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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结束!”
阿一一边翻着泷泽的行李一边说道。
“什么?可……可是刚刚你——”
“那是因为要让凶手放心呀!我只不过是暂且附和老兄你罢了。”
“让凶手放心?凶手已经死了呀!”
“泷泽不是凶手。”
“什……什么?”
“如果我的想法是正确的……美雪,你有没有在衣柜里发现什么?”
“夹克和裤子的口袋里只有手帕而已。”
“是吗?我这边也没什么发现。看来可能走错方向了。”
“喂,金田一,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说明一下吧!”
剑持追着阿一问。
“就是泷泽的皮包嘛!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非常重要的东西不见?”
“嗯。泷泽应该随身带着的。我怀疑他是放在行李中,所以才来这里找,没想到真的不见了。恐怕是被凶手拿走了。”
“凶手拿手了?到底是什么东西?”
阿一说出一样东西,剑持大吃一惊,脸色霎时变白,赶忙从口袋拿出准备要当证物的泷泽皮包,仔细查看里面的东西。
“唔……是没有。喂,金田一,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嘛……”
“什么这个嘛,你啊……对了,你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吧?”
“不,还不是很清楚。”
“不是很清楚?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特定的目标罗?”
“嗯,刚才看泷泽的‘自白书’时想到的。不过,一来我还不知道凶手的动机,二来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凶手。
再说,我们也得重新就不在场证明和密室的谜题加以探讨。总之,凶手应该还有没做完的事,这一点我可以确定的。
所以要想让凶手露出真面目,只有在他想要处理未完成的事时,当场抓个正着才成。
我们现在能做的事只有密切注意他的行动,等待时机的到来。同时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绝不能让凶手知道自己成了被锁定的目标,这么一来,他才会放心大胆地进行下面的行动。”
阿一虽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但内心却有一股不安与急躁。就算他的猜测无误,凶手为了处理未完成的事情不得不到现场去,但如果找不出他犯罪的动机,也解不开密室和不在场证明的谜题,那根本无济于事。
凶手是个狡猾的人,想必会编出成千上万个理由,让自己顺利脱罪。
如果能掌握他的犯罪动机……
(抛弃先入为主的观念吧!放弃自己原本深信的事,冷静地看看“事实”)
阿一这样告诉自己,于是他尽可能回想在到达这座“歌剧院”旅馆之后所看到的“那个人”的身影。
他努力不让自己被感情所左右,用理性去分析“那个人”的心情。
(总觉得某个地方有些不对劲。到底是哪个地方呢?可恶!想啊!想啊……)
线索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蹦出来了。
“哦?是‘画’……”
阿一喃喃说道,倏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金田一,你怎么了?”
剑持望着阿一的动作,不解地问他。
阿一没有回答剑持的问题,只对他说道:
“老兄,今晚我要竭尽全力,无论如何都要让事情真相大白。所以,能不能请你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暗地里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没问题!这工作简单。”
“警官大人,有劳您了!”
“嗯,解谜的工作就要拜托你了,金田一。”
“我以我那被誉为名侦探的爷爷金田一耕助之名发誓!我一定要解开谜底。”阿一的眼里充满了斗志,信心十足地宣誓。
【5】
间久部青次一个人在远离旅馆主馆的画室里,独自面对着画布。
时间已过了晚上九点,可是他并无意休笔。他决定就算熬夜也要把这幅画完成。
间久部的画充分表露出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他把所有的感情都灌注在那枝画笔上。也正因为这极度敏感的缺点,他从来不在人面前露出真面目,以免不慎泄露自己的情感。
可是,在他遇见黑泽美歌的刹那间,那股被她吸引的热情已升华成艺术才华了。
从那时起,画家间久部青次的人生有了巨大的转变。不久,他就以描绘美歌成长的名作“幻影少女”而在画坛上崭露头角。
那是在美歌死亡之前几个月的事。
咚咚……突然有人敲了画室的门。
“是谁?”间久部透过口罩模糊地问着。
“间久部先生吗?我是金田一。我有事想请教您。能不能请你帮我开个门?”
间久部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正是穿着T恤的金田一和七濑美雪。
“对不起,间久部先生,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是这样的,我有事想请教您……为了能解决这个事件,我不得不深夜来访。我们可以进去吗?”
间久部看着他俩,再看看正画着的画,犹豫了一下,金田一从门口往里一探,看着放在画架上的画说道:
“好漂亮的画啊!”
间久部没说什么,招了招手,让他们两人进来了。
【6】
“动机已经请楚了,老兄。”
从间久部的画室回来后,阿一就向一直在‘监视’凶手的剑持报告。
“真的吗?”
“嗯,大概错不了!一切事情果然都源于四年前黑泽美歌的自杀。这么看来,我推测凶手为什么要从泷泽的皮包里拿走‘那个东西’也八九不离十。”
“那么就只剩下密室和不在场证明的问题了。”
“你说得倒简单!这两个谜题我得在明天中午以前解开才行呢!这才是累人的事啊!”
“金田一,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你,别忘了你是名侦探的孙子呀!”
“看来,我还真不能砸了金田一家的招牌。老兄,把剧场的锁匙借给我吧!”
“哪,拿去——”
剑持把手探入上衣的口袋,摸出锁匙。
这时,有两个银色的东西从抓起的锁匙串上落了下来,其中的一个滚落在阿一的脚边。
阿一捡起来一看,是个五百元硬币。
“咦?老兄,这个泛黄的五百元硬币是不是昨天夜里玩牌的时候,你从我这里赢走的?”
“大概吧!原来我一直放在口袋里啊!”
“老兄,你好狡猾哦!我还以为有一半已经投进存钱筒了,没想到你竟然全都独吞。”
“哎呀!你真是吹毛求疵!存钱筒已经满了,所以放不进去!”
“胡说!那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自个儿去看看嘛!里面真的放满了硬币,拿在手上可沉得很哪!”
“咦?可……可是那时候我明明看到存钱筒是空的。”
“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那种存钱筒就叫‘魔术存钱筒’呀!”
剑持洋洋得意地解说存钱筒的奥妙,只见阿一的眼神急速的变化着。
“就是这个……”阿一喃啁说着。
“金田一,你怎么了?”
“老兄,快把剧场的锁匙给我!”
“啊……”
“快!”阿一从剑持的手上抢过锁匙串奔向剧场。
金田一走进剧场,在入口处打开了天花板的电灯,然后又进入主控室把舞台的聚灯光全部打开。
随后他跑上舞台,走近仍然留在现场的吊灯残破碎片中,一屁股蹲下来,开始搜寻着玻璃碎片。
“阿一,你怎么了?怎么突然……”
美雪不知所以然地跟在阿一后面爬上舞台。
“你发现了什么?喂!说说话呀,金田一!”
剑持也一边嚷嚷一边跟上去。
“果然没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凶手要以幽灵之名,按照‘歌剧院的怪人’的故事情节演出杀人事件了。”
阿一说着,抓了一把碎裂的玻璃残片放在手上。
在耀眼的舞台照明下,阿一手掌上的碎玻璃片像宝石般绽放着灿烂的光芒,阿一凝视着这些碎片,喃喃地说道:
“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
【7】
第二天早上的时光几乎可以用‘无聊’来形容。
原本阴郁地笼罩大地的雾气,似乎也因杀人事件宣告破案而散开了,蓝蓝的青空和耀眼的光芒充满了和煦感,让人有一种前两天做了一场盛夏恶梦的错觉。
早餐吃得比平时晚些,将近十点钟才开始。
餐厅里除了剑持和阿一、美雪之外,就只有结城和间久部、加奈井了,能条不想吃饭,把自己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