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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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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楼里,蝉衣绕到后面的水塘,却见尔蓝站在水边,目光呆呆的看着水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蝉衣慢慢走了过去,直到在尔蓝身边站定,尔蓝也没有发现她。最后还是蝉衣拍了她肩膀一下,这才让神游着的尔蓝回过神来。

“弹衣姑娘?你怎么来了?”乍然看见蝉衣出现在身边,尔蓝先是一愣,而后问到。

蝉衣笑了笑,将事情说了一遍,尔蓝听完微微蹙了蹙眉,问到,“姑娘和尊师之间……”

“大约扯不清了。”蝉衣耸肩,答的随意,心里头却好似有什么抚地发痒。

说是断了,断了,说话的时候比谁都狠绝,可只有她自己清楚,要想真的完全断了,大概连师徒也做不成,

尔蓝叹了一声,和蝉衣走到不远处的石桌旁坐下,有飘下的花瓣落在桌面上,她抬手拂掉,说到,“我之前还觉得你有了贺兰公子该是极幸福的,现在方觉得,或许也不是。”

蝉衣默了会儿,笑道,“或许吧。”说完,又转而问她,“你怎么了?”

“宋祁上京了。”尔蓝回答。

“那岂不是很好?等着他高头大马过来迎娶你啊。”蝉衣笑着看向她。

尔蓝也笑,却揣着心事,“或许等来的是一纸成亲的请帖。又或许,连请帖都没有吧。”

闻言,蝉衣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微笑着说,“也不要想得太坏。宋祁为人老实,应该不会走眼。”

尔蓝沉吟许久,才回了一笑,“希望吧。”

两个人又随意聊了一些,默了,尔蓝问蝉衣要不要在楼里留住一夜,那边也没什么人。

蝉衣笑着婉拒了,尔蓝看了她一会儿,问,“其实你是担心你师傅吧。”

蝉衣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出卖了她。尔蓝便也不留,送她到了门口,就折身回去了。

回到宅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门的小厮给开了门,然后就锁上了大门。

贺兰千当初购置这座宅子的时候,并没有请很多仆人,所以蝉衣一路走近里院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借着微薄的月色走到房间门口,蝉衣抬手欲要推门,却又顿住了,眼神下意识的往另一边飘去。

那里,住着容疏。

今天出去一天,也不知道容疏一个人怎么样。蝉衣在门口迟疑很久,终是转身朝容疏的房间走去。

到容疏房间时,屋里头还点着灯,想来他还没有睡。蝉衣顿住脚步,想着该不该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隐隐的咳嗽。

那咳嗽声断断续续,似乎刻意被压的很低,但再低那声音蝉衣也还是再熟悉不过,除了容疏,不会是别人。

师傅他怎么了?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五章 败给他这一刻的温柔

一瞬的着急涌上心头,蝉衣也没多想,举步上了台阶,正要抬手敲门的时候,屋里头忽然没有了咳嗽声,倒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蝉衣顿了顿,还是抬手敲了门,“咚咚咚”三下,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晰。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打开,容疏似乎才从床上起来,衣裳微散,露出颈下一片皮肤。

“是蝉衣啊。”容疏语音微扬,带着浅浅的笑意,语气到还是蝉衣熟悉的那般,只是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蝉衣站在门口,下意识地打量了他一番,见他面容间隐隐有些倦色,却一片平淡,好像之前断续咳嗽的人不是他。这样一想,蝉衣便有些尴尬地唤了声“师傅。”

容疏冲她笑了笑,笑容似乎有点宠溺,“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之前在派里,也没见你有敲门的好习惯。”

闻言,倒是蝉衣咳嗽了一声,道,“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容疏的眸色稍稍沉了一些,声音微低,“是不一样了。”

当然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两个人关系还是极为亲密的,蝉衣来去自由,不敲门已经是习惯。彼时容疏还很困扰,想着何时把她这个习惯别过来。如今当真正听到她敲响自己房门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所谓的失去,原来是这般感觉。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再说话,屋内屋外倒也是一般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容疏又问,“来找为师有事?”

说起这个,蝉衣才想起来,看了看他,试探性问到,“我刚刚听见师傅在咳嗽,便来看看怎么回事。”

容疏笑着点了点头,眼眸微挑,是蝉衣再熟悉不过的懒散,“蝉衣还是关心为师来着呢。”

听出容疏话里的认定和隐隐的一丝喜悦一般的情绪,蝉衣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却听见容疏又说,“不过是口渴喝水时急了些,呛到了罢了。”

听到容疏的话,蝉衣又打量下容疏的神情,很是正常,想来也不像是借口。不由得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草木皆兵,不过几声咳嗽罢了,放谁身上都平常的很,她这么着急却又是为哪般。

见蝉衣站在门口,眸光晦涩不再说话,容疏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松开了门,笑着对她说到,“要不进来陪为师坐坐?”

蝉衣抬起头,看见容疏眸色一贯深沉中漾着些轻光,温温柔柔包笼了过来,让她欲要坚定的心有一刻的仓皇。

不能沉迷,不能。

蝉衣在心里默默地自我劝着,那一瞬的动摇又被压了下去,她扬起眸子,对着容疏疏离一笑,摇头道,“师傅都睡了,蝉衣进去也不太好。还是回去罢了,师傅早点休息。”

看着蝉衣微凉的眸光从自己眼中一晃而过,眨眼间她已经下了台阶,背身往前走去。

自食苦果。

脑中掠过这样四个字,容疏扯了扯唇,唤了声,“小蝉衣。”

熟悉的称呼传来,蝉衣的脚步猛地一顿,却没转过头。

容疏在她身后微微笑了笑,眸深似海,“夜里寒,你有踢被子的习惯,—小心着凉了。”

就这样一句话,蝉衣却蓦然心尖微颤,泪意猝不及防地涌上了眼眶。

她以为自己真的死了心,却仍是败给了他这一刻的温柔。

狠狠咬了唇,蝉衣不敢给自己多余思考的力气,当下只加快了步伐,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容疏的视线。

身后一身幽幽的叹息,散落在夜风里。

新抽的藤条规蜒缠绕在木架子之上,新绿新绿的,极为喜人。

藤曼之下,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不多,却样样算得上精致。

容疏接开下摆在其中一个石凳上坐下,而蝉衣和方夙银也跟着在对面坐下,师徒三人围坐在石桌之旁一起吃饭,再无旁人。

蝉衣端着饭碗,接过方夙银夹过来的菜,抬头触及容疏低头吃饭的模样,恍然觉得这般静好的时光,已经很久不曾出现了。

在她离开青水前的日子,他们师徒三人常常这般围坐在一起,吃着香喷喷的饭,一边聊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如今想来,却觉得恍如隔世。

“别光顾着吃饭,吃菜啊。看看你师兄的手艺退步了没。”见蝉衣一直闷头吃饭,方夙银笑着用空着的手压了压她的手腕。

蝉衣抬起脸来,看见方夙银好笑的模样,又瞧见容疏戏虐的颜色,一瞬时光倒流。她依旧是方夙银最疼爱的师妹,是容疏最宠爱的弟子。

这一刻,蝉衣忽然脱口道,“师兄,下午若是没事,不如一道去游湖吧。”

蝉衣话一出口,方夙银脸上的笑微微凝滞了一下,而后又扬了起来,只是再没有方才的自然,“下午还有事,你和师傅去吧。”

听到这话,蝉衣本是一瞬扬起的情绪又重重摔落下去。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是回到了彼时,倒是忘了如今方夙银每日都要去怡红坊守着玉清,固执的求那一个答案。

而她和容疏呢,也终究回不到当初,回不到不生罅隙。

这么想着,蝉衣清晰也落了下去。她将手中的碗搁在桌面上,轻轻笑了笑,道,“嗯,知道了。”

似乎看出蝉衣清晰的变化,方夙银方觉得有些愧疚,他侧了眼眸,说到,“弹衣——”

“师兄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蝉衣截断他要说的话,侧头对他一笑,凤眸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我想起我下午也有事,那便改日吧。”

方夙银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说不出,半天才憋出一句,“嗯,改日吧。”

看着两个徒弟的一番变化,容疏没有说话,他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去夹了片青菜,刚要送进嘴里,却忽然感到喉咙一阵瘙痒,手一松,接着便咳嗽起来。别说那片青菜,连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桌上。

“师傅!”

见容疏突然咳嗽,方夙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倾身去看,蝉衣也不自觉的看了过去,见容疏一手捂着唇,一手冲他们摆了摆,示意没事。

可方夙银却像是不放心一般,干脆起身走到他身后,抬手替他顺气,一面皱紧了眉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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