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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知道——是我不好,不应该丢下你一个人。”
“你看!”靖子说。
浅井抬眼,追随靖子的视线一看——有个男人倒在房间角落。
浅井走近男人身边,战战兢兢地蹲下身去观察他的样子,咻的站起来说:“好像死了!”
“怎么可能……”实穗笑起来。“我只是轻轻打他一下而已。凭我的气力……”
“振作些!”靖子用手啪一声打一下实穗的脸。
实穗叹一口气说:“对不起……我没事的。”
“这个台灯好重啊!”浅井拿起那个附着石台座的台灯。
“自作自受。”靖子强硬地说。“浅井先生——你不是想把太太捉去警局吧!”
“不……”
“纵然她是正当防卫,在外国也会接受审讯的哦!她又不懂这里的语言,肯定胆怯啦!”
“虽然如此……应该如何是好?”
“找个地方把这男的扔掉好了!”
“扔掉?”浅井睁大眼睛。
“没事的。只要他身上没有显露身份的证件,警方也无从查起。”
靖子立刻走到尸体旁边,俯下身去,将他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
“他住在别的酒店。”靖子望着酒店卡说。“不知道跟谁在一起?”
“多半是女人吧!”实穗说。
“女人?”
“嗯。”顿了一会,实穗才加上一句。“我不认识的女人。”
“对方可能会来找他的。”浅井说。
“不要紧,推说不知道就行了。”
靖子将忠井的证件全部塞进自己的长裤的口袋。
“首先处理这个尸体。”靖子想一想。“必须等到晚上才能运出去吧!在这之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
“晚上呢?”
“运去外面罗。这个市镇很小,没问题的。”
“是吗?”浅井显得非常胆校“看你太太的决定吧!”靖子望望实穗。“怎么办?应该遵照你的意思去做。”
实穗轻轻用手触摸一下脸上的伤口,然后在胸前掩一掩,说:“找个地方把他扔掉吧!”
“实穗……”浅井猛吞唾液。
“太卑鄙了!这样对待女性,不能饶恕!”实穗的双眸发光——激烈的愤怒正在燃烧。
靖子点点头。“就照你太太的意思做吧!”
浅井似乎完全没了主意,缓缓地颌首。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
三人同时吓得愣祝最快复原的是实穗,拿起话筒。
“是……啊!片山先生……当然可以……现在我想洗个澡,一小时以后可以吗……
好的。我会下楼去。再见!“
实穗挂断电话后,浅井问。
“片山刑警打来的吗?有什么事?”
“他说有话跟我说。一小时以后,在楼下的会客室碰头,我这个样子怎能出去见人?”
“不错。脸上的伤痕要用化妆掩饰一下比较好。”靖子说。
“总之……我要冲个花洒裕想到忠井的手碰过,不寒而栗。”
“那好。浅井先生,请你出去一下。”
“我?”
“对。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比较方便。我要替她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红肿了。”
“谢谢你——勇治,你就出去等我好了。”实穗说。
“好吧!”浅井出去之前,又说:“待会我会敲门。”
“三十分钟后回来吧!”实穗说。
浅井出到走廊,关起房门,舒一口气,抹掉汗水。
“三十分钟回来?女人真厉害……”
两个女人,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九岁,跟尸体共处一室,实在需要胆量!
蓦地,浅井吓得呆在那儿。
眼前出现一只三色猫,目不转睛地坐着注视浅井……“让你久等啦!”
实穗走进会客室,向片山和栗原等候的桌子走过去行礼致意。
“对不起,把你叫出来。”栗原说着,并自我介绍。
“我听家父提过你的大名。”实穗坐下来。
片山和栗原对望一眼。
“其实是这样的。”栗原坐直身体。“我有一件困难的任务在身。”
“怎么说起?”
“有关令尊的事。”
实穗的脸突然显得紧张。
“家父……怎么啦?”
“去世了。请节哀。”栗原清晰地说。
这样的说法,没有拖泥带水,而又不失敬意,令片山自叹弗如。也许这就是“经验”
吧!
“家父……死了?”
实穗顿时脸色苍白,垂下眼睛。
“水田先生还很年轻,我从心底哀悼他。”栗原说。
“失敬了。”实穗也鞠躬。“不过……我早就想会有这么一天。”
“怎么说呢?”
“他喜欢到世界各地自由游殇。随时随地可能遇到灾难。”实穗看着栗原。“家父是怎样死的?”
栗原摇摇头。“令尊并非卷入某国的革命纷争而丧命。他死在日本。”
实穗皱皱眉尖。“死在日本?可是,我们起程蜜月旅行的第二天,家父就出国了……”“他没有出国,留在日本……不,在日本被杀了。”
“被杀?”实穗喃语。
“遭人毒杀的。一种剧毒,即刻死亡了。”
实穗好像头晕,伸出手贴住额头。
“你没事吧?”片山伸出手来。
“我没事……”实穗摇摇头,“家父……被谁所杀?”
“正在搜查中。”栗原在桌面交叉手指。“我想请教的是,你心里有没什么头绪?”
“我?”实穗想了一下。“你们都晓得吧!我和继母相处得不好。”
“这点略有所闻……”
“不错。大木女士当然会告诉你们。”实穗摇摇头。“继母和我相差不过十多岁,自然谈不上感情融洽。”
“怎样?你认为令尊是夏代女士下的毒手?”
片山以为实穗必然马上点头,不料见到她一直沉思不语,不禁有点意外。
“是的。大木女士一定相信那是夏代阿姨做的,因为她很憎恨阿姨。”实穗一边思索一边开口。
“为什么?”
“大木女士已经在我家工作了二十年——在我出世以前了。她的位置等于一家之主。”
“然后夏代女士挤了进来?”
“是的。”实穗点点头。“大木女士十分讨厌夏代阿姨。当然,她不会因此怠慢手头的工作。”
“可是,听说夏代女士在丈夫离家的次日,自己也出国旅行了。”
“是吗……我想不太自然!”
“不自然?”
“因为家父时常不在家。不管夏代阿姨过怎样的生活,他都不会有所埋怨。”
“哦?”
“如果家父是她杀的,而她自己随后出国旅行的话,肯定受到嫌疑啦。她何必冒这个危险呢?”
片山觉得实穗的分析也有道理。
“当然,除非夏代阿姨需要钱,或是其他原因,则又不同说法。”
“我们会详细调查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