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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述金瓶梅(节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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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主儿,休要嫌奴丑陋,奴情愿与官人铺床叠被,与众位娘子作个姊妹,奴死也甘心。”西门庆自然安抚了一番,让她宽心。
  过了一会儿,西门庆说起打通家中花园,整造紧壁花家旧宅子之事,瓶儿说自己还藏有四十斤沉香,二百斤白蜡,两罐子水银,八十斤胡椒,要西门庆卖了,“凑着你盖房子使”,将来“随问把我做第几个的也罢”。说毕,眼泪纷纷地落将下来。西门庆替她抹拭了,说道:“你的情意我知道,也待你这边孝服满,我那边房子盖了才好。不然,娶你过去没有房住”。当夜两个颠鸾倒凤,狂到四更时分,方才就寝。
  次日,西门庆家中来了川广客商。玳安接他回去,别人都不知他昨夜住哪里,唯潘金莲早已有疑,不免盘问一番,从他身上搜得一个“勉铃”,西门庆隐瞒不住,方才把瓶儿哭哭啼啼“要和你一处住,与你做个姊妹”之事说了。潘金莲倒也不怎么反对,只说此事必须先问月娘才对。说着说着,金莲白日里掩上房门,与西门庆将勉铃试过。
  以后,西门庆将沉香等物卖得三百八十两银子,瓶儿又给他二百两作为盖新房之资。西门庆于是兴工动土,交贲四等主管,营造起花园来了。然而,当西门庆向月娘提及要娶瓶儿之事时,月娘却一口回说不妥:“她头一件,孝服不满;第二件,你当初和她汉子相交(暗示朋友之妻不可欺);第三件,你又和他老婆有连手,买了他房子,收着她寄放的许多东西。只恐她房族中花大等刁徒泼皮,得到风声来寻事。”这一下西门庆没主意了。于是依着金莲,推说房中堆着杂物,还要装修油漆等等,来个缓兵之计,只将婚事拖着。

  二十 李瓶儿招赘蒋竹山

  李瓶儿还只等“行礼”,却不见动静,使冯妈一连来了几次,但见西门庆大门关得铁桶似的。眼见二十四日到了,这是原来讲订的“行礼”之日,妇人便又使冯妈,拿了金头面过去探听。冯妈妈叫门不开,只在房檐下等,许久才见玳安出来饮马,便将头面交他带入,一会儿玳安出来回说:“头面爹收下了,教你上复二娘,再待几日儿。”李瓶儿又等了几日,看看五月已尽,六月“准娶”日子也过了,还盼不见西门庆来。于是“每日茶饭顿减,精神恍惚”,到晚夕孤眠枕上,辗转踌躇,不久便得了个“心迷”的病症。自此,梦境随邪,“夜夜有狐狸假名抵姓,来摄其精髓”。渐渐形容黄瘦,饮食不进,卧床不起,冯妈请来了大街口郎中蒋竹山,看视其病,吃了他几帖药。妇人倒也夜里得睡,精神复旧了。
  一日,李瓶儿备了一席酒肴,请蒋竹山过来相谢。这蒋竹山鳏居已久,也无子息,自从给此妇看病,见她生有姿色,不免怀觊觎之心。当听得她讲已订亲事,早晚过门嫁给西门庆,不禁叫起苦来,他说:“此人专在县中包揽说事,举放私债,家中挑贩人口。”他家不算丫头,大小五六个老婆,他本人“就是打老婆的班头,坑妇女的领袖”。说倘是你进入他家,“如飞蛾投火一般,坑你上不上下不下,那时悔之晚矣!”临了还说:“况近日他亲家那边为事,牵连在家,躲避不出,房子盖的半落不合的,多丢下了。东京关下文书,坐落府县拿人。到明日,他盖这房子,多是入官抄没的数儿。娘子没来由嫁他则甚?”一篇话把李瓶儿说得闭口无言。
  瓶儿见蒋竹山年不上三十,“语言活动,一团谦恭”,倒也有意嫁他,以图将来房中有个人,好过日子。因而,在言语中漏出了这点意思,情愿出资把他招赘入来。这蒋竹山听了,“喜欢的势不知有无,于是走下席来,双膝跪在地下”,两个在房中各递了一杯交欢盏,算是订了亲事。
  到次日,瓶儿使冯妈通信过去,择六月十八日,把蒋竹山倒插门招进来,成其夫妇。此后,妇人又凑了三百两银子,替蒋竹山打开药铺门面,两间开店,焕然一新。那蒋竹山原来给人看病只是走,自此后买了一匹驴儿骑着,“在街上往来摇摆”。

  二十一 见娇娘经济销魂

  陈经济在《金瓶梅》中,名为西门庆女婿,实为蓄养在家宅中的小色鬼。其父陈洪被列入杨戬奸党之列。西门庆拿了他的银两差来保上京打点而未去管其父,经济日后便落根在西门庆宅内。初时西门庆把他安排在花园中,同贲四一起管工记账。换下来昭看守大门。他吃饭等都在外面,非呼唤不敢进入中堂,所以西门庆手下的几房妇女,都不曾认识。
  一日,西门庆不在家,与提刑所贺千户送行去了。月娘因陈经济一向管工辛苦,不曾安排一顿饭儿酬劳他。向孟玉楼、李娇儿说:“待要管,又说我多揽事,我待欲不管,又看不上。人家的孩儿在你家,每日起早睡晚,辛辛苦苦,替你家打勤劳儿,那个兴心,知慰他一知慰儿也怎的?”玉楼道:“姐姐,你是个当家的人,你不上心谁上心?”月娘于是吩咐厨下,安排了一桌酒肴点心,午间请经济进来吃一顿饭。这陈经济撇了工程,教贲四看管,径到后边参见月娘,作揖毕,旁边坐下。小玉拿茶来吃了,安放桌儿,拿菜肴按酒上来。月娘道:“姐夫每日管工辛苦,要请姐夫进来坐坐,白不得个闲。今日你爹不在家,无事治了一杯水酒,权与姐夫酬劳。”经济道:“儿子蒙爹娘抬举,有甚劳苦,这等费心。”月娘陪了他吃了一回酒。月娘只知经济是个“志诚的女婿”,却不知道这小伙儿,诗词歌赋,双陆象棋,拆牌道字,无所不通,无所不晓。托以儿辈,一切俱不忌讳,让他出入内室。谁知他乃“见了佳人是命”的风流博浪子弟,入得内室,便显存心不良。尤其是见潘金莲掀帘子走来,“银丝 髻上,戴着一头鲜儿,笑嘻嘻的”,慌的陈经济扭颈回头,猛然一见,“不觉心荡目摇,精魂已失”。正是:
  五百年冤家相遇,三十年恩爱一旦遭逢。
  此后,陈经济逞弄手段,多番挑引。而潘金莲见他“乖滑伶俐”,也有心要勾搭他,常把他叫进房中,与他茶水吃,或是下棋打牌做一处,以至“打牙犯嘴,挨肩擦膀,通不忌惮”。只是两人畏惧西门庆,才不敢下手。

  二十二 潘金莲游园扑蝶

  八月初旬的一天,在西门庆新盖起的花园内,月娘带着众妾,在载歌载舞地游玩。潘金莲与陈经济以扑蝶为戏,逗引调笑。这经济觊觎金莲美色,恨不曾得手。这次月娘率众妾游园,可算是给了他俩一次好机会。
  吴月娘还与李娇儿、西门大姐下棋。孙雪娥与孟玉楼却上楼观看园中景。唯有金莲,且在山子前花池边,月白纱团扇扑蝴蝶为戏。不妨经济悄悄在她背后戏说道:“五娘,你不会扑蝴蝶儿,等我替你扑。这蝴蝶儿忽上忽下,心不定,有些走滚。”那金莲扭回粉头,斜瞅了他一眼,骂道:“贼短命,人听着,你待死也!我晓得你也不要命了。”那经济笑嘻嘻扑近她身来,搂她亲嘴。被妇人顺手只一推,把小伙儿推了一跤。却不想玉楼在玩花楼上远远瞧见,大声叫道:“五姐,你走这里来,我和你说话。”原来两个蝴蝶没曾捉得住,倒订了燕约莺期,则做了蜂 花嘴。正是:狂蜂浪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没处寻。
  经济见金莲去了,默默归房,心中怏然不乐。口占《折桂令》一词,以遣其闷:我见她斜戴花枝,朱唇上不抹胭脂,似抹胭脂。前日相逢,今日相逢;似有情私,未见情私。欲见许,何曾见许?似推辞,本是不推辞。约在何时?会在何时?不相逢,她又相思;既相逢,我又相思。

  二十三 草里蛇逻打蒋竹山

  众妇游园的当天,西门庆去夏提刑庄上吃生酒。回去时从南瓦子走,寻得两个“捣子”,一个叫草里蛇鲁华,一个叫过街鼠张胜。西门庆向他们附耳低言,把蒋竹山要了李瓶儿之事,说了一遍:“只要你兄弟二人,替我出这口气便了。”说毕,将顺袋内四五两碎银子,全倒与两人。
  且说李瓶儿自从招赘了蒋竹山,约两个月光景。蒋竹山本腰里无力,先只买些淫器想打动妇人心。谁知她曾在西门庆手里,“狂风骤雨都经过的,往往干事不称其意,渐渐颇生憎恶”,因此常把蒋竹山“中看不中吃,镴枪头,死王八”地骂个狗血喷了脸,把他赶到了前边铺子里睡,一心只想西门庆,不许他进房中来。
  这天蒋竹山受了一肚子气,正在铺子里闷坐,只见两人吃得踉踉跄跄、睖睖睁睁地进来,口中胡说八道。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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