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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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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结束之后,傅宁书就和齐树先去苏嘉言下榻的宾馆门口等着了。

那是在明陵大学后面的一家小宾馆,外面看着破破烂烂,不过胜在周围没有车流,倒还算是宁静。

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一老一少两人就缓步走了过来。

齐树将懒懒坐在花坛上的傅宁书拉起来,朝着苏嘉言和陈梓良走去。

苏嘉言和陈梓良正就一个问题讨论得兴致高昂,不经意抬头就看见齐树朝着她走来,她声音不自觉停了下来。

“嘉言,怎么了?”陈梓良顺着苏嘉言的目光看过去。

齐树忙拉着傅宁书几步走上前来,笑道:“苏小姐,好久不见。”

苏嘉言伸出手来和齐树握手,也微微一笑,“齐先生你好。”

之后便向陈梓良介绍齐树的身份。

齐树也介绍傅宁书:“这是……”

“我是齐树女朋友。”傅宁书抢先回答。

齐树表情一僵,随即一笑,“是,我的女朋友。”

陈梓良笑道:“嘉言,既然遇到朋友了,你们就出去聊一聊吧,我先回去休息。”

苏嘉言犹豫了几秒,答应下来。

三人就近找了学校附近的一家茶餐厅,坐下之后,傅宁书便问道:“怎么三少没有一起来?我还想见见阿齐的好朋友呢。”

齐树看着傅宁书演上瘾,一时哭笑不得。

苏嘉言垂下目光,声音平淡:“为什么他非得跟我一起来。”

自见到苏嘉言开始,傅宁书就一直在观察她,此刻见她如此冷淡的态度,一时更觉有趣,“听阿齐说,上次你们是一起过来的。”

苏嘉言抬眼看了齐树一样,又缓缓转过目光,声音依然平平淡淡:“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齐树几分惊讶,傅宁书却轻声一笑,不再说什么,只低下头状似用心地搅拌着杯子里的焦糖玛奇朵。

齐树本就不善于与苏嘉言交流,此刻傅宁书沉默下来,他更是不知如何寻找话题,一时气氛沉滞,几分尴尬。

苏嘉言静静将杯子里的绿茶喝完,也无意周旋,起身说:“既然齐先生你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齐树站起身,“苏小姐你慢走,我们再坐一会儿。”

苏嘉言颔首朝门口走去。

傅宁书一直含笑看着苏嘉言出了餐厅门,方才收回目光。

齐树便说:“我说了过来没用,她这人性格冷淡,你得不到什么想要的信息。”

“谁说的,”傅宁书微一挑眉,笑得灿烂,“我可得到了不少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傅二小姐和齐树会是助攻,所以多给一点戏份=w=

顺便这两人有奸|情……不过不展开讲了。

第40章 云山雾罩

崇城那边形势却越来越严峻。

恒盛科技咬得很死;几乎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傅宁砚虽有几家公司的经营权,但握在手里的股份却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任何实质的发言权,股份的大头还是握在傅在煌手里。当年让傅宁砚继承这一部分公司是傅宁砚爷爷亲立的遗嘱;虽说死者为大;但只要傅宁砚行差踏错;后果便不堪设想。自管理手头的公司以来,董事会都几乎是拿着放大镜死死盯着他;就巴不得他出一点差错,就此兴师问罪。

而段文音母家殊无势力;只凭着自己的本事在董事会里占领了一席之地。但母子两人手里资本有限,真要在傅家站稳脚跟;还得有一场恶战。

傅在煌是忌惮段文音的。这个女人当年敢自己在厕所里生孩子;不出月子就去拦他的车,说到底还是有几分狠意。可惜傅在煌当年没有早早看透这一点。傅在煌与傅宁墨兄妹的生母辛木芳是政治联姻。那是个殊无趣味的女人,被家里教育得死板木讷,除了长得有几分好看,便没有其他好处了。

由是,段文音这个年轻漂亮,还懂画画,偶尔逆反,但大体体贴温顺的女人,就成了他的心头好。后来正室在傅宁书六岁那年得了急病,撒手人寰,段文音顺理成章上位。当上傅家主母的段文音表面上还是做低伏小,背地里却一点一点在收购小股东手里的股份,同时搜集傅在煌的罪证。时机成熟之后,一跃成为董事会的一员,便再也懒得对傅在煌曲意逢迎了。

此后两人的婚姻基本有名无实,而傅在煌也渐渐看清楚了段文音真正的性格。但他有把柄握在段文音手里,除了憋着一肚子窝囊气,再没有其他办法。

在他眼里,段文音和傅宁砚,一个是老怪物,一个是小怪物,一脉相承的蛇蝎心肠。

傅宁砚让钟凯查出苏嘉言落脚的地点之后,订好了机票,却被事情绊住了脚步。

谢老爷子亲自打电话过来,说要和他谈谈能源循环系统的问题。原来Marion的企业破产之前也在做这个事,谢老爷子也投入了不少资源,但是受到破产的波及,元气大伤,项目就暂时搁浅了。

“我这边研发团队都在,东西也都成型了,调试之后就能立即上马。我是之前不知道宁砚你要这套玩意儿,要是知道的话,早就和你谈了。”

窗外日光白灼,照得外面的高楼大厦都好似化成了一滩泥。

这几天他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不安,总觉得这事从头到尾都带着几分阴谋的意味。事情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攒到谢泽雅归国之时一起发生了。

谢老爷子似是觉察到他的犹豫,便继续劝说:“你也知道,泽雅父母去得早。她是失恃,我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爷俩儿相依为命,我心疼她,所以事事都想顺着她。她中意你,我自然也会帮着你。”

傅宁砚便笑说:“我理解您的苦心,但是此事关涉甚重,我不能贸然做决定。”

“这是自然,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明天我手下的人就过来和你详谈,咱们一切照章办事。如果能通过,与你与我都是好事。”

“老爷子费心了。”

“哪里,还不是盼着泽雅高兴。”

挂了电话之后,傅宁砚却高兴不起来。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若真要承了谢老爷子的情,可就不是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么简单了。

无论如何,明陵市是去不了了。

他叹一口气,起身一边朝外走去,一边给谢泽雅打电话。

——

山下热浪滚滚,山腰处的避暑别墅却是温度适宜。

院子里架了葡萄架,底下摆着藤椅桌子,朝远处望去,一片绿意盎然。新鲜的荔枝镇在碎冰里头,谢泽雅正吃得兴致盎然。

她穿一件一字领七分袖的浅绿色上衣,手臂上带着一串翡翠的手串,脖子上扔挂着傅宁砚买的祖母绿项链。

“听阿姨说你在忙,我也不敢找你。”

“嗯,遇到一点麻烦,倒也无妨。”

谢泽雅擦了擦手指,眼梢含着笑意,看着傅宁砚,“比那天憔悴了。”

傅宁砚不自觉摸了摸下巴,才觉有几分扎手。这几日都在加班,三天只休息了不到十个小时。

他便笑了笑,“你变化不大。”

谢泽雅笑意盈盈,“你和爷爷都是,只会哄我。都二十六岁了,还差点就结婚,怎么会变化不大。”

傅宁砚看着她,又哄了几句,不动声色问起:“Marion如今如何?”

谢泽雅目光一闪,再开口时声音带了几分伤感:“他在戒毒所,他母亲跳楼自杀了。”

“听说,你们订婚是谢老爷子安排的。”傅宁砚十指交握,闲适地搁在桌上。

“不是,”谢泽雅摇头,“当时爷爷的公司资金链出了一点问题,我不想让他操心,所以主动提起这件事。”

傅宁砚笑了笑,“那你爱他吗?”

谢泽雅一怔,面上现出几分委屈,“我以为宁砚你很清楚答案。”

“是我的错,”傅宁砚立即伸手轻握住她的手,“我想知道得更确切些,所以才问你。你回来,我很高兴。”

谢泽雅便又露出笑容,将傅宁砚的手指翻过来玩,“当年你可不会问这些黏黏腻腻的问题。”

傅宁砚也笑,“当年不知天高地厚。”

谢泽雅便抬眼认真看着他,“那现在呢?”

傅宁砚目光几不可察地一沉,面上仍然带着笑,“我不知道。便如当年我们都可以为了家里的利益选择放弃,如今也不是不可能重蹈覆辙。”

谢泽雅立即将傅宁砚的手攥紧,“你还在气我当时说的那些话?”

“当然不是。”

谢泽雅目光便更加急切,“那你……你曾经说的……”

傅宁砚看着她,不动声色平静反问:“我说了什么?”

谢泽雅神情一滞,突然将傅宁砚的手一甩,身体猛地往后靠去,拿手掌紧紧地掩着面,随即传来极轻微的哭声。

傅宁砚目光变了又变,还是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将她揽进怀里。

谢泽雅顿时抱住傅宁砚的脖子大哭,“我知道你还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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