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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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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被他带着走,后面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只下意识的被他带着迈动步子。

因为一直在走动,沈祭梵本身也在消耗热量,浑身都热气上升,所以没能感受安以然已经滚烫的身子。这时候出了丛林,沈祭梵才低头看她。这一看不得了,她脸色已经紫涨起来,沈祭梵吓得了一大跳,当下摸了下她的脸、额头,温度高得几乎把人灼伤。

沈祭梵心底鼓跳如雷,抱着她快步迈向空旷的地方,边低低的喊她:

“然然,然然……你醒醒,然然……”

安以然只有低低的声音发出,沈祭梵抱着她在地上坐下,反手抓过包,里面的药物全都被水泡过,还有没有药效沈祭梵也管不了那么多,将退烧的药倒了七八片出来,没有水,几乎毫不迟疑的拿着匕首在手上划了一刀,鲜血瞬间直涌。

沈祭梵将伤口往安以然已经变色的唇边递,温热的血当即染红了她的发紫的唇,沈祭梵捏着她下颚,将药片灌进她嘴里,再将划开的伤口堵在她嘴边。

安以然眉头紧紧拧着,却本能的吞咽着。

看她吃了药,沈祭梵这才撕了块布料粗粗包扎。沈祭梵抱着她的头,眼里痛色闪现,如果没有执意带她来,她错过时间时他直接走,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目光看着她被温度烧得骇人的脸,缓缓移向她的腿。

丛林里有太多低矮植被是带刺的,叶子锋利,也不少有毒的。他抱着她,同时检查她身上的伤。好在穿的是长裤,不过脚踝处还是有不少血痕和伤痕,右边脚踝处紫淤一片,应该是被有毒的植物划伤,沈祭梵赶紧找出解毒片,再强行给她灌进嘴里,依然用血让她吞下。

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了,可干了后又湿了,是被汗湿的。伸手脱掉她的鞋,鞋子一脱,沈祭梵目光瞬间一僵,倒抽了口气。原本白皙幼嫩的脚,此刻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也不为过。

因为他脱鞋的那一刻,粘在鞋上的血肉生生被撕了大块下来,那一刻已经进入昏迷状态的安以然在毫无意识下颤抖了一瞬,轻哼着,眉头皱得更紧。

沈祭梵厚实的铁掌微微颤抖,深吸了口气,扔掉鞋子,再不敢碰她另一只。好半晌才平稳住隐隐作痛的心,俯身再翻找着有没有伤药。

然而却在这时,他发现信号仪没在包里,沈祭梵眸光当即一暗,落在岸边了。怕安以然的伤感染,赶紧抱着她离开。

沈祭梵走出丛林范围总算看到小路,顺着小路走出去,看到不远处有房屋。因为这里是雨林气候,常年雨水多,湿气重,所以房屋都建了两层,下面一层镂空,而第二层才是住屋。

在这丛林边上有房屋,应该是守林人之类的。沈祭梵快步走了过去,在屋前砍树桩的老人见到他时吃了一惊,显然是极少见到生人来这里。

沈祭梵满脸急色,老人衣衫很旧,看颜色和服侍应该是某部落的土著人。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停在老人身前,微微鞠了一躬,并没有开口,因为他还不知道这是哪里。金三角的势力割据形态相当复杂,社会形态更是不统一,信仰等等全都不痛。

老人先说话了,问他是不是游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令沈祭梵惊讶的是,老人说的竟然是缅甸的土语,盘踞在金三角一代的最大割据势力就是佤邦,而几百年来佤邦与政府两相抵抗,如现如今依然势同水火。

而佤邦部落如今的最高首领姜栗将军与泰北前首领桑吉是至交,沈祭梵这算是落入虎口之中了。

沈祭梵放低姿态,至始至终保持着谦卑的姿态,这片刻间已是心思几转。游人不可能走到这里来,况且他和安以然此刻的狼狈。微微俯身用缅甸语交流,说话间并不影响心底的考量,说明原因。

“实不相瞒,我是桑吉将军低下人,桑吉将军死后跟随他的人一路北上,辗转多日总算到了姜栗将军的地方。望老先生看在贵将军的份上,让我和我妻子稍歇一日。”沈祭梵说完又微微鞠了一躬。

老人一听提到两个敏感人物当即看沈祭梵的目光带着几分打探和警惕,怀疑闪过。不过如今是非常时期,沈祭梵这么说还真能蒙混过去。桑吉被霍弋端了老巢,死在三国交界处的湄公河边。而此事因为有大势力介入,以致东南亚各国势力不得不按兵不动。

可在这背后,姜栗将军却暗自下了密令,若遇到桑吉的人,势必想办法护一程。这里地处偏远,所以老人接到密令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

老人上下打量着沈祭梵和他抱着的女人,沈祭梵倒还好,除了狼狈了些没什么大伤,倒是他怀里的女人有些惨,特别是露在外面伤得触目惊心的脚。如果不是经过一场逃难,怎么会伤成这样?

老人倒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再尽管在确定沈祭梵身份后还处处试探,见沈祭梵一一对答后总算放下戒心。

老人让沈祭梵先上屋里去休息,他去找医生来。沈祭梵点头道谢,抱着安以然上了屋。

大约半小时后老人回来了,一同来的除了医生外还有个妇人,看样子是老人的老伴儿。那夫人一回来跟沈祭梵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忙活吃的,医生则是在极仔细的给安以然看了看,打了退烧针后又给上药。

沈祭梵看那医生用的都是这里最好的药,应该是老人先前嘱咐过了。包扎完后医生对沈祭梵嘱咐了几句,然后走了。

安以然彻底醒来时已经天黑了,也就是说她睡了整整一天。沈祭梵坐在床边,她醒来时他下意识就凑近了些,伸手轻轻按住她要撑起来的身体:

“别动,你病了,好好休息。”

“这是哪?”说出来的声音沙哑难听,又干又粗。安以然介意的微微皱眉,伸手拉着沈祭梵,委屈的看他。

沈祭梵笑笑,道:“这是金三角,我们现在在缅甸。然然,多睡儿,明天我们去清莱,在哪会有人接应。”

安以然点头,低低的说:“沈祭梵,我这次有没有拖累你啊?”

沈祭梵心底一热,摇头,低声道:“没有,这次,是我拖累你了。”

安以然总算露出笑容来,心里稍稍安慰了些,她也不是那么没用嘛,伸手拉沈祭梵的手,沈祭梵笑着将她紧紧反握着,低声说:

“睡吧,我守着你。明天要走,所以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休息,嗯?”

安以然点头,抱着被子翻身面向他,闭上眼继续睡。

老人进来请沈祭梵去吃饭,所谓的“饭”并没有米,而是香蕉,香蕉基本上是他们的主食。沈祭梵很给脸的吃了两顿香蕉宴,沈祭梵吃东西的时候老人让老妇人去守着安以然,可这中间老妇人离开了会儿,就这离开的空档出事儿了。

安以然刚刚出于朦胧间,忽然感觉手腕一阵刺痛,她手上一弹,猛地惊醒。

然而这一睁开眼,一条褐色八字黑纹的蛇抬头与她对望。

“啊--”

安以然瞳孔急剧扩张,吓得连声惊叫,手上连连甩动,而这片刻,蛇已顺着木板缝隙钻到楼下去了。

安以然吓得浑身都在抖,抱着被子往一边缩,哭得泣不成声。沈祭梵冲进来的时候她正恐慌无助的四下逃窜,嘴里尖叫连连,眼泪直滚。

“然然,出什么事了?”沈祭梵冲到她面前,坐上床将她连人和被子抱进怀里,以为她是发梦了。

老人和老妇人也匆匆忙忙的跟了进来,都焦急的围在他们身边,“这姑娘怎么了?”

沈祭梵回头勉强应着,边轻轻拍着安以然后背,让她缓过这一阵儿气。

安以然急速的抽噎,伸出手来,手腕微微发红,但咬痕清晰却并不深。沈祭梵面色一变:

“蛇?”

安以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就此时此刻眼前还出现着那条蛇的样子,两只漆黑冰冷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她,天啦--一想,浑身又禁不住颤抖。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脸紧紧贴在沈祭梵胸膛,哭得那叫一个悲惨。

老人和老妇人很有些难为情,老妇人上来时看见那条蛇了,说实话,他们住在这种地方,蛇虫鼠蚁的见得多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看安以然哭得那么伤心,支吾着说:“那不是毒蛇,虎斑游蛇没毒的……”

沈祭梵微微皱眉,并没有无毒的蛇,通常人以为没有毒腺和毒牙的蛇就是无毒的,其实不然,蛇的唾液也是有毒的。尽量压制住爆发的怒火,压低声音道:

“虎斑游蛇虽然毒性小,可我妻子身子弱,生病又受伤,恐怕挨不住,还须麻烦老先生再请那为医生来一趟,感激不尽。”

老人点头应着,看了眼老妇人,无声的责备她看护不力。

医生来后也只给安以然简单包扎了下,并没有注射血清,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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