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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安息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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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如果不把握最佳时机下赌注,那么活着也毫无意义,万一失败了就坦承失败吧!反正我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坐待光枝因生病或某种意外而死!”
  看到信子露出好像野兽正在狙击猎物时那种剧烈燃烧的眼神,我内心又起了阵阵寒意。
  “我打算直接去找光枝商谈,如果她不明事理,我就将她杀死,绝不会带给你任何困扰。即使我因而被逮捕,也不会连累到你,你只要有能够证明你不在现场的证人就可以了!”
  我沉默着!心想如果信子真的是在我毫不知情的状况下杀了光枝倒也就罢了!但是另一方面我又为这种卑劣的利己主义想法感到羞愧。

  四

  一星期后,公司招待员工到鬼怒川温泉去旅游,行程是一天一夜,我当然也参加了。
  “这次你该不会又撒谎了吧?”光枝说着露出恶意的微笑,我一想到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这张脸了,不禁又有种同情和不安的感觉。
  我想像着当我与同事在鬼怒川的旅馆里通宵打麻将时,信子就会登门来找光枝,她们两人当然不可能谈得拢,那么信子一定会杀死光枝。
  我虽不清楚信子打算以何种方法进行杀人行动,但为了表明我确实不知情,我觉得还是不必知道比较好。
  到达鬼怒川的当晚,我喝了许多酒,事实上我也是有意让自己尽快醉倒。但是却事与愿违,在心情极度不安的情况下,我不但毫无醉意,连打麻将时似乎手气都特别顺,不过我至少有了不在现场的证据。
  第二天傍晚我回到家。
  一想到会在家里发现光枝的尸体,心情就变得很沉重,甚至觉得肩膀抽痛,不过我又告诉自己或许是昨晚酒喝太多的缘故吧!因为我不在家时光枝也经常外出,因此我自己随身带着大门的钥匙。
  只有两人组成的家庭,照理说应该住在公寓里较适当,但我们却住在独门独院的住宅里,这幢房子也是当初大原先生送给我们的。
  我先按了门铃,明知这是多此一举,但又认为这样做比较自然。
  明知不可能有人在监视我的行动,只是觉得这样做,可以让自己在面对刑警的询问时较能顺畅地回答。
  按过门铃后,等了许久都听不到屋里有任何声音。
  我怀着一种确定信子已经动手了的心情打开大门,但所见到的却是从婚后便未曾改变的陈年摆设,不过我相信内部一定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才对。
  踏入客厅时,我在脑海中描绘着光枝横尸在地毯上的情景,却发现客厅里毫无异状。
  于是我又到隔壁的卧室查看,心想也许床上正躺着一具女尸吧!但床上也是空无一物。
  当我握住浴室的门把时,想像着光枝赤身裸体地浮在浴缸中,忍不住心跳加速,这时我已经觉得口干舌燥。
  我咽了一口唾沫,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才用力打开浴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的用品排列整齐,并没有我所想像的尸体。
  我心急气躁地一一打开壁橱和衣橱,搜寻任何可能藏尸的地方,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我所能想到的只剩下庭院而已。
  我再度想像信子可能把光枝的尸体埋在庭院里,结果狭小的庭院里也找不出丝毫可疑的迹象。
  “你在干什么?”
  冷不防背后传来说话声,我大吃一惊慌忙回过头,看到光枝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我不禁怀疑也许是她的幽魂出现吧!“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光枝说着,唇边露出冷酷的笑意。
  “大概是还在宿醉吧!”我只觉得喉咙像燃烧般,几乎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一句回答。
  光枝手上正提着购物袋,袋口露出一截绿色的葱尾,那种绿色此刻看来显得格外的鲜艳。

  五

  “我不在家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吃晚餐时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怎么可能有事呢?”
  我不明白光枝何以要如此反问,只觉得她所说的话似乎都满含着讽刺的意味。
  如果信子曾经来过,光枝不可能保持沉默的,因此我猜想信子虽然说得那么坚决,一旦事到临头,还是无法下得了手吧!当然也可能她本来就不打算杀光枝,只是故意试探我的反应而已。
  一想到这里,我暗暗松了口气,如果光枝真的被杀,那么此刻家里一定是陷入无比的骚乱吧!虽然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明,不致被认为是亲自动手,但也可能被怀疑是雇用杀手杀害了自己的妻子。
  信子曾经说我只要装作毫不知情的态度即可,但我自知无法做到这点,一旦被新闻记者或刑警询问,很可能立刻会露出破绽,因此我由衷地庆幸光枝还活着。

  六

  第二天,我从公司打电话到信子服务的医院,对方回答说信子今天请假,除此之外一无所知。于是我又打电话到她住处,却没人接听。
  当天下午,我从晚报上看到了一则令我惊讶万状的新闻报道。
  内容是报道某处公园里发现了一具年轻女尸,而死者正是信子,她的脸部有被殴打的痕迹,而且像是被人用手掐死的。
  死亡时间是在我到达鬼怒川当晚9点到10点之间,尸体之所以至今才被发现,主要是因为陈尸地点位于公园树林内的洼地,而且尸体上还覆盖着树叶和树枝。
  我突然想到也许信子想杀害光枝,结果反被光枝所杀。但根据报道很明显可看出凶手一定是男性,至少光枝那纤细的手指不可能掐死信子的。
  而且据警方推断,死者是在另一现场被杀,然后才移尸到公园,但是我家并没有车子,光枝也不会开车。
  这个公园距离信子的住处只有几百米,因此我猜想信子可能是在离开公寓,准备去见光枝的途中遭人突袭杀害的吧!同时她手提包的皮夹已空,可见是被凶手夺走了皮夹内的东西。
  不过信子的穿着很完整,并没有被强暴的迹象,这点对我而言多少可以聊慰于心!回家后,我并未对光枝提起信子的事,而光枝大概也不会想到陈尸公园的死者就是我的情人吧!因为她并不知道我的情人是信子。
  如果她知道我的情人被杀害,一定会得意地对我大加讽刺吧!“你是怎么回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上司责备了?”光枝的语气令我感到无比的厌恶。
  但是我已经没有余力和她计较这些,说得较夸张一点,此刻我已失去了生存的意志。
  第二天的早报,又带给我更新也更具冲击性的消息。
  据信子邻居的一位中年人M先生指证说,当晚他曾听到信子房里传来响亮的男人说话声及物体倒地的撞击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声。
  当时M先生以为是男女之间的吵嘴,也就未加留意,但却正是晚上9点钟左右发生的事,很可能信子就是在那种情况下被杀。
  我十分在乎这个男人的存在,报上还提到信子以前曾和社会上一名流氓同居,而且据说这个男人最近又缠上信子,这点对我而言确实是很严重的打击。
  我从未追问信子的过去,虽然我可以感觉出信子曾阅历过无数的男性,但我并不拘泥过去的事,然而属于过去的男人如果又出现在眼前,则事情又另当别论。当然信子已经死亡,我也无可奈何,可是一想到信子和我来往的同时,也和老情人藕断丝连,我就有一种受到背叛的感觉。
  报上也说警方正加紧调查那个流氓的行踪,因此我又想也许信子想去见光枝时,正好那个男人来访,两人间起了争执,结果对方失手杀了信子,心慌之余才又移尸到公园。
  看来完全是因为这个流氓的出现,才使光枝幸免被杀,那么她真是运气极佳的女性。
  当然我也因信子的遇害,使我不至于成为杀妻的共犯而松了一口气。
  但我却又担心总有一天警方也会找到我头上,问起有关信子的事。
  信子和我一样从未将我们的关系对旁人提及,但刑警这种人是具有像顺风耳般的特殊能力,他们终会查出我的存在而找上门来的。
  虽然我并非杀害信子的凶手,而且我也有不在场证明,并不需要惊慌,但我还是为此忐忑不安。
  有一天,终于出现了一位陌生男人,直接来到公司的询问处,指明要和我见面。
  我心想也许对方顾虑到我的立场,所以才未表明刑警的身份,而只报出他的姓——平冈吧!直到我们在公司附近一家咖啡厅里面对面坐下后,我才发现自己完全误会了,来人并非刑警,而是以前和信子有来往的流氓。
  “杀死信子的不是我!”平冈以阴森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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