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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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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
    我他妈怀疑那闷骚男是一和尚,要不拥抱我的那天,咋就不顺水推舟把我也给嘣了,唉!
  
    (三十) 
    我满心怒火,心想你这贱男就他妈石头,我为你也算是毕恭毕敬,摔胳膊折腿,就差没赴汤蹈火了,低微地跟一只狗似的,你却要去德国的卢森堡和那洋妞比翼双飞。
    越想越生气,也不顾腿疼了,就跑下楼,骑上我的自行车,从夫子庙一直骑到珠江路那边的安特鲁,买了四个蛋挞,然后,一口气吃了进胃。
    从安特鲁出来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就消失了,很明显被人偷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冷水都塞牙。
    我一个心疼,这可是我的座驾啊,虽然是大学的时候,花了170元买的人家的二手黑车,不管怎么说也是自行车中的宝马——捷安特,再说了,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难兄难弟了,你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就踱步到百脑汇的门口,然后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卖碟的大妈凑身过来:小姐,买碟吗?
    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大说要看***,然后就一起出去在外面的坑里,我的大学是在仙林那个鸟地方度过的,有个在马路边的大坑,被一些小商小贩摆了地摊在那做一些小本生意,赚到了钱也方便了群众,市场机制在调节,你有需求当然就会有供给,所以理所当然有卖片的。
    我便和老大去买碟了,第一次去,跟特务似的,不好意思开口,小声对着老板墨迹了半天,人家总算听明白了,意味深长地说:懂了懂了。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就像红军一样光明正大进村了,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大声吆喝着:老板,来几个好片,不要带码的,不要情节的,不要小日本的。
    最他妈讨厌小日本的,都他妈那份上了,还跪在那,挺着俩大奶子跟客人拉家常,问感觉可好,我估计你扇她一把掌,她还会问你手打疼了没,一个字,贱。
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回到那晚,学长说:没事,你放心吧,他们俩语言不通,人家说的是德语,当初他俩人恋爱的时候,杰就满大街买气球,然后,画个心在上面,像个排球那样给拍过去。
    我心里好生妒忌,这恋爱谈得多浪漫,我不就是传说中的第三者嘛。
    学长继续说:后来分手了,不知道打电话是啥意思。
    我就疑问了,不懂德语咋通电话呢,学长说:用手机录了下来,找人翻译的。
    我他妈当时就笑得人仰马翻了。
    
    后来渐渐平息后,学长就走了。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骂了一句:这龟孙,Fuck! 
    然后就和雯把蛋糕给干掉了。
  
    (三十三)
    不管怎么样,就算腿痛得喊爹喊娘了,就算开飞机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奶奶个腿的,我还是要上班,休息了一星期后,8月18日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经理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腿咋样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那热乎劲很容易让人心生疑虑,我想这老狐狸定有事要说,屁话了半天,经理慢吞吞地道来:那个市场部现在有点忙,你先调过去帮忙一下,年轻人应该多学点东西。
    我心想,我哪里招惹您老人家了,非要把我调走,我在这里多轻松多快活。
    搬座位的时候,小新用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我说:别跟个女人似的,不就从你的对座搬到隔壁房间了啊,又不是奔赴刑场。
    小新说:那个市场部都是男人啊。
    我一听就扑嗤笑了,说:别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
    结果,我到市场部的时候,人家九个市场专员和一个市场部经理列队欢迎了我,这待遇,首长等级啊。
    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就跟见他亲娘一样,点着头哈着腰,说:领导终于了解民众的需要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这小伙子复姓端木,后来就一直叫他端木。
    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个市场部全是精力旺盛的大男人,绿叶是有了,可花却迟迟未开,雄性激素严重充斥了这个20平米的办公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经理也高兴,拍着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花的加入,晚上一起出去Happy happy。
    原来是一老顽童,大家也双手赞同。
    晚上就在夫子庙的一家烧鸡公坐了一桌,觥筹交错,经理说,来,花,来喝酒。
    端木说:别客气,一看你就好酒量。
    我也没客气,那个闷骚男走了心情也不爽,拿起酒杯,就和他们十个人每人喝了两杯。
    他们拍手叫好,老顽童经理说:花,爽快,爽快。
    雯说的对:我们这种人一看就是能喝酒的。
    她第一天到珠江路上班,和她一起的同事就给她递了一支红南京,说:一看你就能喝酒,会抽烟。
    雯也没装纯,从包里掏出了一支摩尔,说:还是这个习惯。
    我妈说了:这人呐,三岁定终生。
    这话一点没错。
  
    (三十四)
    换了一个工作环境,就老老实实地工作了几天,那九个小伙子也勤快,端茶倒水,把我当观音捧着,我也心花怒放,荷尔蒙分泌旺盛了,脸色也万人迷了。
    8月23日下午,也就是在杰开着飞机去卢森堡的第七天的,端木给我买了杯奶茶和一块蓝莓小蛋糕,说是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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