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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华罪行实录-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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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投降时是八路军来接收这里的,大家都跑离“人圈”返回各自的家里。 
    瘟疫最厉害的是1943年4~5月,每天都死2~3人。一直持续到9月前后。仅孟庆宽一家就死了15口人呐。 
    这种病的症状是头昏、意识不清、呕吐、泻肚、不能进食、发疹。有的患病后当日就死了,也有的过2~3日,或5~6日死的,再长一点儿的也过不去10天。凡是死去的人,身上都出红斑点,中医说这叫“羊毛疔”。 
    采访日期1995年3月12日 
    王玉兰究竟是什么病?我也弄不明白,便决定一个月后再采访一次。我想,人们所说的瘟疫,大概是把几种病都混在一起了吧。这回我不问病名,只打听病状。 
    现将第二次采访管瑞枝、孟庆宽、王玉兰(77岁)的口述整理如下: 
    A所谓“羊毛疔”的病症是呕吐、高烧、全身疼痛、无力、食欲不振,身上出红点,患病后1~2天死亡。据当地中医诊断,原因是卫生条件恶劣,受心理性压迫所致。其治疗方法为用银针刺胃,用吸球,或是用火罐拔淤血。轻者可治愈,重者根本无效。 
    B高烧、呕吐、泻肚、脓血便(当地人称为红白痢疾)。 
    C发烧、出疹、脸部、脖子、眼睛均呈红色。此症儿童居多,也有少数大人起痘疮。 
    采访日期:1995年4月21日 
    厂沟 
    曹德安(66岁)、曹德恒(58岁,支部书记)的口述:曹德安曹德恒1943年集家并屯后,到了第二年的3~6月,这里闹起了瘟疫。症状是红白痢疾引起发烧,浑身无力。那时生活条件极差,凡是得上这种病的人几乎都死了。从发病到死也就两三天吧,总共死了200多口人(记载是265人)。见中共兴隆县委党史资料征集办公室编:《十万骸骨的碑记》第124页。这个村集家后是200户,1000多人。每家都挤住着4~5户。曹德安的父亲和曹亮、曹德林都是患红白痢疾死的,这一家就死了3口。另外,曹德恒的爷爷和大伯则死于瘟疫。除红白痢疾外,这里还发生过疟疾,打摆子,一阵一阵发高烧。 
    日军从双庙和白马川调兵到半壁山,然后便开始向“无人区”进攻。 
    仅在厂沟,三年间就有23人被杀害,其中有的是被拉到石庙村后枪杀的。讨伐队驻在鹰手营子,那儿离厂沟约50里,每隔4~5天就过来几个讨伐队的人。那是1944年的秋天,由于这里没盐吃,有4个人搭伙到遵化买盐去了,没想到走到半道上,就被讨伐队抓着给枪毙了。唉!只要进了“无人区”,被抓着就得死。 
    采访日期:1995年3月12日 


第四部分:又一个“三光作战”
双庙
    燕青(74岁)的口述: 
    燕青这里之所以叫双庙村,是因为村里有两座庙。1942年时,曾有100多人的日军驻在这里,其中有3~4个宪兵。 
    日军撤走后,1943年时,村里又开来了伪满洲国军。在双庙驻了两个连,在万人求驻了一个连,大水泉驻了一个连。仅那一年里,双庙村就住着200多人的伪满洲国军。到了1944年,邢昌盛的讨伐队又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日本人。在伪满洲国军驻守之前,讨伐队也经常来。不过这里没有打过仗。 
    双庙村的“人圈”是1943年春天建立的,共200多户1000多人住里边。村民和驻军吃的都是河水。 
    1943年开始流行瘟疫,1944年瘟疫闹得最凶,前后共死了200多口人。没听说日满军得这种病,兴许他们有医生也有药品吧。 
    当地的大夫把它叫做伤寒病。一般是2~3天就死。我的儿子和我哥哥都是由于拉肚,不到7天就都死了,而我的女儿当天就死了。人一得上伤寒病,就头晕,意识不清,恶心,不能进食,浑身无力。后来连猪也得上这种病了,猪身上到处都是一个个的小坑。当地的大夫说这叫家畜伤寒(有关伤寒和疟疾的症状,请参阅笔者的附记调查)。 
    那年,由于白马川警察派出所的警长刘贵财被游击队枪毙了,因此,大批日军和警察包围了白马川村,当场把从南岭抓来的20多名村民杀死,并在场院上摆设刘贵财的祭坛。随后又抓走了三四百人。集家并屯后,被日军杀害的都是外村人,没有双庙村的。日本投降时“人圈”里只剩下七八百人了。 
    采访日期:1995年3月12日 
    4月份,当我再次到双庙村采访燕青老人时,才得知他因病已住进了兴隆县医院,采访之事只好作罢。正巧遇上有位老人在道边给马蹄子换掌,便向他打听了此事,又到河对岸的村子里找了几位村民采访,其结果如下。 
    王振生(82岁)的口述: 
    部落里人多拥挤,卫生条件也差,所以流行了传染病。这里也没厕所,人们随处方便,整日臭味熏天。每天都有死人拉出去,前后大约死了50多人吧。讨伐队也住在部落(“人圈”)里,但不知他们的人数是多少。不过我记得日本投降那天,他们也都跟着逃了。 
    王占红(83岁)、高久荣(74岁,王妻)的口述: 
    因为房子被警察烧了,只好搬到双庙来,当时花200元买了一间小屋。日本投降后,我们马上过河回到自己的家里。 
    传染病的症状是什么也不想吃,净呕吐,全身疼,昏迷,身上出红点子。拉的是淘米水似的稀便,不发烧也不便血。当时得这种病的人不少,也有很多人发病当天就死了。 
    另一种病是发烧,身上出红点子,手不敢挠,一挠就流黄水,然后皮就烂了。人和猪都得这种病,猪身上也有很多小坑坑,而且也死了很多。记得那时还死了一匹马呢。“人圈”里基本上没有牛马之类的大牲口,因为都被日军拉走了。1944年瘟疫传染得最厉害,记得是大搜捕后才开始传染起瘟疫的。 
    王振生王占红(左)高久荣夫妻杨合杨合(74岁)的口述: 
    小集家(并屯)时,“人圈”在河东。大集家时,人们都集中到了双庙村。 
    1944年时瘟疫传染得最厉害,主要是泻肚、出花,当时猪也出花。一天平均死2~3人,大概死了七八十人吧。当时村里驻着日军,但没有杀过本村的人。 
    采访日期:1995年3月12日 


第四部分:又一个“三光作战”
万人求
    白庆余(85岁)、王贵稳(78岁)的口述: 
    白庆余王贵稳集家后,白马川成了有80户、400多口人的部落。这里是进山的入口,所以驻有警察,但他们不在部落里,而是驻在如今的学校附近,一共有四五十名警察,其中还有两个日本人。 
    那年,部落里流行瘟疫,不少村民都病了,但警察里却没有一人得病。症状是呕吐,拉白色的稀便,病死的人很多。 
    那时,许多山里的村民和本村的村民,都因“通八路”的罪名被警察毙了。记得在半壁山曾住着一个叫中川的日军军官,但不知他是什么级别。 
    采访日期:1995年3月13日 
    有关白马川惨案的经过,我已在双庙村采访时了解过了。 
    周彦存(72岁)、吕瑞清(77岁,吕风池之子)、孟宽仁(68岁)、周彦柱(71岁)的口述: 
    万人求如今叫河北庄。一百多年前,有个姓孟的在这里发了一笔财。此后,人们便到这里来求财。所以,万人求这个地名也就叫响了(抗战中,当地又称为万人仇,即仇恨日军的意思)。当年,村内共有20户140人,但日军集家并屯后,一下子变成了110户1000多人的村子。周彦存孟宽仁吕瑞清周彦柱1943年时,村里得病的人不多。但到了1944年,由于流行瘟疫,很快就死了300多口人。有的是全家灭户,也有的是一家死了2~3口人。死亡率高达30%,等于全村每3人死1人。死得连放牧的人都没有了,尸体堆了一片,臭味难闻。这种病传染的速度很快,孟宽仁当年就得过这种病,那时大概是十五六岁。病的症状是泻肚,便里有脓血,发烧,不能进食,以前从未见过这种病。也有的人经中医扎针治好了,但究竟是什么病,谁也不清楚。也有的人满身都起小红点子,一般是两个一对,粒也不太大,也有的认为是出天花。从1944年4月至7月,瘟疫逐渐厉害起来,有的一家竟死了3~5口人。然而,在兴隆县城里就没人得这种病。 
    当时部落里有两口井,而且日军和警察也都住在部落的中间地带。 
    大水泉村驻扎的是伪满洲国军第五联队的一个中队,双庙村驻着伪满洲国军第二、四联队的两个中队,万人求村驻的是伪满洲国军第六联队的一个中队。到了1943年,讨伐队前来替换伪满洲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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