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圆之夜,四周静得出奇。一个不知叫做什么夜话的清谈节目,主持人突然中断对话,播出一段特别消息:“斯里兰卡的游击队,承认在客机上放置炸弹,以报复政府军上一回的搜捕行动。一个月前,斯里兰卡政府军大举搜捕‘泰米尔之虎’解放组织成员,在进攻中,至少五十人被政府军击毙。”
电话响起。谁?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来到北美洲的?电话中响起一把女声,原来是小仓纯子。不间而知,她是早已惊闻噩耗,甚至拨过多次电话来联络我的了。
“宇无名……”纯子一口气见我接电话,便泣不成声,不断的呜咽着,终于由浅野光男接过电话。
“我是研究毒咒的,”光男在电话中的语气充满怨忿,冷冷地向我说:“我要查出是谁杀死海姆教授……”这个日本青年,一时激动起来,又再叫回普拉夫用了五十一年的假名。
“是‘泰米尔之虎’所做的。”我答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光男骂道:“连你自己也不相信的事,怎能够期望别人也相信?”
“光男,”我拼命令自己冷静下来:“你先让我拨几个电话,迟些再联络你。”说罢,便把电话挂上。
我从随身的公文袋中,掏出一具小型电脑,很快便查到那位在印度孟买当记者的朋友电话。
这一位印度朋友,是法新社驻孟买的资深记者,由于我在巴布亚新几内亚的一次采访中,无意中救了他一命,故此只需拨一个电话给他,他无论如何必定会抛开手上的工作,全力给我协助的。
“纳吉星,”我终于联络上他:“我是宇无名,我需要你的帮忙。”
本来正在打着呵欠的纳吉星,登时睡意全消,答道:“宇无名,你的事即是我的事,有什么可以效劳?”
我在电话中,将事情简略说一遍,纳吉星便决定乘最早的班机,从孟买南下班加维尔。
翌日傍晚,我又再步入温哥华国际机场。
我并非一个怕乘飞机的人,但从未试过心情是如此紧张的。两小时后,客机就会从加拿大温哥大起飞,直航泰国曼谷,再转飞位于北部的印度首都新德里。神秘的蓝色光点,绝对有可能再次依附在机身上,造成另一宗的空难。到时候没有人会知道,惨剧是与毒咒有关,只不过又被认为是恐怖分子的拿手好戏而已。
可是,我已下定最大的决心,誓要与害死普拉夫与格拉茨的毒咒周旋到底!即管来吧!
候机室的大堂上,电视新闻刚广播出斯里兰卡空难的片段。该国正派出空军和海军,在马纳尔湾的失事海域进行大规模搜索,但只是打捞到零星的客机残骸,以及旅客的行李。斯里兰卡政府的发言人,强力谴责“泰米尔之虎”的冷血暴行,并声称必定会全力绢拿放炸弹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归案。
客机的残骸,已沉到马纳尔湾东北的海底。由于一个热带风暴迫近,打捞黑盒的工作随时要被迫终止。
黑盒?寻找到失事客机上的黑盒,可以解开一宗空难的谜团。但世上到底有没有另一个黑盒,里面纪录了自人类在地球上出现以来,所有神秘事件的真相呢?究竟是否真的有毒咒?同纪录了自人类在地球上出现以来,所有神秘事件的真相呢?究竟是否真的有毒咒?又是什么庞大的力量,能够将人夺命于千里之外,甚至千年之后?我誓要把这个黑盒找到!
三天后,我已置身于印度班加罗尔的红灯区。个子矮小的纳吉星,将半张百元美钞塞到酒保的掌心,毫不在乎的说:“替我找到古尔斯,钞票的另一半就属于你。”
獐头鼠目的老酒保盯着手上的半张钞票,眉头深锁道:“古尔斯?那个德国籍独行杀手?对不起,恐怕我未能帮到阁下,或者你可以试一试去找——”他故意顿了一顿,拍打着手中半张美钞,继续说:“对不起,我忽然患上失忆症,让我再想一遍,你们不妨试一试去找……”
我已不耐烦地抢去他手中的半张美钞,换上一张十元面额的,冷冷地说:“你的失忆症,诊金只需十美元。”
老酒保闷哼一声,不服气地地下这张小面额美钞,道:“不妨到‘果阿会所’去找土提妈妈,希望她会给你们进一步的吧。”
十三、果阿会所土提妈妈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是气温仍旧没有下降,高达摄氏四十一度。行人路上躲着数之不尽的流浪汉,一见我们走过,便登时站起来,一窝蜂拥上前要钱。我与纳吉星立即加快脚步,几经辛苦才摆脱这班乞丐,钻进停泊于一所神庙前的汽车上。我禁不住舒一口气。
“果阿会所?”纳吉星发动引擎,我记起了,是一所高级妓寨的名称,这个土提妈妈一定是鸨母。”
纳吉星驾车穿过班加罗尔的红灯区,让我看到好像地狱的景象。妓女们站在破旧的妓寨门前,搔首弄姿的拉嫖客,有些年龄只不过是十一、二岁的雏技。
在阴暗的灯光下,这些妓女的身影仿如鬼魅,令人看得毛管直竖。到底又是什么邪恶的力量,将她们的生命写得如斯悲惨?
三十分钟后,我们的车子驶近一条食肆林立的大道。食肆门前都挂有七彩霓虹灯,写上英文店名,看来这一区开设的,全是高级消费场所。纳吉星指着街角的一个招牌,上面是几个偌大的英文字母:GOACLUB,正是老酒保口中的“果阿会所”,也就是土提妈妈的老巢。
我与纳吉星才走近会所大门,几名打手已一涌而上。我们打算将手上的钞票,塞到小头目的手中时,已迅速被其余的人包围。这些家伙的手上,都紧握着木棍和铁枝,看来一场恶斗是无可避免的了。
“我们的会所,只招待会员。”小头目冷冷地说。其他的喽罗则在我们面前,晃动着手上的武器,露出极不友善的表情。
“没错,我们不是会员,”我企图将美钞塞进小头目的手中:“不过打算现在入会。”
小头目并没有接过我手上的美钞,却狠狠的打量着我,道:“我们不招待外国人。”
“这算什么意思?”我将美钞塞四口袋中,道:“种族歧视?”谁知我才一说完,这家伙已把手上的铁枝指着我的下额。
“我是说,我们不招待陌生的外国人。”小头目正想有所动作,我已先发制人,反手捉住他紧握铁枝的右手,左脚一扫,便将他按倒在一滩污水之上,喝道:“我们现在可以做朋友了吧?”
包围着我们的打手,一涌而上之际,只听见纳吉星大喝一声:“站住!”
我一边蹲在地上按着小头目,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抬头望过去,竟发现纳吉星手持一柄点四五曲尺指向六七个打手。
“原来你有枪?”我一手夺过小头目的铁枝,将他扯起起来道:“早点说嘛。”
突然间,两个喽罗企图发难,纳吉星立即扣下扳机,砰砰两声枪响,子弹分别射到两个打手的右臂,我不禁被纳吉星的枪法大吃一惊。
“宇无名,别大惊小怪,”纳吉星一开枪,登时吓得其余的打手却步不前:“我是今年全国射击比赛冠军,将活人当目标倒是第一次。”
我与纳吉星押着小头目,终于闯进“果阿会所”,在一所挂满神像的房间中,找到鸨母土提妈妈。
这个中年女人,体重起码超过二百磅,当她倚在一张真皮沙发上,打量着这两名不速之客时,就好像一颗会说话的肉团。
“我不认识什么古尔斯?”土提妈妈分明是在说谎。她向手下挥一挥手,道:“叫亚里送几杯饮品来。”房间中虽然开着冷气,但是黄豆般的汗珠,依然不断从她身体上的每一条汗腺渗出来。她身旁的三名女孩,分别替她抹汗、按摩和拨扇,果然是个懂得享受的鸨母。
“以一个班加罗尔的金牌杀手经理人来说,土提妈妈怎会不认识古尔斯?”纳吉星的确见多识广,原来这个肥鸨母竟是杀手经理人?换句话说,印度南部各地的政治暗杀,都是有土提妈妈参与的。
“古尔斯是独行杀手,”土提妈妈伸一个懒腰道:“他不愿意给中间人佣金。”
“我们怎样才可以找到古尔斯?”我问。
“你这个问题,班加罗尔警方的特种部队,到现在仍想知道答案。”土提妈妈说。
古尔斯藏身山顶神庙
一个皮包骨的老头子,站在土提妈妈背后,一声不响的,直到这时候才插嘴道:“不久之前,特种部队围攻一所低级妓寨,但结果被古尔斯逃脱。”
那一扇髹上俗不可耐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