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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奥秘心理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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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人的头脑还有一个空的部分,它不能有目标,它只能像动物、像孩子一样存在。它只能存在于此时此地。这个空的部分,这个非理性的部分,会体验到生命的、受的、艺术的深层领域。它不需要进人未来。所以它能够深深地进人此时此地。理性必须得到发展,但是这一部分也必须同时得到发展。
  曾经有不少科学家有很深的宗教人格。这可以通过两种方式发生。它也许是一种深深的和谐,也许只是关闭一个缺口、再打开另一个缺口,没有一点和谐。我可以是、个科学家,然后我可以离开我的科学世界,到教堂里去祈祷。假使这一样的话,这个科学家就不是在祈祷。这不是真正的和谐;这是。深深的分裂。科学家和祈祷者之间没有内在的对话。科学家根本没有到教堂里去。当这个人回到实验室的时候,祈祷者就没有了。两者之间有一种深深的分裂;他们没有搭在一起。
  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你发现的是分裂,而不是和谐。他会说出让自己感到内疚的话。他会发表一个科学家的声明,完全违背他作为祈祷者的头脑。所以,有很多科学家都过着精神分裂的生活。他们的一部分是这种东西,另一部分又是另一种东西。这不是我所说的和谐的意思。我所说的和谐的意思是:你能够从一权移到另一极,同时任何一极都不关闭。这样科学家就会去祈祷,而宗教的人就会去实验室。没有分裂,没有间隙。
  要不然,你就会变成两个人。通常增况下,我们是很多人;我们有很多人格。我们认同某一个,然后我们又改换装备,变成了另一个。这种装备的改换不是和谐。它会在你的存在中引起很深的紧张。你用这么多特征在一起不可能感到自在。只有当我们有了一种观念,认为人天生就是一个整体——不再拒绝对立面,我们才会拥有不分裂的意识,才有能力移到相反的一极。
  怀疑是科学家的工作的一部分。信任也是它的一部分。它们是从两方面来看同一个事物的不同的向度。所以,一个科学家可以在实验室里面祈祷;这没有什么不对。怀疑是他的工作的一部分、是他的工作的工具,信任也一样。不存在天然的分裂。当一个人能够轻松自如地从一极滑向另一极了,他甚至感觉不到这种运动。你在运动,但是你感觉不到这种运动。只有在碰到什么障碍的时俟,你才会感觉到运动。如果那里有一种深深的和谐,你就不会感觉到任何运动。
  还有一点:当我说“东方”和“西方”的时候,我的意思不是说西方从来没有东方的头脑,或者东方从来没有西方的头脑。
  我谈论的是主流。什么时候我们应该写一部世界史,不从地理上划分世界,而从心理上划分世界。在它里面,东方将会拥有很多来自西方的面孔,西方也会拥有很多来自东方的面孔。所以,我的意思不是说西方不是两种倾向都有。我的意思是说西方主要倾向于理性成长,甚至宗教也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基督教信仰曾经那么占据优势的原因。
  耶稣是一个非理性的人,但是圣保罗却有一个非常科学的头脑,一个非常理性的头脑。基督教属于圣保罗,而不属于耶稣。在这么一个没有规矩的人的身边不可能形成这么大的一个组织。这是不可能的。耶稣是东方人,而圣保罗不是。科学和基督教信仰之间一直存在着纠纷。两者都是理性的。两者都试图把宗教现象合理化。基督教信仰必然要被打败,因为宗教现象本身就是非理性的。就宗教而言,理性没有作用。所以基督教信仰必然要被打败,而科学必然会胜利。在东方,科学和宗教之间从来没有冲突,因为宗教不需要理性世界的任何东西。两者不属于同一个范畴,所以它们之间没有战争。
  宗教怎么会变成理性的呢?这是因为宗教本身,每当宗教必须系统化的时候,都会发生这种现象。一个佛陀或者一个耶稣并不追求任何理想。他们过着自然的生活;他们按照自己的方式成长。他们长得像野生的树一样,然后这些野生的树就成了追随者们的理想。这些追随者开始创造各种模式;偏爱、真理和谴责。宗教有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具有很深的宗教人格的人,他们是自然的,另一部分是根据理想创造宗教信条、教义、规范的追随者。然后佛教徒就有了一个理想——“一个人必须像你陀一样”——压制也就产生了。你必须以种种方式破坏自己,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那个理想。你必须变成一个仿制品。
  在我看来,这就是犯罪。一个宗教的人格是美丽的,但是一个宗教的信条只是理性的产物。它只是理性在碰到非理性时所发生的现象。
  难道佛陀没有理性的头脑吗?
  他是非常理性的,但是他也有非常不理性的间隙。他对非理性也是很自在的。我们关于佛陀的概念并非真的就是佛陀的,它们只是在佛陀以后出现的传统。佛陀完全是另一回事情。
  因为我们只能这么做,所以我们不得不通过佛教来达到佛陀。他们已经创造了两千年的传统,他们已经把佛陀大大地理性化了。他不是这样的。如果你深人存在的话,你就无法存在。很多次你不得不是非理性的——而佛陀正是这样!但是要了解这一点,我们就必须把整个传统放在一边,直接迎向佛陀。这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它可以发生。
  如果我现在对一个理性的人说话,他就会不知不觉地丢弃所有非理性的内容。但是如果我现在对一个诗人说话,同样的句子、同样的话就会有不同的含义。一个理性的人无法看到这些话的诗意。他只能看逻辑、看论证。诗人以另一种方式看到这些话。这些话有一种色彩、一种诗意,它跟论证毫无关系。
  所以,佛陀的形象是因看他的人而异的。佛陀出现在印度的时候,整个国家所有的非理性事物——吠陀经典、《奥义书),整个神秘主义——都经历着一场危机。这场运动声势浩大,尤其是在佛陀居住的比哈尔邦。佛陀是极有往力的、催眠的。他给当时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他们对佛陀的解释必然是理性的。如果佛陀活在另一个年代,在世界上一个不反对神秘主义的地方,他就会被人看作一个伟大的神秘家,而不是一个理智的人。人们所认识的形象属于特定的历史时期。
  依我看,佛陀并非主要是理性的。整个涅磐的概念就是奥秘的。他甚至比(奥义书)还要奥秘,因为(奥义书),无论它们看起来多么奥秘,它们都有自己的合理性。它们谈论灵魂的转世。佛陀则谈论没有灵魂的转世。这比前者更加奥秘。(奥义书)谈论解放,但是你还在那里。要不然。整个事情就会当你谈论倒退的人时,你说倒退的意思是不是在跟社会创造的、社会可以接受的某个形象进行比较?
  不是一个形象,是不同的东西。当我说他们的行为象孩子的时候,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成长。他们在倒退。我没有任何形象说他们应该向它看齐。我有成长的概念,没有被追随的形象。我一点也不希望人们都按一个特定的形象改变自己。我只是在说:他们在往过去倒退,他们没有向未来成长。它必须成长;它不能倒退。这是一个是成长还是倒退的问题,不是任何形象的问题。
  其次,当我说他们正在倒退的时候,我的意思是他们还在对一个过分理性的社会做出反应。他们的反应走到另一个极端去了。它的错误是相同的。理性必须被吸收,而不是政委在外面。如果你把它丢在外面,你就犯了跟你把非理性丢在外面一样的错误。
  维多利亚时代曾经产生过一种人,他纯粹是一个表面、一个面具。他的里面没有活的存在。他是一个行为模式、一个礼仪模式——他比较像一张胜,而不太像一个人。这是有可能的,因为我们只选择理性作为每一件事物的标准。非理性的、没有规矩的、混乱的,都被推到一边,都被压制起来。现在没有规矩的一边开始反抗了,它可以做两件事情。它可以破坏,也可以创造。
  如果它破坏,那么它就会倒退。那么它就会以同样的方式进行反抗——否认。它将否认理性的部分。然后你就变得像孩子一样:不成熟。你倒退了。如果没有规矩的一边是创造性的,它就不可能犯同样的错误。它必须把理性和非理性一起吸收进来。这样他的整个存在就会成长。否定非理性的人和否定理性的人两者都不在成长。除非完全的成长,否则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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