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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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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二胖子冷哼一声:“卖淫的又有几个是自愿的,那几个小姐我自会让她们闭嘴,但是其余的事你得给我摆平了。”他边说着边给那高所长递上了一只香烟:“你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那高所长自然明白“不会亏待”的意思,他伸手接过了香烟,眼中放着贪婪的光芒。他回手一拍胸脯,自诩地说:“没问题,你段二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包在我身上了,你就放心好了。”
  段二胖子望着那高所长满意地笑了,眼中却露出鄙夷的目光。
  在另一间包房里,张子航正和新结识的同伙开怀畅饮。
  由于他是新来的,难免要给众人挨个敬酒,然后别人又要回敬。一来二去,众人都喝的满脸通红,舌头发直。
  有一人搂着张子航的肩膀,迷迷糊糊地说:“张老弟,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有什么难事你找我,我江彪是最讲义气的了……”
  他的话还没有讲完,另一人就把江彪扒拉到一边去了,他拉过张子航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张,张老弟,你别听他的,他,他算什么呀!我在新兴区一带掌管三个场子,有谁不知道我,我洪老四的,有事儿,你说一句话,我一定帮你。”
  有人厌烦地直嚷嚷:“来!来!废话少说,喝酒!喝酒!”
  于是,众人又喝了起来。
  几杯过后,忽然有人问:“哎?那个新来的张子航哪去了?”
  一人笑骂:“你他妈的喝蒙啦!这不是在我身边坐着的吗?”说着往身边的位置一指,却发现身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他揉了揉眼睛叫道:“徐战东,你带来的那个姓张的小子哪去了?”
  徐战东四处瞅了瞅,自语道:“哎?怪了,刚才还在这儿,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没见他出去呀!”他又往座位下面望了望,掀起了桌围布,只见张子航已躺在桌子下面,一动不动了。
  徐战东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小子把地当床啦!”
  众人都掀起桌围布往下看,全都大笑起来,接着,只听得“咚!咚!几声,有几个人就势也栽了下去,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张雨亭在街上心烦意乱地走着,夜凉如水,不时有阵阵清风拂过,虽然是初夏,张雨亭却有一种秋瑟意冷得感觉,他不禁拉了拉衣领,也许这与人的心情有关吧!
  这些天来,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劝张子航回心转意,张子航的倔强和执迷是张雨亭所始料不及的,所以,他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也许只有这个人才能从心灵深处唤醒张子航那颗游离失所的灵魂。
  只不过,他不知道这个人是否愿意出面拯救张子航,因为张子航已把她伤害的太深太深。
  再往前,就是姚雪儿的住宅楼,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张雨亭已看到了站在楼下的姚雪儿那娇弱的身影。
  姚雪儿和张雨亭、张子航可以说是童年最亲近的伙伴,从小一起玩大的。从中学时期起,姚雪儿和张子航就有了朦胧的爱情萌芽,并不断地慢慢滋长着,虽然两人从未表露过什么,可谁都能看出他们俩人的亲密关系。姚雪儿在在性格方面有些柔弱,不善言表,而张子航就比较鲜明,活泼好动。他总是能想出各种点子,把沉静的姚雪儿逗得喜笑颜开,所以,俩个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姚雪儿小张子航两岁,按说俩个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已到了结婚的年龄,但现在的知识青年都时兴晚婚,有人不是说,结婚就如同走进了围城吗!所以,他们认为趁着年轻,还是多享受几年恋爱的浪漫,因为只有恋爱中的男女才是最美丽最动人的,婚后就难免为衣食住行所累,为油盐酱醋米,鸡毛蒜皮的一些小事而磕磕碰碰,大煞风情。人生短短,青春短短,何不潇洒走一回。
  姚雪儿平时也经常和张雨亭在一起谈心,她一直把张雨亭当成他的老大哥,张雨亭也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姚雪儿有什么事总爱找张雨亭商量,因为他认为张雨亭年长一点,看问题做事情能比较成熟稳重。
  张雨亭在这方面也从未忌讳过什么,他们本就一起玩大的,在一起聊聊天,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张子航那天说他蓄意接近姚雪儿;姚雪儿移情别恋,令张雨亭万分吃惊。这几句话,就象一把锥子,深深的刺痛了张雨亭的心,他不知道张子航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男女之间经常在一起就一定不正常,就一定会产生恋情吗!张雨亭觉得这件事没法解释,有些事情越描就越黑。总之,他自己认为,他和姚雪儿的关系就象是山涧的泉水一样,是清澈透明的。他觉得,自己无论从心理上还是在生活当中都绝对没有对姚雪儿越轨过,因为她毕竟是自己亲弟弟的恋人。张雨亭是一个比较遵守传统道德规范的人,这也许是他自小受的家庭教育和周围的生活氛围有关。他认为,一个哥哥去追弟弟的恋人,是有违伦理,有伤风化的事。所以,张子航那天在迪厅的门口第二次诬蔑他时,他认为是严重地侮辱了他的人格,所以,他耐不住冲动,愤怒地打了张子航一把掌。
  走近了,张雨亭已看清了姚雪儿那双明亮的眼睛,她的双眼就象天上的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但她的表面却不知为什么,淡淡地蒙上了一层如薄雾般的哀怨。
  姚雪儿本是一个快乐的姑娘,她有疼她的父母,知心的朋友,如意的工作,亲密的爱人。然而,随着张子航的改变,她的性情也一度陷入了低迷。也许,在人的一生当中,最能左右人的大喜大悲的莫过于爱情。姚雪儿现在就是在快乐着张子航的快乐,悲伤着张子航的悲伤。
  人的感情往往很奇妙,一旦付出了,是很难收回来的的。就象奔流的江水,蒙蒙的春雨,有时候明知道灌溉的是一片沙漠,既长不出什么参天大树,也长不出什么绿叶鲜花,但它还是一如既往地默默地付出,也许,到最后,它倾注掉自己一生的血泪,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回报。
  姚雪儿的心已被张子航偷走了,却又被张子航无情地抛弃了。
  张雨亭默视着姚雪儿,在这个忧伤的姑娘面前,他第一句不知该说些什么,张雨亭虽然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但哄人的本事就远远不如张子航。
  终于,姚雪儿轻轻地说了声:“这几天见过他吗?”她的声音如夜莺般的婉转哀啼。
  张雨亭摇了摇头,叹道:“那天你也看到了,我说什么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也许……”他深切地望着姚雪儿:“也许现在只有你才能感化他,因为我相信爱情是有魔力的。”
  姚雪儿微微侧过头,借着灯光他的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一闪,她咬着嘴唇幽幽地说:“他对我的误解太深了!”
  张雨亭内心仍然充满希望地说:“心中的结是可以化解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付出努力,滴水可以穿石,铁棒可以成针。”
  姚雪儿强力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我真的怕我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他真的变了,已不象从前的子航了。你知道,这一年多我们根本就未见过几次面,他从未主动来找过我,我觉得在他的心中,已不再有我了。”
  张雨亭急切地说:“他心中一定还是有你的,我相信他还是爱你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在乎你和我之间的交流。”张雨亭继而说:“子航他现在就象是一个即将掉进万丈深渊的人,急需要人拉他一把,虽然现在崖上有很多双手,但是他对我们有抵触情绪,不愿把手交给我们,现在,最有希望的人就是你,你和他毕竟有好几年良好的感情基础,只要你能不懈地用真情去感化他,他还可以上岸从新做人,如果你也要放弃的话,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张雨亭字字铿锵,如火烧竹子般啪啪作响。
  姚雪儿象是被说动了,默不作声。
  张雨亭紧跟着说:“我知道你很恨他,恨他的无情,恨他的堕落。但是有爱才会有恨,这说明你心中一直还爱着他,我们每个人都难免会出错,张子航也是一样,他现在正在茫然之际,最需要有个人与他沟通,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有人贯彻他什么思想,他很可能就会附会什么思想,善恶就在一念之间。那天我很冲动,打了他一把掌,他也不会再见我了,所以我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他是我弟弟,也是你的恋人,更是我们童年的伙伴,我希望你不要放弃,就算不为爱人,也算为朋友。”张雨亭话语诚恳,浓浓地透着哀求的意味。
  姚雪儿轻轻地闭上了双眼,细长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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