
“不,不。应该是不会丢掉的。嗯,等到年终大扫除的时候,我会替你找的。”
片山无言以对。会客室的电话飨了,根本就近拿起话筒。
“喂。嗯!他在。”
根本将话筒递向片山。
“你的。”
“谢谢。”
根本对片山微微地使了个眼色。
“是刈谷立子小姐。”
怎么打到这儿来,不过,规在也无可奈何了。
“我是片山。”
“啊!是我,立子啦。昨天调查到了很晚吧?”
“是,是的……”
“今天会来吗?”
“你还在猫屋吗?”
“是啊?”
“大概会去村子里搜查。”
“太好了。你一定要顺道来一下喔!”
“工作方便的话……”
“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来。”她任性地说着。
“那,我等你唷!”立子在另一头将电话切断了。
“喂,片山,那个叫刈谷立子的小姐是住在那间屋子里吗?”
“是的。”
片山将事情原委说明之后,粟原点点头道:“那太好了。我们就把本部设在那儿。”
“可是,课长……”
“不好吗!”根本愉快地说。
“你也可以常常在你未婚妻的身旁。”
片山放弃辩驳,叹了口气说:“知道了。”没有什么人缘,却会有桃花劫降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回到办公室里,法医甫田正无聊地等着。
“喔,跑到会客室去睡午觉啦?”
“你还是一样,嘴巴那么毒。”粟原苦笑。
“是不是发规了什么?”
“大新闻。”
“啊?”
“昨天被杀的那个男人。”
“怎么样了!”
“今天早晨,睡醒回家去了。”
粟原以不悦的表情瞪着甫田。甫田吃吃地窃笑,“我只是闲玩笑啦!”
“真是无聊的笑话。你看,片山他们认真得脸色变成惨白了。”
“没啦,那有……。只是因为这次的命案总是有聊斋怪谈的感觉。”
“死因是什么!”
“喉头上的伤口。”
“凶器呢?”
“还没确定。伤口像是被尖锐的牙齿或爪子抓裂的,不过那也许只是外表而已。”
“绝不会有老虎或狮子出现的可能。”
“会出现的只有猫吧!”
“什么?”
“被害者的右手上.虽然非常的微小,却的确有东西黏在上面。对了,就是你那只花猫教给我的玩意。”
“是什么?”
“木天蓼。”
“哼,这可麻烦了。”在开往新祉区的车子里,听了片山的话之后,粟原用为难的口吻发牢骚。
“什么事呢?”根本问。
“村民怕猫,被害者的手中握着木天蓼,还有伤是被动物撕裂之类的啦……这种事要是被新闻界刺探到的话,会有大批记者蜂拥而来。目前,必须弄清楚这是强盗或因私人恩怨而犯下的人为罪行。”
“知道了。不过,片山,你还记得昨天包围你们的那一群家伙的长相吗?”
“嗯,当然记得。”
“是吗!你倒是很有本事。”
片山清清喉咙,咳了一声,说:“我也看到……”片山的内心也十分迷惑。他还有话没对栗原说出。那就是上野绢子跑出医院的事。
这实在是无法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