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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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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二胖子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消息是怎么得来的?”
  “瘦龙”说:“是杜锋和我取得了联系,他还说,孙老六迟迟没有离开赢州市的原因,是想在咱们身上捞一票再走。”
  段二胖子听了一惊,他没想到孙老六已是山穷水尽之人,竟还想着要兴风作浪,这真是狼之将死,凶性仍存。
  “瘦龙”见段二胖子一时没了话音,便问:“二哥!咱们要不要报警?杜锋说,如果咱们报警的话,先通知他一声,他好尽早从孙老六的身边撤离。”
  段二胖子沉吟了一会:“暂时不要报警,反正孙老六怎么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如果成功了,将永远会解除我的一个后顾之忧。”
  他随即如此这般地向“瘦龙”交代了一番……
  普通的三间平房,全用红砖砌成,墙面没有粉刷,显得有些破旧,翠绿色的木制门窗,由于经历长时间的风吹雨淋,已开始脱漆腐烂。屋里光线暗淡,从外面瞅过去,很难看清楚里面的事物。
  此时,在平房东户布局很不整齐的睡房里,端坐着两名青年男子。其中一人身材瘦小,超短发型,络腮胡子,如果不细看几乎看不出他就是哪个前几天还叱咤赢州市港湾码头的黑社会老大孙老六。
  另一个人是他的保镖方保信,他的面貌也做了一些适当的修改。两个人正坐在一张圆桌旁,商议着敲诈段二胖子的计划。
  这时,有人敲起了外屋的房门,开始是一人,接着是两声,再敲是三声。
  孙老六表情凝重从一张钢管床的床垫低下面摸出一把五四手枪,走到外屋门口,警惕地向外边瞅了瞅,随之,紧张的表情松弛了下来。他抬起手,拉下了门插销。
  进来的人是杜锋,他由原来的小平头竟变成了一头长发,嘴上也长出了两撇小胡子。他手里提着一大包食品,放在了桌子上。
  孙老六又坐回了他方才的座位,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杜锋拽过一张凳子坐下来:“现在整个港湾码头都被警方封锁了,而且通往外市的各路通道也被设了关卡,警方正在城内进行‘网式’搜查。”
  方保信抬脚跺了跺地板,不无感慨地说:“幸亏咱们有这么一个地下室,否则,警方突然前来搜查,咱们可就无路可逃了。”
  杜锋得意地说:“是呀!没想到魏刚以前用来‘藏娇’的地方,现在倒成了咱们避难的最佳场所。”
  孙老六皱着眉头说:“这里终也不能长住,等我们算计完段二胖子,要尽快找机会离开赢州。”
  杜锋沉声说:“六哥,段二胖子那边的消息我也打听了,他们现在似乎也害怕我们会对他们伺机报复,所以对各处场所都防卫森严,并且段二胖子每次外出都带有十几人护卫,我想,我们目前在他身上打注意恐怕难以成功。”
  方保信捶腕说:“他妈的!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可是我们现在急需用钱,没有钱,走到哪儿也玩不转转呀!”
  杜锋忽然说:“段二胖子我们虽然动不了,但有一个人我们却可以利用。”
  孙老六立即“哦!”了一声,急问:“谁?”
  杜锋缓缓地说:“他是香港天鹰集团的总裁何伟东,他目前正和段二胖子合资兴建什么赢州娱乐不夜城,据说此人已从香港银行转帐过来五千万元人民币,如果我们绑架了他……”
  方保信心有不甘地说:“可是这样却便宜了段二胖子,他和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杜锋解释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得了钱,可先到外地避一避,等风头松弛再进行报复也不迟呀!”
  方保信犹豫地将眼光挪向了孙老六。
  孙老六没有说话,他用一只手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沉思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


第23章
  张鸣山的病情忽然加重了,他呼吸急促,心率越来越底,眼睛直直地瞪着自己的妻子李秀兰和儿子张雨亭,嘴唇启动着,却已发不出声音来。
  张雨亭俯下身子,把耳朵贴在张鸣山的嘴边,努力听了半晌,依然没听出张鸣山想要说什么。
  李秀兰似乎明白了张鸣山的意思,他哭泣着向张雨亭喊道:“快!小亭,快把你弟弟子航找回来。”
  张雨亭如梦初醒,他明白了父亲张鸣山为什么不肯咽气,原来他临终前想要见他的小儿子张子航。
  由于这一段时间,张雨亭和李秀兰担心张子航的出现会给张鸣山的病情带来波动,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把张鸣山病危的消息告诉张子航,但现在张鸣山已经不行了,也就用不着顾忌这个了。
  张雨亭马上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给张子航打起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张子航跌跌撞撞地闯进了病房。他眼睛里含着泪水,战战兢兢地走到张鸣山的病榻跟前,满面痛楚地喊了一声:“爸——”
  这一声喊,却包含着张子航内心多少的酸楚啊!
  听到喊声,张鸣山本已僵化的眼睛居然动了动,他转而望向张子航,但是眼神中却显得很渺茫,又很恍惚。
  “爸——!”张子航又喊了一声,“咕咚!”一声跪在了张鸣山的床边,泪流满面地抓起了张鸣山的手。
  张鸣山的嘴张了张,但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张子航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忽然停止了抽泣,把嘴紧贴在张鸣山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张鸣山就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接着,病房里传来了李秀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张鸣山死了,死得很安详,也许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多年的疾病折磨,加上晚年小儿子张子航对他的叛逆和对生活的堕落,都给他的内心造成极大的痛苦。
  天堂里没有悲伤痛苦,可是没有悲伤痛苦的生活是否就算是最好的生活呢?
  没有尝过悲伤和痛苦,又怎能领略快乐和幸福的真正滋味呢?
  按照张鸣山的遗愿,他的骨灰被安葬在赢州市安寿山的公墓里。
  参加葬礼的有张鸣山和李秀兰双方的亲戚朋友,还有赢州市公安局的局长丁开元以及刑警大队的全体队员。
  丁开元是作为当年张鸣山的一位老部下,来亲送这个曾经的上司最后一程的,刑警大队的队员则是因为张雨亭的关系,而来参加这个葬礼的。
  李秀兰没有来,按照当地的习俗,已婚男子死后,妻子在丈夫下葬的那一天是不准进墓地的。
  阴云低浮,鸿雁哀鸣,长风呜咽,衰草萋萋。所有的人都垂下了头,表达对死者的无尽哀思。
  这个一生历经坎坷的老共产党员,老警察,将要永远被留在这青山苍柏之中了。虽然他死的不是那么的宏伟,那么的壮烈,但是他最终为自己一生的清政廉洁、刚正不阿的人生品质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葬礼完毕,人们解下胸前的白花别在了张鸣山墓前的一株小树上,然后一一向张雨亭和张子航道别。
  丁开元走到张雨亭的面前,紧紧握着张雨亭的手,声音关切地说:“雨亭,节哀顺便呀!在这个时候你最需要坚强,因为在你的家里还有比你更伤心的人,她就是你的母亲,你快回去安慰安慰她老人家吧!我们有事就先回了。”
  张雨亭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说:“谢谢局长。”
  丁开元临走时,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下张子航,眼神竟然显得怪怪的,仿佛有什么心思,但他却又什么也没有说,大踏步地走了。
  送走了客人,张雨亭和张子航一同上了一辆前来送葬的出租车。车子启动后,缓缓爬下山道,向城里驶去。
  路上,张雨亭和张子航都低着头,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两个从小就同榻而卧,嬉闹相伴的亲兄弟,竟然在人生成长的道路上,不知不觉间产生了一道心灵上的鸿沟。
  回到家里。张雨亭和张子航发现,母亲李秀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抽泣着。由于过度的悲伤,使她看上去很憔悴,也很苍老了。
  孟海欣和姚雪儿居然陪在李秀兰的身边,可是她们面对李秀兰的哭泣,并不加以劝慰,只是自顾感伤,也许,她们早已把安慰的话都向李秀兰说尽了。
  张子航进屋后,就一直傻傻地站在地中央,他就象是一个被老师罚了站的学生,一声也不吭。姚雪儿有时斜眼看他,他竟胆怯地不敢对视。
  还是张雨亭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闷:“航弟,你站着干什么?坐呀!”只是他的语气有些冷,或许在他的心里,仍在暗暗责怪着张子航,虽然父亲张鸣山是死于癌症,但是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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