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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安珀志·安珀九王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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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我的腿还可以支撑我。

  因此,理论上我已经是能走了。

  我又退回床上,伸开手臂并险入思考。我边流汗边颤抖。看到了糖李子等东西。

  在丹麦这里有腐朽的气味——我回忆到,那场事故和汽车有关,一辆非常大的汽车——然后门打开了,光透了进来,我从眯着的眼缝里看到一个护士拿着针走了进来。

  她来到我的床边,她的屁股很大,黑色头发,胳膊也很大。

  当她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坐了起来。

  我说:晚上好!

  她回答到:晚上好!

  我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那我得问医生!

  那你去问吧,我说。

  请把你的袖子卷起来。

  不,谢谢!

  我得给你打针。

  不,不用了,我不需要那些东西。

  需不需要要由医生说了算。

  那你叫医生来让他说吧。不过现在,我不过让你打的。

  我受命来给你打针。

  Eichmann也是被打针了吧,看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我慢慢地摇着头说。

  很好,她说,看来我不得不报告此事了——那就报告吧,我说,并且在你报告的时候告诉他我决定今天早上出院了。

  这不可能,你还不能走呢,并且你有内伤——

  那让我们看看吧,我说,晚安。

  她轻轻的叹气没有回答。

  所以我躺下来沉思。好象我是在什么私人的地方,所以是有人在买单了。是我认识的人吗?我眼前没有出现有关的影象。那么是朋友,那留下了什么?是敌人?

  我想了一会。

  什么也没有。

  因此不是有人对我做善事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开着车路过悬崖,然后掉进湖里。这就是我能想起来的了。

  我是——我的肌肉紧张并又开始留汗了。

  我不知道我是谁。

  不过为了掌控自己,我坐起来并解开所有的绷带。之后我看到绷带下其实挺好的,看来我做得对。我用从床头弄下来的一段栏杆弄开了我右腿的石膏模子。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尽快把腿弄出来,我好象有什么事情应该去做。

  我试了试右腿,它很好。

  把左腿上的石膏模子也打碎了,站起来,走向衣橱。

  里面没有衣服。

  然后我听到脚步声。

  我回到床上,并把敲碎的石膏模子和拆掉的绷带都盖了起来。

  门又一次向里打开了。

  我被光笼罩着,一个穿白甲克的强壮男子站在我的房间里,手放在墙上的开关上。

  他问:我听说你为难护士了!

  我不再装睡,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另他烦恼了一下,然后他皱着眉头说:是你打针的时间了。

  我问,你是医生吗?

  不。不过我被授权给你打针。

  我说:我拒绝打针。我有权这样做。你呢?

  你还是要被打针的。他说。然后绕到床的左侧。他的手里拿着针,刚才没看见,不知道他藏在哪了。

  我不得不说,那一击很重,在皮带扣一下四英寸,使他跪了下来。

  啊!过了一会,他叫到。

  我说,再走近点试试,看会发生什么!

  他喘着气说:我们有专门地对付你这种病人的方法。

  这时我知道我不得不行动了。

  我说:我的衣服在哪?

  啊!他重复着。

  那么我不得不拿走你的了。给我穿上他们。

  再重复一次会让人觉得厌烦,因此我把床单扔在他头上,并用金属床栏把他敲晕。

  两分钟的时间,我打扮的就像Moby Dick 和香草冰激淋了。丑死了。

  我把他塞进衣橱了,并透过窗格向外望去。我看到旧月把新月抱在臂弯里,悬在一排白杨树上。草坪是银色的并且闪闪发光。夜幕迟迟不肯退去。我看不出什么有特点的东西来告诉自己究竟在哪里。不过我好象是在四楼,而在我左侧比较低的地方有光透出来,表明那里的二楼的房间里有人醒着。

  所以我离开房间来到走廊。转向左边,那是是一面有着窗格的墙,然后我发现共有四个门,有两个在另一面墙上。或许他们他们想放更多的门呢。我走到窗前望下去,看到更多的地,更多的树,更多的夜色,然后就没了。转过身,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门,门,还是门,而且没有任何的灯光从门射出来,我只能听到我借来的两只大鞋发出踩住的脚步声。

  那个可笑的男人的手表告诉我现在是早上5 点44。 那个金属床揽掖在我的腰带上,就在整洁的白甲克的下面,并且在我走路的时候就摩擦着我的髋骨。天花板上每隔20英尺有一盏灯,每盏大约有40瓦。

  我来到一处楼梯前,它在右边,向下延伸。我沿着它走下去。上面铺着地毯,很安静。

  三楼和我那层一样,也是几排房间,因此我继续往下走。

  到二楼以后我向右转,寻找那个有光透出来的房间。

  我找到了,在走廊的尽头。我根本就没敲门就进去了。一个穿着俗气的睡衣的男人,坐在一把很大的闪着光的椅子上,正在仔细地检查着一些帐目。这个房间没有守卫。他望着我,眼睛睁的大大的,冒着火,嘴也张的不能再大了。或许是因为我脸上的表情过于坚毅了。他停下来,速度非常快。

  我关上门,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说:早上好。你有麻烦了。

  人们也许在有麻烦是时候照样好奇,在我用三秒钟的时间跨过屋子的时候,他说话了:你什么意思?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会因为囚禁我而吃官司,而另一个理由是玩忽职守,因为不加选择地使用氯乙烷。我现在留下后遗症了,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他站起来。

  滚出去!他嚷到。

  我看到他的桌上有一盒烟。我自己拿起一根并点燃,然后说:坐下并且闭嘴。我们来谈谈。

  他坐下了但是没有闭嘴:你破坏了一些规矩。

  我回答到:所以我们要让法庭来裁决一下谁应该负责。我想要我自己的衣服和我自己的私人物品。我要出院——你现在身体不好——没人问你。现在就买单,或者法庭上见。

  他想去按桌子上的按扭,不过我把他的手打开了。

  我重复到:晚了,你应该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按,现在太晚了。

  科里先生,你现在的处境很困难——科里?

  我说:我没想在这里住院,不过我有权利出院!现在我就要出院。所以让我们来谈谈这件事。

  他回答到:很显然,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我不能让您离开这里。我将叫人来护送您回房间并帮您回到床上。

  别做梦了。我说。或许你应该看看我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第一个是:谁送我来的这里,谁给我买单?

  他叹了口气,他的细小的沙子样的胡子垂的不能再低了,然后说:好吧。

  他打开一个抽屉,把手放进去。我很机警地看着。

  在他按动安全装置的之前我把他的手打了下去。32汽车,无意识,十分整洁,无经验的年轻人。从桌子上拿来记录以后,我轻轻地敲打着。我指着它然后说: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很显然你认为我是危险的。也许你是对的。

  他弱弱地笑了一下,自己点了根雪茄,这是一个失误,如果他的本意是表示他很沉着的话,因为他的手在发抖。

  好吧,科里,如果这样做使你感到高兴的话。他说:是你姐姐送你来的。

  我暗自思索是怎么回事。

  我问:哪个姐姐?

  伊夫林。他说。

  那么,他在说谎了。我说:这太荒唐了。我都有几年没见到伊夫林了,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这里。

  他耸耸肩。

  然而——那么她现在在哪里?我想给她打个电话。

  我手边没有她的地址。

  那去拿吧。

  他起身,走向一个装满了东西的橱柜,打开,快速地翻检着,然后拿出一个卡片。

  我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着伊夫林。富劳玫欧,还有一个我不熟悉的纽约市的地址。我记下这些。如卡片所言,我名字的第一个词是卡尔。很好。更多的信息。

  我摸了摸金属床栏旁边的手枪,当然,把保险放了回去。

  好了。我告诉他:我的衣服在哪?还有,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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