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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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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社会给这些少年诗人们“一个自由尝试的权利”。
    果然,《蕙的风》出版后不久,东南大学便有一位少先生胡梦华,发表《读了“蕙的风”以后》一篇文章,攻击其中的爱情诗“堕落轻薄”,“有不道德的嫌疑”,科以同《金瓶梅》一样的罪名;遭到别人批驳以后,他又发表《悲哀的青年》一文进行答辩,却又说不出多少道理,只是说什么“我对于悲哀的青年底不可思念的眼泪已盈眶了”。
    对于这位“含泪的批评家”,鲁迅和周作人等都曾作文驳斥。⑨鲁迅的文章,题目就叫《反对“含泪的批评家”》。他指斥胡梦华一类的“道德家”说:
    我以为中国之所谓道德家的神经,自古以来,未免过敏而又过敏了,看见一句“意中人”,便即想到《金瓶梅》,看见一个“瞟”字,便即穿凿到别的事情上去。然而一切青年的心,却未必都如此不净;……⑩鲁迅还鼓励汪静之,不必顾道德家们的议论,“还不妨做‘一步一回头瞟我意中人’的诗”。
    围绕着“湖畔”诗人的成长,在我国新文学史上留下了“老带新”、“老帮青”
    的一段佳话,充分体现了“五四”文学革命和我国新文学先驱者们爱护青年,奖掖后进的优良传统。
第五部分:文学革命 1917…1922为无名青年立传作序(3)
    ①《李超传》,原载《新潮》第2卷第2号,1919年12月1日出版;后收入《胡适文存》卷四,上海亚东图书馆1921年12月出版。文末注“民国八年十二月”,显然是编集时按《新潮》出版时间添上的,有误。据《蔡元培全集》第3卷(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9月出版)所收《在李超女士追悼会上的演说词》,注明追悼会是1919年11月29日召开的,蔡先生演词中提到胡适所作的“李女士传与演说”,可见此前《李超传》已经写就,蔡先生也读到过的了。
    ②蔡元培的演说词,曾刊载于1919年12月8日《北京大学日刊》,今收入《蔡元培全集》第3卷。
    ③《许怡荪传》和《吴敬梓传》,均收入《胡适文存》卷四。
    ④《谈新诗》,载上海《星期评论》1919年双十节纪念号,后收入《胡适文存》卷一。其中引述并评论了康白情的《窗外》、《送客黄浦》,俞平伯的《春水船》及《深秋永定门晚景》(《深秋永定门城上晚景》)等几首青年人的诗。
    ⑤《草儿》与《冬夜》,均于1922年3月,由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胡适的《评“草儿”》,作于8月30日,载《努力》周报副刊《读书杂志》第1期;《评“冬夜”》作于9月19日,载《读书杂志》第2期。后两文合并为《评新诗集》,收入《胡适文存二集》卷四,上海亚东图书馆1924年11月出版。
    ⑥汪静之的这首诗,在胡适的《蕙的风序》中曾引述过。1957年9月,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印行的《蕙的风》,是经作者淘汰过的《蕙的风》(删弃三分之二)和《寂寞的国》(删弃三分之一)的合集,《怎敢爱伊》这一首诗被删弃了。
    ⑦《胡适的日记》1921年7月17日有“是日来访的有汪静之、胡洪钊,皆绩溪人;曹□□,歙县人,皆少年。”
    ⑧胡适的《蕙的风序》作于1922年6月6日,原载《蕙的风》上海亚东图书馆同年8月初版卷首;又载《努力》周报第21期,题《蕙的风》,署名“适”,同年9月24日出版。后收入《胡适文存二集》卷四。
    ⑨胡梦华,也是安徽绩溪人,当时是南京东南大学学生。他的《读了“蕙的风”以后》,载上海《时事新报》副刊《学灯》(1922年10月24日)。接着,章洪熙在上海《民国日报》副刊《觉悟》(同年10月30日)发表《“蕙的风”与道德问题》,加以批驳。胡梦华又写了《悲哀的青年——答章洪熙君》(载《觉悟》同年11月3日)进行答辩。以后,周作人便写了《什么是不道德的文学》(载《学灯》11月5日);鲁迅写了《反对“含泪的批评家”》(载《晨报副刊》11月17日)。后来胡梦华还写了《“读了蕙的风以后”之辩护》(载《学灯》11月18至20日);于守璐又写了《答胡梦华君——关于“蕙的风”的批评》(载《学灯》12月29日)。这场关于《蕙的风》的辩论,持续了一个多月,方才结束。
    ⑩《鲁迅全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卷,第403~404页。

第六部分:整理国故与考证小说“国粹”与“国渣”(1)
    1919年初,作为新文化运动大本营的北京大学,革新与守旧的斗争异常尖锐,出现了“新潮社”与“国故社”的对立。一方响应《新青年》,宣传新思想、新文化;一方则反对《新青年》,维护旧文化、旧思想,壁垒分明,两相对峙。国故社出版的《国故》月刊,第1期就亮出“昌明中国固有之学术”的旗子,以“保存国粹”为宗旨,向新文化运动挑战。
    那么,新文化要不要“国故”,怎样对待“国故”呢?这是新文化倡导者们当日不能回避的一个重要问题。
    首先来回答这个问题的,是新潮社的毛子水和傅斯年。五四运动爆发前夕,《新潮》第1卷5号上,发表了毛子水写的《国故和科学精神》一文。作者指出,近来守旧派研究国故,“既不知道国故的性质,亦没有科学的精神”,只是“抱残守缺”而已;他认为研究国故,必须用“科学的精神”,将国故加以“整理”。傅斯年在这篇文章末尾写了“附识”,进一步明确指出了研究国故的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一是“整理国故”,一是“追摹国故”;正确的态度是“必须用科学的主义和方法”来整理国故。于是,《新潮》与《国故》之间,展开了关于“整理国故”的一次小小的论争。①
    新潮社最早提出了“整理国故”的问题,但他们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实在很不圆满;他们对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显然还缺乏认识,以为整理国故“没有多大的益处”。真正看到这个问题的重要和必要性,并把“整理国故”作为一个口号提出来的,是他们的老师和顾问胡适。
    这年8月,胡适写了关于整理国故答毛子水的一封信。②他一方面赞成并支持毛子水提出的用科学精神来整理国故的主张;另一方面又批评了他们从“有用无用”
    的狭隘功利主义出发,不重视整理国故的缺点。胡适指出:
    现在整理国故的必要,实在很多。我们应该尽力指导“国故家”用科学的研究法去做国故的研究,不当先存一个“有用无用”的成见,致生出许多无谓的意见。
    他主张“存一个‘为真理而求真理’的态度”;甚至认为“发明一个字的古义,与发现一颗恒星,都是一大功绩”。胡适充分估计到了整理国故的重要性和学术文化价值,却显然又过分夸大了它的社会意义。
    到了11月,胡适在《新思潮的意义》③一文中,便把“整理国故”作为一个口号,正式提出来了。这篇文章的标题下,排列着四句口号:
    研究问题 输入学理整理国故 再造文明这便是胡适所理解的“新思潮的意义”的全部内容。别的我们暂且不论,只来看看他关于整理国故的观点。他说:
    新思潮对于旧有文化的态度,在消极的一方面是反对盲从,是反对调和;在积极一方面,是用科学方法来做整理的工夫。
    胡适很明确,是把“整理国故”当作新思潮的一个口号,当作对于旧有文化的一种积极态度,当作“再造文明”的一种手段,因而与守旧派的“保存国粹”论有着根本的不同。
    对于国故,胡适认为不仅有“国粹”,也有“国渣”。所谓整理国故,就是要分清“国粹”与“国渣”;不了解“国渣”,也不会懂得“国粹”。他曾经嘲笑那些国粹党,其实并不懂得什么是“国粹”,说:
    现在有许多人自己不懂得国粹是什么东西,却偏要高谈“保存国粹”。林琴南先生做文章论古文之不当废,他说“吾知其理而不能言其所以然!”现在许多国粹党,有几个不是这样糊涂懵懂的?这种人如何配谈国粹?若要知道什么是国粹,什么是国渣,先须用评判的态度,科学的精神,去做一番整理国故的工夫。
    怎么整理呢?胡适提出的总原则,便是“评判的态度”。他借用德国哲学家尼采的一句话:“重新估定一切价值”,即是说要用科学的精神和方法进行研究整理,来重新估定一切旧文化的价值。具体的方法和步骤也提出来了:第一步是条理系统的整理;第二步是寻出每种学术思想的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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