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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神灯的诅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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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对1852年韦瑟比诉鲍瑟一案的卷宗颇感兴趣呢!而
你,他把皮球又踢回给梅伦,结束了这串长篇大论,“你这人
很严肃。上次你笑逐颜开是啥时候的事了?”
    ①即吉特。法莱尔
    可能让他有点讶异,海伦居然真的笑了
     “ 其实啊,”她答道:“就在今天早上。”
    “哦?”桑迪略感猜疑,虽然他不禁要对那个能逗她发笑
的人咬牙切齿
      “是啊,饭店里有个人……”
    桑迪狠狠地拍自己的脑门。
    “拜托,你这笨蛋!那男人的年纪都能当我的祖父了!”,
      “他的名字是?”
      “梅利维尔。亨利·梅利维尔爵士。”
    尽管深褐色的眼眸中忧虑未消,但海伦倚在墙上,盯着
天花板一角那种沉浸在回忆中的愉悦,令她的整个脸庞都
明朗开来。很多人都告诉过她,亨利·梅利维尔爵士虽然暴躁
易怒。但他的出现总能让气氛轻松不少。
    “他是为了健康问题来这儿的,”她解释道,“虽然实际上
没什么病,而且他说明天就要离开。因为这儿天气虽然好,可
他的血压时高时低捉摸不定。同时他还在整理他那庞杂的剪
贴搏……”
    “剪贴知?“
    “是关于他白己的。都是多年来的大量剪报。桑迪,那剪
贴簿可绝对是个无价之宝啊!它……”
    钢琴旁的小桌上,电话忽然尖啸起来。
    在那仿佛凝固的瞬间中,桑迪和海伦似乎都没有动弹的
意思。随即,海伦一跃而起,冲向电话。虽然她拎起话筒时面庞
还覆盖在阴影中,但桑迪看见了她眼中闪动的光芒。
    “你父亲吗?”他问道。
    海伦用手挡住话筒。
    “不,是疗养院的麦克贝恩医生。我父亲正在来这儿的路
上……”
    话筒里传出细微的说话声。不过桑迪听不清说的是什
么。通话仿佛无止无休,撕扯着人的神经,这段时间用来传递
三十条口信都绰绰有余了。最后海伦总算是把话筒给放了回
去,那刺耳的响动表明她的手正微微颤抖,然后她开口道:
    “吉尔雷教授死了。”
    窗外,斜阳渐逝。马上就到晚祷的时间了;开罗每座清真
寺的尖塔上都传出晚祷的钟声,在夕阳的余晖里激荡回旋。
这间屋子——总该注意到它有多怪异了吧!—是新近刚
刚重新装修过的,油漆和家具上光剂的味道,乃至室内那些
丝绸装饰的霉臭味,一齐涌入肺部令人几欲窒息。
    桑迪条件反射般弹起。
    “这不可能!”他在咆哮。
    海伦只是轻轻耸了耸肩。
    “告诉你,海伦,这绝不可能!蝎子的蜇伤?这危险性比
起……比起……”他在脑海中搜寻合适的参照物,但一无所
获“肯定还有些别的原因!”
    “他死了,”海伦重复道,“你也知道,他们刚才说过了。”
    “是的。”
    陵墓中藏有诅咒的传闻早已有之。我甚至还读过一篇
文章,说是要警惕青铜神灯云云,”海伦紧握双拳,“爸爸的麻
烦已经够多,现在怕是更严重了。”
    远远地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套房外有脚步声由远而
近。客厅的门打开了,进来的那个男人似乎在几小时内苍老
了许多。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约翰·洛林,第四代塞文伯爵,是个身材中等、性格坚强
的人他的脸部已被阳光晒成了皮革的颜色,铁灰色的头发,
相比之下凌乱的髭须倒有些呈现灰鼠毛皮的颜色。两颊各有
一道深深的沟纹,胡髭顺其而下,从鼻侧直抵下颇颌,这严峻的
外形确与他的个性相称。他走进房间,俯下肩膀,陷入黄色的
沙发中,过了几秒钟才抬起眼来,温和地问道:
    “麦克贝恩给你打电话了?”
    “对。”
    “太糟了,”塞文伯爵的声音中夹杂若凌乱的喘息,“无计
可施。”
    “但蝎子的蜇伤?”桑迪质询道。
    “医生说这种伤可大可小。对有的人而言也就像是被蚊
子叮一下而已无关紧要,而其他人则不然。可怜的吉尔雷没
挺过来。”塞文伯爵把手仲进夏装的口袋里,抚着心脏部位:
“老实说,海伦,我自己也觉得不太舒服。”
    见两人的脸上顿现惊惶,塞文伯爵的口吻舒缓下来。
    “老毛病了”,他轻拍着胸口,“多年来都如此,有时是挺
麻烦的。现在我们困难重重,祸不单行,尤其是……”他温和
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似乎在竭力拒绝相信某件不得不信之
事。“我想,”他补充道,“我得进去躺一会儿”。
    海伦连忙紧跟上去。
    “真的不要紧么?”她喊,“要不要我把医生请来?”,
    “没那个必要!”塞文伯爵边说边走,“只是累了而已。我
想回家去了,海伦,你越快把这儿的事情办完,对我就越有好
处。”
    海伦犹豫着:“我刚刚还和桑迪说正考虑是不是明天就
走。现在吉尔雷教授死了……”
    “你什么忙也帮不上。她父亲指出,高深的表情又回到
了他沧桑的脸上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甚至是在帮倒忙。亲
爱的,我并不是说你毫无助益,我的意思是……”塞文伯爵面
现困扰,似有歉意。“可怜的吉尔雷!”他说,“天哪,可怜的老
吉尔雷!”
    城内暗翳渐至,预示着热带那转瞬即逝的夜晚只在咫尺
之遥。白日的嘈杂与喧嚣悄然隐去,被宣礼员的嘹亮噪音取
而代之。
    “最伟大的安拉啊!我确信无疑,除安拉之外再无真
神;我确信无疑,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祈祷吧,救赎
吧,最伟大的安拉啊!除安拉之外再无真神!”
    一声既起,众声相和,在这神秘的土地上此起彼伏。塞文
伯爵凭窗远眺。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微微摇了摇头。
    “还能信任谁?”他喃喃自语,仿佛在反复引用一句名言,
“这真是个大问题啊。还能信任谁呢?”
    他转过身来,一边在胸口的衣袋里搜寻着什么,一边沮
丧地踱向卧室。门在他身后关上了。海伦和桑迪因惑地面面
相觑,宣礼员的声音仍在黄昏中回荡。
    次日下午两点半,在火车站外,发生了令人印象深刻的
一幕。即便这个城市的新鲜亨层出不穷,阿拉伯搬运工们和
饭店的服务生们还是对它律津乐道而且关于这件事究竟该
归咎于出租车司机,还是亨利·梅利维尔爵士,也有截然相反
的意见
    火车站在开罗北部,离市中心路程不算远,不过到底远
不远也得视你的交通工具而定。
    在这个有轨电车和骆驼们纷呈交蜡的城市里,狗儿们、
驴子们、小摊小贩们和乞丐们加在一块儿能引起各种各样的
交通堵塞,要是你的马车车夫不认识路,只能随波逐流走到
哪儿算哪儿的话,那要赶火车可就得l起个大早了。
    于是,这天下午,一辆出祖车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沿着沙
里努巴帕沙大道一路向北。
    这是辆老式的福特轿车,本来的颜色已无人能识了。车
顶上捆着两大一小三个皮箱
    计价表已经坏了——至少司机说它坏了。司机是个黑皮
肤的小伙子一脸正气,水汪汪的黑眼珠,乱槽糟的胡子就像
是床垫里斜逸出的绒毛一股。他脑袋上缠着一条脏兮兮的白
布,满脑子都是淘金梦。
    总算等来了个乘客。
    这位身形硕大、粗壮如桶的绅士,身着亚麻西装,头戴一
顶巴拿马式帽子。在被折成碗状圆弧的帽檐下,镶边眼镜后
面那张脸恶狠狠地朝着你,连开罗的乞丐见了也要退避三
舍。
    他坐姿笔挺,双臂环抱,甚是威严。旁边座位上放着一大
卷镀金的剪贴簿。两样东西的头部从胸口的衣袋里探出
来—一把手柄朝上的长剪刀和一大瓶胶水—于是不难
推断出他在火车上将如何打发时间。
    到这时为止,司机与乘客之间的交谈是英语、法语以及
任何后者能想起来的阿拉伯语片断的大杂烩。然后他倾身向
前,拍了拍司机的肩膀
    “喔!”矮胖的绅士喊道。
    司机咕噜着,声音柔如水,甜似蜜,好生诌媚:
    “是您在说话吗,清晨之主?”
    “啊哈”‘清晨之主’邪恶地环顾四周,“咱们这是不
是……”他用法语补充道,“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瞧!”司机喊道,一只手臂变戏法般地挥舞着,“在您
面前的正是火车站:我们的远征正在继续,亲爱的先生!”
    为了证明这一点,他猛踩油门,出租车只用两个轮子就
呼啸着杀入米丹埃尔一曼哈塔广场,差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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