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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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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衣忽然笑了。

想来换做任何一个女子,在遇见这么一个把随口一句话都能放在心里头的人,估摸想不感动也难了。

“不是说吉时要到了么?那就给我戴上吧。”蝉衣对着众人吩咐道,而后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尔蓝忙走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这顶嵌着夜明珠的凤冠,那微弱的光芒在触及阳光的一瞬就暗了下去,但蝉衣的脸容却仿佛因这一定凤冠而明珠生辉。

给蝉衣插上最后一支步摇,又将凤冠上的流苏拨下来,将弹衣的脸挡在流苏帘之后,若隐若现那抹绝色。

“吉时到——”外面有人唱和一声,音调高扬。

“姑娘,走吧。”尔蓝走到侧面,将弹衣从镜子前扶了起来。

流苏帘子在眼前晃动着,将她的视线分割成无数块。弹衣干脆懒得看路,由尔蓝一路扶着上了轿子。

从烟淼楼到贺兰千的宅子并没有多远,坐船上岸,再前行一路距离差不多就到了。

蝉衣被矫子颠的昏昏沉沉,倒是一点儿惊喜期待都没有,反是颠簸地她差点睡着。就在她闭了眼想着不如小睡一会儿的时候,矫子忽然停下,矫帘被人掀开,尔蓝将她扶了下来。

这场婚事并没有办的多么盛大华丽,而蝉衣又是怕麻烦的人,所以一些琐碎的细节能免则免了。下了轿子又往前行了数步,就到了礼堂之中。

蝉衣抬眸看见,隔着摇晃的流苏,她看见贺兰千一身喜服站在礼堂中间,不甚明晰的视线中,他看过来的视线似乎含着几分深情。

蝉衣觉得自己看错了。

只是不待看清,她就被带到了屋中,站在了贺兰千的身边。

外面鞭炮声声,屋中两侧俱是站的熟悉的人,虽然并不多,却也是有几分喜庆的。而屋中上座,该坐着高堂的两把椅子都是空着的,案几两侧各放着一盖茶。

本来之前蝉衣和贺兰千商量,若是容疏不来,不如就请霍靖上坐。霍靖比他二人都大了不止一圈,做一做这“高堂”也未尝不可。

可是霍靖说什么都不肯,只道是自己没这种命,生出这般绝色的两人。之后无论蝉衣怎么劝,就差没撒泼了,霍靖都是不肯。

因此,贺兰千和蝉衣商量再三,终于决定请出自己那早逝的父亲。

所以,两把椅子上虽然都没有坐着人,但其实其中一把椅子上此时却放着一个灵位,弹衣知道,那是贺兰千的父亲。

虽然两个人都是孤儿,但贺兰千比弹衣幸福,他还b Bs。j OoYOO。 Ne T能放一个灵位在椅子上。可属于弹衣的高堂,又在何处。

想到这里,弹衣不由得想起了容疏。

那封信,他到底是收到还是没有收到。为何连只字片语也不肯回自己?

这张空置的椅子说是为蝉衣父母留着的,可她清楚,她真正等着的人却是容疏。

只是,若是容疏真的坐在这里,这场婚事,她还办不办的下去?

“一拜天地—— ”

在蝉衣走神的时候,有人扯着嗓子高唱一声,蝉衣回过神来,跟着贺兰千转过身,朝着门外的皇天后土深深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转回身,蝉衣隔着晃动不停的流苏帘看着那张空着的椅子,脑海中掠过容疏的脸,伴着她弯身的动作,那空寂的一片从视线中一划而过。

“夫妻对拜——”

最后一声喝完,弹衣慢慢转过身,看向站在对面和她一臂之隔的贺兰千。不远不近的距离,他含笑看着自己,一双眸子深而亮,嘴角扬起,似乎是真正的欢喜。

蝉衣知道,这一拜下去,她和贺兰千便真的要做了这夫妻,从此她会冠上贺兰之姓,也要丢掉那些在心里堆积了十多年的情感。

舍得,舍不得?

蝉衣微微敛了眸,许多片段从脑中滑过,悲伤的,或欢喜的。所有的过了一遍后,她才发现,和贺兰千的每一次相处,都不曾难过过。

是不是这样也就够了?

哪怕现在她对贺兰千不是爱,她对容疏仍是有一丝放不下,至少眼前这个人带给她的不是无止境的等待和失落,她也该满足了吧。

这么想着,弹衣终于扯着唇角笑了。闭了眼,将一切杂绪阻挡脑后,朝着贺兰千微微弯了颈项。

“慢着!”

突如其来的一道阻止声让弹衣抬起刚刚低下一分的头,抬手揽住挡在眼前的流苏帘,有些不置信般的转过头去,却在下一秒停滞了呼吸。

伍 纠葛卷 此心与谁说 第二章 我是来抢斯娘的

门外阳光穿透云层洒了下来,齐齐落在那个缓缓行来的男人身上。

一身红衣,颠倒众生的容貌,微挑的嘴角,不辨情绪的眼,这个完全出乎蝉衣所料的人,此时却带着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呼吸,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蝉衣一时找不到言语。下意识的称呼哽在喉咙之中,她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心头挤挤压压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

“师傅!”

第一个出声的是方夙银。他似乎也没想到容疏会出现,眼中一瞬涌出许多情绪,是他人不能看透的复杂。而下一刻,那些情绪又落了下去,埋在眼眸深处。

听见方夙银的声音,容疏视线偏转在方夙银身上落了一下,而后又转了回来,却也不是看向蝉衣,而是看着那一把空置的椅子,当下什么也没说,只是几步走了过去,转身掀了衣摆在那张空着的椅子上做了下来,一身红衣艳艳,和他身后墙上的“”字相得益彰,倒是把贺兰千的风头都似乎压了下去。

“听说我的小蝉衣要成亲了?”容疏的视线终于落在了蝉衣的面上,一贯波澜不惊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波澜,而后极快的淹没在深眸之中。

听见这句话,蝉衣微微蹙了眉,巨大的意外还未来得及消化,一时也没追究是“成亲”而不是他口中的“要成亲”,只是颔了首,松手放下了流苏,眼波流转于他面上,“师傅可是专程赶来参礼的?”

许久不曾唤过的称呼从口中出来,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生涩。她明知道该如往常一般对着容疏说话,却在此时此景被生疏哽住了喉咙。

不是没有察觉出蝉衣的不一样,容疏却好似没看见一般,他只是微微一挑眼角,深眸之中流转着暗暗的颜色,“不是。”

弹衣微愣,还不待反应,却又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到,“我是来抢新娘的。”

一刻阒然。

片刻之后,屋中忽然爆发出一阵细碎的震惊声,混着讶异,和着惊奇,夹着不解,各种目光齐齐投射到了容疏身上。

而容疏像是完全不知道般,只是看着蝉衣,一目不瞬的看着她。

蝉衣则怔在了原地。

她的脑袋此时一片空茫,眼里只有容疏那被流苏帘子遮挡的不甚明晰的脸,心里如开了个豁口,大风呼呼地往里面灌去。

他是什么意思?

抢新娘?只是因为她违背了他的意愿,还是——

不,不可能是后面一条。这么久她都没有等到容疏哪怕一个眼神的回应,到现在又怎么可能会是她想的那般。

想来,他说这话,只不过是气她为人徒弟的,成亲却不等到师傅到吧。

“蝉衣知道这些年来师傅对蝉衣分外上心,蝉衣没等到师傅到就擅自办了婚事,着实有些不对。可现在师傅已经来了,也算是赶上了我的婚事,待蝉衣行完礼再亲自倒酒向师傅道歉。”压下心底的期待,蝉衣含笑出声,语气清浅,好像确实是她做的不对而现在也是诚心城意地向容疏道歉一般。

听见蝉衣的话,容疏眸中重重一沉,黑的愈发深了,“蝉衣,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是说认真的。你不准嫁。”

本来是抱着容疏顺着她的话收场的心思,哪知容疏却反将一军,毫不犹豫地截断了她给的路,并且以这种强硬的姿态,扔给她一句“不准嫁”。

蝉衣火气一下子上来了。

她挑着嘴角,冷着眼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似笑非笑道,“师傅让我不嫁就不嫁?凭什么?你明知道我之前恋着谁,心心念念的要嫁给谁,可他不要我,不爱我,罢了,我不嫁便是。如今我好不容易寻到一个愿意娶我的人,你却给我一句不准嫁?凭什么你幸幸福福我却要一个人一辈子!”

蝉衣这话一出,方夙银便蹙了眉。

他人不知蝉衣和容疏之间的事,自然不知道弹衣说出这段话是被逼到了什么程度,亦不知道容疏在每听见蝉衣说一句时,心里是怎样的滋味。

“蝉衣。”静默了片刻,容疏忽然出了声,声音低低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味道,“我知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今后我会弥补。”

“怎么弥补?又拿什么弥补?难不成师傅终于肯说那一句爱么?”蝉衣直直看着容疏,似乎要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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