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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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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分文不留。就这样,人家把约翰和我撵出了大门,我们俩被叔叔收留下来,我们和他一起住在这儿。我叔叔收入微薄,不久,他和老卡冯先生也去世了。” 

  巴奈特和贝舒全神贯注得聆听姑娘这番话,然后,巴奈特巧妙的说道: 

  “我的朋友贝舒警官看不出这些事情和今天所发生的惨事有何关联。” 

  达莱斯加小姐惊诧地瞪着贝舒警官,脸上微露鄙夷的神情,并不答理,继续说: 

  “叔叔死后,约翰和我,只有我们两人住在这小古宅里,面对着城堡和主塔这些以前一直是属于我们祖辈们的。随着年龄的增长,约翰懂得更多了,他那年青的心灵也越发敏感了,他越来越感到痛苦。他一向把那座城堡视为自己的产业,从那里被逐出后,他确实郁郁不欢。在日常游戏和工作时,他常常会整天埋头清理家里的卷宗,阅读有关我们这一家族的书籍。有一天,在书堆中,他找到一叠纸。我父亲在这叠纸上写着他近几年内的收支帐目,而且记载着他曾顺利地做过几宗土地买卖,赚了一笔钱,加上省吃俭用也积攒了一些。他把这些钱存入银行,在那帐目中还附有一张银行的收据。这笔储蓄已达20万法郎。我曾上银行询问这笔储蓄的下落,得知我父亲去世前一个星期已到银行提取了这笔款子并销了帐。” 

  “那笔钱的数目正和他在几星期后必须偿还的借款数相同。那他为什么要延期清偿债务呢?” 

  “我不知道。” 

  “他为什么不用支票支付呢?” 

  “我不知道。我父亲有他自己的习惯。” 

  “那么,依您看,他已经把这20万法郎另藏他处。” 

  “是的。” 

  “但是,放在什么地方呢?” 

  伊丽莎白·达莱斯加拿出一叠大约20来页的纸给巴奈特和贝舒,纸上写满数字。 

  “答案应该在这儿。”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最后一页纸,纸上画着一个圆周的3/4,在圆周的右面,又另画着一个半径较小的半圆。 

  四条线切开了这个半圆。在其中两条线间,有一个小小的十字。这些线条全是用铅笔画下的,后来又被人用墨水重描一遍。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花了不少时间想弄明白这张图。有一天,我那可怜的约翰猜想这张画就是‘老塔’外部的一张精确的平面缩影图。这两个互相衔接的圆周表示了两个大小不 

  同部分的方位。这四条晕线就是城堡上的四处雉堞。” 

  “而那个十字,”巴奈特接过话头说,“就是令尊达莱斯加伯爵藏匿20万法郎的所在,他准备等到期的那天再如数付讫。” 

  “ 是的。”姑娘肯定地说。 

  巴奈特沉思着,仔细审阅这份文件,然后,他推断说: 

  “实际上,这完全可能是真的。达莱斯加伯爵小心翼翼地把他选好的地点记了下来,不巧,他猝然身亡,以致来不及把这个地方告诉别人。但我觉得,你们满可以告知卡泽冯先生的儿子,请他允许……” 

  “请他允许让我们登上塔顶吗?我们的确这么办了。我们和乔治·卡泽冯只保持着冷漠的关系,他倒是挺友好的接待了我们。不过,怎么登上塔呢?那儿的阶梯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倒塌,砖石七零八落四处乱堆着。塔顶也正在逐渐风化。既没有梯子,也没有任何互相衔接的类似梯子的东西可供人攀登上30米高的雉堞。要架云梯也不可能。我们互相商议,画平面草图,筹划了好几个月,终于搞得……” 

  “不欢而散,对吗?”巴奈特问。 

  “ 是的。”她满面通红的说。 

  “乔治·卡泽冯爱上了您,向您求婚,而您拒不同意。他态度变得十分粗暴。你们彼此伤了和气,断绝交往。约翰·达莱斯加再也无权到马左雷什的领地里去了。” 

  “实际情况确是如此。”年轻姑娘说,“但我弟弟并不甘休。他要得到这笔钱,他要赎回我们地产的一部分或者给我置一份丰厚的嫁妆,可以让我称心如意的结婚。他长年累月面对高塔,注视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塔顶,那些念头就不断地苦恼他。他想方设法要到那儿去。他练习射箭,每天清晨,他把带有细绳的箭往上射,盼望着箭掉下时,另一根粗绳能顺势拴上那根细绳,直达塔顶。他甚至还准备好一条60米长的绳索,但一切都是白费劲,屡屡失败使他感到灰心丧气。在他惨死的前一天,他对我说:‘要是说我固执行事,那只是因为我肯定能成功。我预感到会发生一些有利于我们的事,会产生奇迹的。随着事情的发展或有朝一日上苍开眼,正义的事总是能成功的。’” 

  巴奈特又问: 

  “您深信他是死于一次新的尝试吗?” 

  “是的。” 

  “那根绳子已不在原处了吗?” 

  “不,还在。” 

  “那么,有什么证据呢?” 

  “那声枪声。乔治·卡泽冯意外地发现我弟弟之后就动手开枪了。” 

  “哦!哦!”巴奈特喊了起来,“您以为乔治·卡泽冯能这样干吗?” 

  “是的,这个人容易感情冲动,尽管他善于控制自己,但他的天性会促使他做出一些过激举动……甚至是犯罪。” 

  “他开这一枪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偷走您弟弟找到的那笔钱吗?” 

  “我不知道,”达莱斯加小姐说,“我也不清楚这件谋杀案是怎么构成的,因为在我可怜的约翰身上居然毫无伤痕。但是,我仍然完全坚信这一点。” 

  “好吧,您是凭直觉而不是根据事实说话,”巴奈特认真地说,“不过我必须提醒您,从法律的角度上看,您说的那些话是不足为凭的。而且,乔治·卡泽冯如果被迫太甚,也不可能不控告您犯有诽谤罪,贝舒,你说对吗?” 

  达莱斯加小姐起身说道: 

  “那无关紧要。”她神色庄重的说,“我不是为了给我弟弟报仇才说出这些话的,因为即便凶手得到了惩罚,也不能使我弟弟死而复生。我只是说出了我认为真实的事情。如果乔治·卡泽冯要控告我,那就任他自便。我还是要凭良心说话。” 

  她沉默片刻,接着又说: 

  “但是,他会保持沉默的,先生,您可以放心。” 

  谈话到此结束。吉姆·巴奈特不再多问。达莱斯加小姐不是个轻易可以吓唬的寻常女子。 

  “小姐,”他说,“很抱歉,打扰您好久时间。可惜,为了澄清真相,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您可以相信,贝舒警官从您所谈的情况中将得到很大启发。” 

  于是,他欠身行礼,走了出去,贝舒也向小姐致意,随后跟着。 

  到了户外,刚才一言不发的警官依然默默不语,也许是对这位使他感到越来越恼怒的合作者表示无声的抗议;也许是要掩饰这件混沌难解的案子所引起的内心慌乱。而巴奈特却是喜形于色,兴致勃勃。 

  “你有道理,贝舒,我明白你心里的想法。在这位小姐所谈的情况中,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有着‘可能’和‘不可能’,‘真实’和‘非真实’两种对立的因素。那位年轻的达莱斯加伯爵所做出的举动真是幼稚可笑。要是这可怜的孩子登上了塔顶我几乎要相信这一点,这可与你那秘而不宣的见解正相反那也全是靠着他出于己愿而称之为不可思议的奇迹,这种奇迹是我们一般人所不能想象的。这样,问题就在于:这个年轻人怎么能在两小时内发明一种类似云梯的工具?怎样做的准备?怎样进行?后来又怎样降落下来?怎么会因为一声枪响而摔下来?……而这一枪丝毫没有伤他的皮肉。” 

  吉姆·巴奈特沉思地重复道: 

  “一声枪响的作用……而这一枪并没伤他皮肉……是啊!贝舒,其中大有奥妙……” 

  晚上,巴奈特和贝舒回到镇上下榻的旅店。他们各自用了晚餐。接着连续两天,他们只在用餐时见见面,其余时间就各行其是。贝舒四处进行调查访问,巴奈特却在“小城堡”的花园里兜圈子,他站在比平台更远的一块草坪的斜坡上,观看着“老塔”和克勒兹河。然后他坐在河边钓鱼或抽烟,头脑中遐想联翩。要发现奇迹,就必须多考虑事物的本质,少去追究什么线索。约翰·达莱斯加究竟能找到什么有利于他处境的办法呢? 

  到第三天,巴奈特便动身去盖雷。他显得胸有成竹,知道自己去那儿要干什么,应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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