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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的一声喊叫让我忽然如梦初醒,几个月以来的委屈,让我觉得好累,尘封已久的记忆再一次席卷而来,我以为,我真的傻傻的以为,只要重新爱上一个人,往事就不会再疼痛。
女娲在创造人类的时候,从男人的身上取下一根肋骨,于是创造了女人,所以,女人的存在,只是男人身上的一块疼痛而已。
我自始至终没有勇气告诉耗子,更没有勇气告诉杰,我在2005年的4月8日去做了手术,孩子是我和耗子爱情的结晶。
我有勇气对杰穷追不舍,却始终没有勇气告诉杰。
耗子听了雯的话应该也像我一样崩溃,暴怒的脸一下子便抽筋了,举起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其实,耗子应该觉得幸福,至少有两个女人深深爱过他,只是,他不懂。
渐渐平静后,雯扶着我坐上出租车上,我可能越来越坚强,竟然异常冷静,甚至没流一滴眼泪,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人生不过是一场昙花的表演,也直到此时,我才明白耗子只是我回忆的一部分。
外面的雨还在稀里哗啦的下着,夜空有风轻轻吹过,我在心里默念着:燕子,燕子,你一定要飞起来。
经过长乐路的时候,地面有零星的积水,车子驶过,一阵水花溅起,路旁的小区安静却又温馨,从窗户里影射出来的灯光,在雨滴里汇成月圆月缺,也在此时,我想起了杰的话,今天是中秋别忘记吃月饼。
经过一家元祖店,我让司机师傅停下,我进去买了一盒元祖雪月饼,我对雯说:闷骚男回来后,就说一切都好。
回到家,我先洗了澡,像往常一样用强生的婴儿爽身粉擦身体,拿起《上海一周》,像往常一样看报,又把音乐打开,像往常一样听伍佰的《彩虹》:有时候我会想起你,想起你我心颤抖不已,你现在好吗没有我好吗,还是你已经有了另一个家,……
拆开月饼,拿起一块塞在嘴里时,凉凉的感觉,此时手机响了起来,杰在那头轻轻地说:花,我后天回去,今晚还好吗?
眼前浮现着我和杰第一次见面的样子,那个穿着简单体恤和牛仔的大男孩,那个紧紧拥抱我的大男孩,那个为我放烟火的大男孩,我该怎样去继续爱你?
我爱你吗?爱。为什么爱你?不知道。
电脑里,伍佰继续唱着《彩虹》:有时候我想忘了你,……
我小心翼翼地答着:嗯。
然后便急忙挂了电话,我怕我不会伪装,我怕我会像孩子一样忧伤地哭泣。!
(一百四十二)
老大在9月19 日上午离开了南京,送老大离开的时候,我摸了摸老大的飘柔说:老大,对不住了,这中秋过得……。
我还没说完,老大赶紧打捂住我的嘴:这话说得,咱俩谁跟谁,你啊,大学时就横冲直撞,雯那女人比你还不懂事,贼让人担心。
我说我又不是笨蛋,有手有脚,偶尔耍点小脾气,老大,你就别担心我了,还是先把你心仪的男人搞定。
老大垫着脚后跟敲敲我的脑袋,说:花,照顾好自己,保重。
说完保重后,老大瘦小的身体便消失在了人群里,我的大学的最后的回忆也跟着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
下午,我问雯是不是应该买束花去鼓楼医院看看菠菜,雯说:看个屁,活该。
我想说还是去看看吧,可嘟哝了半天竟没说出口。
说实话,我想知道现在菠菜好吗?不管人性怎样的卑劣,但,作为女人,我能理解她。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爱情努力,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
下午收到了耗子的短信,问我在哪,现在好吗?
我只是淡淡地瞄了一眼,便按下了删除键。
樱木打来电话问我怎么样?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说我没事,菠菜还好吧?
“身体没什么,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耗子……花,有些事情……”
“别说了,我不想听,还有几天我便结婚了。”
“那个,耗子和燕子,他们俩……”
“我结婚的那天一定要来。”
说完,我匆忙挂了电话,发了条短信给耗子:你照顾好燕子,我比她坚强,你们好好地生活。
发完后,我竟然会心地笑了,如释重负,我对雯说我们去三亚吧,我们去他妈的旅游。
雯高呼万岁,打开衣柜便收拾衣服,走,走,这就走。
我说看你猴急的,找学长买机票,总不能徒步吧。
我给学长打了电话,我说我跟雯要去三亚咯,去看看湛蓝的海水还有绵绵的细沙咯,你看着办吧。
学长问:不等杰回来,不要我陪同?
雯已经在客厅唱歌了:带我走吧,现在就出发……
“学长,带一万块钱够花不?”我弱弱地问,我失业了,没工作了,穷得叮当响了。
在这世界过日子,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没钱。
学长说:你拿上我的信用卡,跟雯好好玩去。
说起信用卡,我才想到杰的卡还在包里,打开钱包,那张熟悉的脸映入我的眼帘,人帅咋咋地,人帅就能用脸刷卡。
学长帮我们弄了两张机票,是19日晚上的,八点半从禄口起飞,夜里11点多到凤凰机场,还是学长送我们到了机场,和那次他送我去青岛一样,只不过这次学长给了我一叠厚厚的“卫生纸”,打开一看,是一万块钱,学长说:出门在外,还是多带点钱。
雯一把抢了过去:唐僧啊,这么多money,哪化缘来的?
(一百四十三)
学长和雯真的是对欢喜冤家,最佳拍档,就像右手和左手,又像鱼和水。
雯看着一万块钱两眼直冒金光,我说学长,这钱算是花借你的,等我有钱了高银行利息一倍奉还。
学长把头发一甩,故作英雄状:花,咱俩谁跟谁,你就别客气,就当你结婚送的红包。
后来闷骚男做了一次ATM机,替我将钱还给学长时,学长照死不要,没办法,最后商量着要不做点投资吧,闷骚男问我结婚后想做点什么,我说我名字有个“花”字,想开个花店。
其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可闷骚男当真了,10月1日,这边刚结完婚,那边就没日没夜地见不着人影,害得我还以为他出去搞飞机,直到11月1日,我们结婚一个月后,闷骚男开车带我去了大光路,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了下来,我抬头望去,招牌上是玫瑰色的字“又又花”,闷骚男把一串钥匙给了我,说:老板娘,快进去看看吧。
我一踏进店里,便刷刷掉眼泪,学长和雯,还有一些朋友,沙特,贱男江等人,一瓶香槟嘣的一声,接着礼炮也飞上了天空。
花店是学长和闷骚男共同投资的,学长出一万,我去三亚借给我的一万块,闷骚男又加了几万,学长说得好,我们都是股东,过两年上市。
这家花店是闷骚男送给我的礼物,也是送给我肚子里孩子的礼物,9月25日得知我怀孕,闷骚男苦思冥想了整整一晚上,最后定为“又又”,所以花店叫了“又又花”,很巧,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是双胞胎,一对女孩,一个叫“又又”,一个叫“兜兜”。
那天在机场,还发生了一件事,彻底扭转了雯和学长之间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局面。
当我和雯通过安检时,只听见身后一男人声音风风火火吼了一声:雯,你别走,我爱你。
我他妈吓了一跳,含在嘴里的机票如羽毛一般落在了地上。
全机场的人也被吓了一跳,学长阿,学长,你也真够出彩的,话说这里穿制服的,少说也有一半认识你吧。
雯也被吓坏了,愣是没敢转身,撇着眼睛对我说:花,你先转过去瞅瞅,啥形势?
我也不敢转身,倒是身后的乘客提醒了我们,问:是不是在喊你们?
学长还没过瘾,这次用意大利歌剧浑厚的声音喊道:雯,我爱你,嫁给我吧。
我听清楚了,的确是学长的真情告白,顿时,一片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我在心理给学长打气,学长,好样的,我支持你。
待我和雯转身的一霎那,看见了单膝跪在地上的学长,就像罗密欧呼唤朱丽叶一样坚定勇敢。
我知道,学长这次是鼓起吃奶劲,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后来我握着一勺子当话筒,采访了学长,问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勇气,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高喊我爱你?
学长答:爱情。
“单膝跪下的信念是什么?”
“爱情。”
我一把拉回了雯,女人,还愣着干吗,你的罗密欧在喊你呢。
(一百四十四)
我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