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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套进圆圈里……。
要上吊吗?喂!别开玩笑了!
「快下来!」
明男大叫地冲进厨房。
站在椅子上的爽香,吓了一大跳。本来站在椅子上就不太稳了,加上椅子很旧,
脚一不站稳就……。
于是──爽香就……。
「啊──啊──」
连声大叫地,整个人从椅子上翻落下来。
「──爽香!振作点!」
跑过来的明男,扶起爽香,并紧紧的抱住她时,心想,爽香一定会叫著:
「明男!」
然后「哇!」地哭起来,靠在他的胸前……。
可惜,事情完全不是这样。
「你在干甚么啊!想谋杀我呀?」
爽香气呼呼地指著明男骂。
「你说谋杀──是你自己要上吊自杀的……。」
「上吊?我干嘛要上吊呀?」
「可是,你用绳子……」
「我用手拿著呀!」
爽香把做成圆形的绳子拿给明男看。「我又没有把绳子挂在甚么地方,只用手拿
著,要怎么上吊啊!」
「不是……。」
看到爽香气势汹汹的样子,明男也畏缩了。「那你在做甚么呀?」
「我在做实验!看看若尾法子是真的被谋害,还是怎么的。」
「我怎么知道是这么回事。」
明男蹶著嘴说,「大概因为你一向都做些奇怪的事,而且做太多的关系吧!」
「这是我的事,跟你何干?」
「知道了!要是你被谁杀了,我也绝对不管你了!」
「好啊。反正明男只会愈帮愈忙。」
「居然说这种话!」
「这样说,难道不对?」
两人互相吹胡子瞪眼睛。
「──哼!随便你!」
啪地!明男站起身来,正要走出厨房。
「明男!」爽香叫著。
「干甚么,还有甚么话要说?」
「你是有甚么事,才来厨房的吧?」
被这么一说……。
「啊,对呀!」
终于想到了,「口好渴。」
「那么,喝点甚么吧?」
爽香站起来时,「──眼镜,要是没弄破就好了。」
自言自语的说。
「只有白开水吗?」
「多著呢,果汁甚么的。凉的,喝不喝?」
「好啊……。」
明男注视著爽香从冰箱拿出罐装果汁,倒入茶杯里。「──就这样整罐喝就可以
了呀!」
「两个人共饮就不方便了。」
爽香再拿出一个杯子,倒入剩下的果汁,「好了,请用。」
「嗯……你的比较少呢,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渴。」
爽香把自己的杯子向明男的方向推出,「乾杯!」
「──为甚么而乾杯?」
「为我们能够毫无芥蒂地吵架的友谊。」
明男笑了。
「──刚刚太冒失了,真对不起。」
「要是毁了容,可要你负一生的责任呢!」
爽香爽朗的说,「真好喝。」
「嗯……。」
明男也一口气把果汁喝乾。「──能随心所欲地喝,真好。」
「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
明男坐下来,「──你在做甚么。」
「若尾法子的伪装杀人未遂案的重现啊!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佐仓干的。」
「可是,当事人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知道。」
「如果是你的话,大概会说不可能是自杀,对吧?」
「嗯。」
爽香点点头,「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听说是佐仓干的,而且佐仓被杀的事情
也……。」
爽香把绳子拿在手上,陷入了沉思。
「佐仓乘坐公车,在村子前几站下车,被安西老师与河村先生看见了。」
「是啊!」
「从那个站牌到千田久男的家很近哟。总之,佐仓从那里来到这个集训所,是特
地绕过来的。」
「嗯。」
「在这里使若尾法子伪装自杀,让她上吊,然后穿过树林,到千田久男家去。─
─而在那里被刺身亡的。」
「那又怎么样呢?」
「光是佐仓一个人,有办法做这件事吗?」
「甚么意思?」
「我是指将若尾法子勒死之事。──为了把断了气的她,让人看起来像上吊自
杀,就必须连人带绳地吊高起来。唉,这样的话,需要很大的力气呢!」
「说得很有道理。」
「当然,也是需要踏脚的台子吧?然后再把台子搬走……。不过,却都没有发现
像这类台子的东西呀!」
「会不会是带走了?」
「嗯。──不过,能够救得了那女人的命,是因为发现得早。所以说,我们回到
这里来的时候,佐仓才刚逃走不久,应该是这样吧?」
爽香缓缓地点著头,「然后佐仓再到千田家去……。可是,为甚么不再逃更远一
点呢?」
「逃远一点吗?」
明男也点著头说,「这个嘛──以犯人的心理来说,应该都是希望尽可能走远一
点的。」
「是不是──很想见智子一面,这样解释也不是不合理吧?」
明男沉默的看著沉思中的爽香。心里很清楚,再说甚么也没有用了。
「──就算想到这里,也没有办法了。」
爽香站起来,「我要去睡了。明男你呢?」
「我已经睡饱了,」
「那,我要继续做我的好梦去了。」
爽香笑著说,「晚安!」
挥挥手,便走出厨房去了。
「甚么呀,还说晚安……」
已经完全清醒了的明男,苦笑著摇摇头。
「── ,明男!」
突然,爽香又出现了。
「干甚么,别吓人啊!」
「听说最后一夜要大大狂欢一番哟!好好期待吧!」
「你不是随时都在狂欢的吗?」
好不容易,明男顶了她一句……。
合奏也练习得差不多了。
虽然每天大家只顾著玩,不过练习总是熟能生巧,这个管乐队的技巧,也确实进
步了不少。
「──很好。相当不错。」
细井老师一面擦汗一面说,「明天还要更好,做一场最好的演奏。」
哇啊!是的!各式各样的回答都有。
「好,午休了。」
咚地,丢下了指挥棒。
──今日子叫著:「爽香。」
又说,「下午,要不要去买纪念品?」
「嗯……我也没有特别要送礼物的对象。」
「像是买给你哥哥啦……。」
「这里大概不会有婴儿用品吧。──还是不要浪费零用钱。」
「人家托我买东西,说是要这附近的包子……。我妈妈在这一方面总是特别噜
苏。」
「那好啊,要不要我帮忙?」
「麻烦你了!爽香你的嗜好比较有中年人的味道,我就喜欢你这一点。」
「喔,你是在拍马屁?」
爽香微微蹙眉,「吃过午饭就出去吗?」
「今天三点以后是自由时间,不是吗?那时候再去吧。」
「嗯,到时一定奉陪。要是看上了甚么,或许会买点甚么呢!」
爽香说著,一边把乐器分解,装到箱子里去。
「──仲田在医院吗?」
走出练习室,今日子说。
「是啊,怎么没看到他的人影啊!」
爽香这时才注意到。
「一定是担心著他母亲的情况。」
对于今日子的话,爽香只是微微地点点头而已……。
──午饭以后,大家都回去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所以餐厅一下子让人感觉很空
旷。
「仲田!」
爽香注意到在入口处有人探头。
「是杉原啊,──你在这里做甚么?」
仲田说著便进来了。
「休息一下。中午吃了甚么?」
「嗯,还没吃……。」
「那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不好意思。」
「也不是甚么费事的事。」
爽香到厨房去,端了一人份的剩菜剩饭出来。
「请用。菜都凉了。」
「没关系。──谢谢你。」
「我泡杯茶给你。」
「嗯。」
──明男从餐厅入口,朝里面张望。
「这家伙!怎么从来都没对我这么亲切过……。」
小声地发著牢骚。
「令尊呢?」
爽香在仲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问道。
「我父亲啊。回东京去了。因为工作忙,放不开。」
光夫耸耸肩说。
「不过,好像和那女人和解了的样子,实在太好了。」
「嗯……。他不是说过要来接我母亲吗?当时我吓了一跳呢!」
「令堂也很高兴吧?」
「嗯。眼眶都红起来了。──大概想,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