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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作家批判书ii-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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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描绘。她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那就是从理想主义的艰难跋涉中挣脱出来,然后扑向了世俗的怀抱,并在里面如鱼得水般地游刃有余。《烦恼人生》让印家厚一家陷入了烦恼的困境,而从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池莉的烦恼,她明白了自己的写作方向,并对自己的写作有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定位。理想主义的泥淖从此与池莉无缘,并彻底地将池莉推向了世俗人生的另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沼。    
    


第五章批判池莉(2) 

    《烦恼人生》发表后,为新写实小说在读者中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池莉紧接着写出了她的另一篇被称为新实写“杰作”的《不谈爱情》,题目虽然是不谈爱情,但是在池莉的笔下能少了爱情这味主药剂吗?什么都得通过两个人的爱情来进行展开叙述,不然事情就没有意思,叙述也就显得平淡无味了。池莉在《不谈爱情》中还是为我们讲述了两个人之间的凄凉缠绵的爱情故事,当然也是小人物的爱情故事。    
      《不谈爱情》之后,池莉找到了自己的写作方向,接着她又推出了有份量的作品《太阳出世》,小说中的赵胜天与李小兰这对夫妻在婚后不久就发现怀上了孩子,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对于夫妻二人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李小兰已经到了医院准备打掉这个孩子的时候突然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接下来,池莉花了大量的篇幅来描写这对夫妻怎样策划生养这个孩子,孩子的出生,孩子的成长,一切都是围绕着孩子来进行叙述的,生活中的那些细小的事情在这篇小说里被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看到最后,我们才发现,生活原来就是这样的。池莉告诉了我们,普通人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成天柴米油盐酱醋茶,整末围着孩子转。理想在哪里,未来在哪里?池莉告诉我们,这些都在她的小说里。    
      在《锦绣沙滩》、《你是一条河》,尤其是《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等小说中,池莉将新写实小说推向了极致,引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池莉开始了自己人生旅途中的另一番征程。《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里,池莉将武汉这个火炉城市的市民气息表达得让许多人不得不为之拍案叫绝,那种市井俚语的运用,那种对生活持不同态度的武汉人怎样在这个火炉城市为自己找到一块自得其乐的场所与环境,那是生命中无法掩饰的困惑与不解。不管怎样,我们的最低的要求最高的理想就是活着,为活着而活着,这是池莉给我们的留下的她的准哲学。就像俗话说的那样,好死不如奈活着,只有活着才是最大的人生享乐。    
      1994到1996年这三年对于池莉来说是一段非常难得的创作机遇期,在这期间,她写下了大量的中篇小说,如《你以为你是谁》、《让梦穿越你的心》、《紫陌红尘》、《城市包装》、《白云苍狗谣》、《午夜起舞》、《云破处》等,这期间,她的为数不多的几篇短篇小说也时常为人们所提及,像《绝代佳人》、《汉口永远的浪漫》等也是极为重要的新写实之作。这些中短篇小说的发表为新写实小说带来了不尽的掌声与喝彩。池莉几乎成了文坛上最受欢迎的女作家,因为她为我们指出了生活的真相,让我们明白生活被她还原后是个什么样子。    
      池莉熟悉武汉街头那些一点也不含蓄的骂腔与嫉妒,并将这种优势毫不保留地运用到自己的小说创作里,长江边上女人的泼辣与强悍让男人都不得不望而生畏。    
      俄罗斯思想家别尔嘉耶夫在他的《精神与实在》这本书里这样说过,人类“摆脱世界生活的痛苦和恶的一种类型就是放弃个性”,池莉笔下的人物不能说没有个性,他们都是富有个性的,惟有个性,所以他们的生活才是那么起伏不平,生命中也才会有那么多不和谐因素。这些都是池莉在武汉这个市民背景与环境下所无法克服的。她只能服从这个城市为她所带来的感觉,而无法表达崇高,无法拥有许多人所应有的精英意识。在池莉的那部真正意义的长篇小说《水与火的缠绵》中,她也是以武汉这座小市民城市作为背景展开叙述,她想探讨的也是一种个人徘徊在个性与共性之间的那种生存境地。因为池莉也是经历过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种人人放弃个性而追求一种共性的时代,那种时代没有惊心动魄的展示自己个性的机会与场所,如果谁一不小心在某种场合暴露了自己的个性,那么他很有可能就会立即招来杀身之祸。这是一个时代造成的悲剧,池莉也不可避免地将这种悲剧带到了她的小说创作里,并且有时是生硬地加在主人公身上,这未免会显得过于牵强而失去人物所应有的那种随环境改变的性格。    
      在这种背景之下,池莉笔下的人物很难在一种环境中完成自我救赎的任务,他们缺少一种有效的途径,这种途径是由作者池莉来提供,但是她除了让他们有一些不可思议的遭遇,并没有对这些遭遇给出最终的解答与阐释。她所提供的仅仅只是一种生活的表象,至于这种表象是否有着自身的价值,这是很难界定的。小市民趣味的书写只能以一种散淡的方式来描述这个世界的现实,它无法表达某种可能性的效果。    
      从1997年池莉发表了她的小长篇《来来往往》后,她开始走向了世俗,新写实似乎一夜之间就成为了过眼云烟,转瞬即逝,对于许多作家与读者来说,这就像是一场刚刚经历过的梦幻。池莉穷追不舍地赶上了这个时代,也感受了市场经济大潮对纯文学的冲击,她向世俗俯首称臣的结果就是将《来来往往》打扮成了一个走进大城市的村姑,虽然穿戴时髦,但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土气,因而《来来往往》这样特殊的文本也代替池莉而率先进入了公众的视野,这种双向的互动将她与世俗捆绑在一起而万劫不复。    
      《来来往往》与《小姐你早》之后,中国文坛上叱咤风云的新写实小说神话从此不再复归,它就是像是一场春梦一样被许多人回味一番后遗忘,不知多少年之后有人再回头看中国文学时,有没有人还会记住中国文学曾经有过的一个新写实小说流派,这个流派里有一个作家,名字叫池莉。    
    


第五章批判池莉(3) 

     对媚俗的极限体验    
      在武汉这样一个充满市井气息的城市里,文化底蕴的浅薄让文学只能以极端现实主义的面貌示人,在新写实小说流派里,就有好几位作家都来自武汉。他们无法在小说叙述的形式与艺术革新上有所创造,却只能安逸地享受别人的形式,而将自己的艺术趣味定位在世俗化的方向上。    
      池莉作为一名成长在武汉的作家,她对这个城市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熟悉与敏感,似乎她笔下的武汉人都被世俗瓦解掉了理性,剩下的就只有宿命般的格调。池莉在写作中没有高尚的同情与爱,没有先哲所说的“个体拯救”,她倾向于表达人的恶的精神状态,即那种无法定性的恶才是表现这个世界自由的根据。    
      人的自由常常和尊严与虚荣相连,我们要尊敬一个人,或者一个人让自己有尊严感,那么内心的罪恶感会时常刺激他,所以二者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同构的,而只是一种此消彼长的关系。人如果摒弃了所谓的虚荣,他的自由也就更为宽泛了,这种自由是对物质存在的消解,它只与人的精神有关。池莉的写作是自由的吗?许多人都说过,在这种自由的表达背后,它深藏着一个人在创作上的束缚与限制。人的精神是内在的,而物质的东西却是外在的,所以虚假性会长久地徘徊于两者之间,它们通过这种虚假性来联接彼此的关系,否则这种二元对立的状况并不会得到什么改善。在池莉的小说中,他笔下的人物都是为那种特有的尊严感所困扰,惧怕生命中过于安逸的现状,而需要时刻警惕尊严感的虚假性,印家厚、赵胜天、卞容大等无不如此。    
      池莉曾经说过:“目前中国人的生活状态使小说变得急躁、粗鄙,小说描写粗鲁、夸张,在审美上有很多缺陷。”我不知道池莉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恰恰针对的是自己小说创作中存在的问题。她所反对的,就是她自己走进的那个圈套,这其实就是媚俗的策略。池莉正是利用这一媚俗的风格而背叛了新写实的存在。    
      那么池莉的这些媚俗的小说,其美学价值到底在哪儿呢?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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